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了。”
权墨深挑眉,“我带陆暖来参加宴会,跟你丢了手机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
听了权墨深的话,言欢都替程月明尴尬了。
她忽然间觉得,这个男人对自己也不是那么毒了。
比起眼前这位,她还是幸运的呢。
“墨深,”程月明看着他,眼神间有些埋怨:“我们谈谈。”
权墨深未理会。
程月明对言欢道:“陆小姐,我先跟墨深单独聊几句,好吗?”
言欢点头,灿烂的笑了笑:“我出去到车上等。”
她转身离开,权墨深倒也没有阻拦。
毕竟,逼言欢在这种时候留在这里,她会尴尬。
“墨深,你就不能不要在外人面前拆我的台吗?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我们两家最近几年好到也算是有些交情,就当是朋友,你不能给我留几分面子吗?”
“没人让你找到这里来,而且,如果你真的想要面子,就不该到处说自己是我的未婚妻,谎言就是谎言,总有被拆穿的一天,早晚都要丢面子,所以你有什么好在意的?”
“是不是陆暖在你面前说了我什么?”
她只在陆暖面前说过自己是墨深的未婚妻,一定是她。
权墨深笑:“如果你自己不心虚,你就不必去找别人的责任,以后有些不实的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你也知道程家跟权家现在还算是有点儿交情,你应该也不想因为你,结束两家的友好共处吧。”
他说完,表情冷冷的,转身离开。
不远处,一直在看好戏的顾暖兮走了过来:“你是程小姐?”
程月明回神,看向她:“你是……”
“我是顾市长的女儿,刚刚听到陆小姐叫你程小姐,据我所知,你跟二爷的关系好像很深吧。”
程月明凝眉:“你是做记者的?”
“怎么可能,我只是单纯的替程小姐打包不平而已。”
“你为我打抱不平?”
“是啊,实不相瞒,我也很喜欢权二爷,只可惜,刚刚陆小姐说,她才是二爷的女人,床伴,让我不要觊觎。明明……你跟二爷才比较相配吧?”
程月明紧紧的握住拳头:“她说她是墨深的床伴?”
“是啊,够不要脸的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为了攀附豪门,什么话都敢说的女人呢。”
程月明冷哼一声,迈步离开。
顾暖兮眼角闪过一抹坏笑,真是有意思,再让那姓陆的嚣张,她得不到不重要,姓陆的也别想得逞。
权墨深出了酒店,哪里还有言欢的身影。
他给言欢打电话,她这次倒痛快的接了。
“你在哪儿?”
“我在开车回家的路上。”
“不是让你在门口等我吗?”
言欢呵呵一笑:“二爷,我又不是你养的小狗崽儿,外面那么冷,我没长毛,不抗冻啊。”
“言欢,现在是九月。”权墨深咬牙切齿,这个女人,把他当傻子糊弄呢。
“我体寒啊,不管几月,有风就冷。”
权墨深握拳,一个晚上睡觉各种踹被子,身上热的像火炉的女人,敢说自己体寒。
这个女人还真是……用六年的时间,练就了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
他没有再勉强她,而是直接上了车,让司机送他回家。
言欢前脚刚进屋,后脚就接到了童亦途的电话。
她看到手机号后,飞快的接起:“阿途。”
“我接到坦坦了,他状态很好,你放心吧,这小家伙,比想象中的沉呐。”
“阿途舅舅,给我,我跟暖暖说两句,喂,暖暖。”
言欢眼眶发酸:“坦坦,你有乖吗?”
“我有啊,你别担心,好好吃饭哦。”
“嗯,好。”
“暖暖,我有些困了,想跟阿途舅舅回家睡觉了。”
言欢点头,声音哽咽:“好,倒完时差好好吃饭哦。”
“知道了。”
挂了电话,言欢呼口气,泪流满面的。
她刚刚在宴会厅,没怎么吃东西。
之前下的面也坨了,没法儿吃了。
正准备要进厨房重新整点儿迟到的晚餐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她以为是去阿途忘记了什么,赶紧过来拿起手机。
结果一看,却是个陌生号码。
她犹豫片刻后,接起:“喂,你好。”
“是陆小姐吧。”
一听声音,言欢就听出来了,是程月明。
“程小姐,你好,这么晚了,你还打电话过来,有事儿吗?”
“现在,墨深跟你在一起吗?”
“并没有,刚刚离开酒店后,我先回来了,您如果找权总,直接给他打电话吧。”
“我不找他,我找你,陆小姐,我们谈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