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离开了更衣室。
她真心觉得,这是个假二哥。
权墨深出了门,刚好福有翰的车来了。
他不悦的盯着福有翰:“你又来干什么。”
福有翰看他也是不爽:“来陪欢欢呀。”
“我老婆,用得着你陪吗?走吧,我家不欢迎你。”
“你老婆让我帮忙办的事儿,我办妥了,我总要来告诉她,再说了,这是你一个人的家吗?你要说是,我立刻就带言欢走。”
权墨深脸色一冷:“你找死是不是。”
“你反正也不能动我,我不怕你。”
福有翰撇嘴,就按了门铃。
权墨深剜了他一眼,福有翰这人其实不错,就是这张嘴,太臭。
“对了,权墨深,我就问你一件事儿,我爸身边,你是不是安插了人手?”
权墨深勾唇,未语。
福有翰由衷的赞叹:“果然,我就在想,为什么你对我爸的动作,都是不轻不重的挠痒痒,原来,你只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从而蓄积更大的阴谋。”
权墨深挑眉,没说话。
福有翰抱怀:“权墨深,你可别忘了当初的承诺,有翰集团的烂摊子,最后要交给我,这是我帮你们应得的。”
权墨深冷眼:“那你就别忘记你自己的承诺,站在言欢身边,跟她一起解决掉那敏,不要背叛言欢的友情,那样,我自然不会忘记我的承诺,我的所有承诺,都是基于言欢。”
福有翰盯着他,不爽,正这是,门开了,他撇嘴,进屋。
权墨深邪魅勾唇,上车离开。
言欢端着一杯咖啡,放到了茶几上,看向玄关里正在换鞋的福有翰。
“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来跟你汇报情况呀,你怎么样,身体好一点没有?”
“我是觉得还不错,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好好卧床比较好,来,坐,咖啡我都给你倒好了。”
“老子不喝咖啡,一会儿还要回去睡觉呢。”
言欢蹙眉:“你这是又彻夜嗨皮去了?”
福有翰嘚瑟一笑:“知我者,莫若你也。”
“德性吧,看你的黑眼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还用知道你吗,再说了,你看看你那点儿口碑,前天我又看到你上花边新闻了。”
福有翰斜了她一眼:“你这么关注我,就不怕你家那口子吃醋?”
言欢笑:“他告诉我的。”
“什么?”福有翰立刻炸毛:“这个不要脸的权墨深,他想干什么呀,在你面前诋毁我不成?”
“这怎么能算是二哥诋毁你呢,花边新闻报道的情况属实吧。”
“怎么可能,我是跟那女人搂搂抱抱了,可我没带她回去办事儿啊,我现在对那些女人提不起兴趣。”
言欢斜他:“都搂搂抱抱的了,还说自己提不起兴趣,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我是在说花边新闻不属实。”
“那也不是二哥诋毁你,是花边新闻在诋毁你。”
福有翰不爽:“你要不要这么向着那个老男人啊。”
“我难道不是就事论事吗?”
“算了算了,我懒得跟你斗嘴,关于那敏的新闻,我已经命人拟好了,你要看一看吗?”
他说着,将新闻稿件交给她,她看了一眼:“嗯……会不会觉得有些火候不够?”
“这个那敏是个聪明的女人,做事儿基本不留什么把柄,就像上次,她怂恿你婆婆对付你,这事儿,她轻轻松松的就可以将责任完全退卸掉,谁让你婆婆自己蠢。
还有,之前,她也都是打着好人的幌子在你们周围活动,我跟你说,就这种打不完的苍蝇,才是最讨厌的,这种贱人可比我爸难对付多了,我觉得你这是交给了我一个无比艰巨的任务。”
言欢无语,废话,要是真那么容易对付,怎么可能容她到现在。
重点是,那敏这个女人,将自己的私生活控制的极好。
即便想要随便弄点什么理由整整她,都很难。
找不到切入口。
不过,二哥说的对,再难啃的骨头,也可以被敲碎,只要琢磨到位了,没什么是做不到的,没有问题,也可以给她制造问题。
“这条新闻发布后,我必要再掌握一份,足以在这条新闻之后,能成功将那敏压倒的更重要的新闻,再有把握的出手。”
福有翰勾唇:“女人呀,狠起来也是吓人。”
“我是属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类型,那敏欺我在先,我若不反击,她还当我是软柿子呢,我就是要告诉她,软柿子也不好捏,力道拿捏不好,必先溅她一手,显然,她已经用力过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