。感觉自己像个猴子一样被耍得团团转,如果此时可心不在家,那么我就给可心打个电话,如果可心在家的话,那不如和可心直接畅谈一次,所有的话说明白,解开自己的心结。我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勇气,直接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我进入房间后,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家里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我没有开灯,因为房间里很安静,没有一点的声音,借着门口射进来的灯光,我看到了门口有两双拖鞋,拖鞋的正前方冲着门口,由此可以判断可心没有回家,这双拖鞋是出门换鞋的时候留下的,从拖鞋的方位就可以判断出来。可心真的没有在家,我拿出手机准备给可心打个电话等等,不对,门口有两双拖鞋,那么岂不是说明离家的时候是两个人?而且一双是女士的,另一双是男士拖鞋。家里的拖鞋女士的只有可心一个人穿,而男士的拖鞋是我和思建穿,但是我俩的拖鞋是分开的,毕竟我有些轻微的洁癖,鞋子和衣服不喜欢和别人掺合,所以在家里,我和思建各有各自的拖鞋,而思建也知道我的癖好,他或许也遗传于我,也有点洁癖。
那双鞋头冲着门口的男士拖鞋,恰恰就是思建的,细节,就这么一个小细节,别人或许注意不到,甚至可以都没有注意到,但是这已预示着什么。我的身体晃动了一下,不是真的,思建还在外国,不是他。或许是朋友来家里了,结果客人随便穿了思建的拖鞋,对,也有这种可能,或许可心正在和客人聚餐,或许是她的闺蜜?我自己在内心中,不断的为可心寻找着各种理由。只是寻找了很多的理由,似乎都不成立。
我把手里的手机攥得紧紧的,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一切还还能确定,但是种种的细节和迹象都把苗头指向了我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一个方向,真的吗?可心真的再次背叛了我吗?如果是的话,因为什么?她真的不爱我了吗?我慢慢的向着阳台走去,那个自己躲藏了好几次的阳台,里面供奉着我父亲的牌位。坐在阳台的小马扎上,看着父母的灵位,忽然发现自己挺可悲的,自己貌似没有一个值得自己推心置腹的朋友,甚至连冷冰霜都算不上。
可心是我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只是现在的一切似乎都摇摇欲坠了,而我的父母,却在另一个世界,我坐在阳台上,不是为了躲避,也不是为了一会从偷窥什么,只是为了陪陪自己的父母,寻找到仅存的亲情回忆。或许是自己真的太累了,迷迷糊糊,我竟然坐在小马扎上睡了过去,头部就趴在自己的膝盖上,自己真的太累了。
自己睡了不知道多久,我被一些声音吵醒,在睡梦中,我听到了房门打开的声音,还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是两个人在说话,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只是那个时候我半睡半醒“啊”一声女性的惊叫让我彻底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我把脸部从膝盖上抬起,揉了揉眼睛,入目的就是刺眼的灯光,我不由得精神起来,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家里亮灯了,可心回来了。我在暗处,房间里在明处,我赶紧把目光看向了一门之隔的客厅
只见可心回来了,穿着教师的着装,上身是小西装,下身是一套短裙,只是可心此时坐在了沙发上,确切的说是一个人肉沙发。只见一个男人躺在我家的沙发上,他的头顶冲关餐这里,他枕在沙发的边缘上,我只能看到他的头顶和双脚,而可心就坐在那个男人的身上,男人横躺在沙发上,可心坐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可心双脚站在地板上,屁股却坐在了那个男人的胯部上,俩人都穿着衣服,但是这样的动作也太亲密了吧难道可心把那个男人当成了人肉沙发?只是可心的表情怎么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