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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校服的女教师又名羞辱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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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这是一个揭露日本民族人性丑恶一面的故事。一位弱小无奈的女性,在资本制度之下被高权作出种种的羞辱,整个故事情节细腻,性爱场面层出不穷。本故事在日本深受好评,单行本销量超过五十万册,定能触发各读者的最高官能感受。

    (一)。

    天要下雨了吧!窗外顿时变得黑暗。刚才还是初夏的阳光普照,开着窗户还是热得流汗。远方响起了轰隆轰隆的雷声。

    南阳子的眼睛离开了教科书,慢慢地拉开椅子,站了起来。她走近窗边,眺望着室外的天空。校园的运动场上,一群田径部的学生正在呼呼喝喝,列队在做运动。

    “南小姐,好像要下雨啦,到放学时,也许会被雨淋”二年级的班主任英语老师下岛礼子从背后告诉南阳子。

    “啊,不过,我才备了小部分课”“很费劲呀,我也想起来了,那时初来教学实习,我是在高年级的女生班实习。

    “不过当我站上讲坛时,满脸通红,也不知自己对学生都说了些甚么啦!”“我今天已讲过两堂课啦拿着粉笔的手在卡答卡答地发抖,虽然自己很想要镇静,可是又想到下面有那么眼睛正盯着自己”南阳子说。

    这时有个男教师说了声:“我先走啦!”便离开教研室。

    教研室除了南阳子与英语教师下岛礼子以外,还剩下三个教师。

    终于下雨了。操场上的学生都跑进体育馆旁边的田径部房间。厚厚的灰色云层遮住了天空,雷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其他的教师都亮起电灯了。

    “下雨了呀!”下岛礼子一边关窗,一边说。阳子也跟她一起将窗户关上。壁上的时钟是五时三十分。学生的放学时间是五时四十五分。

    “对不起,我先走啦!”下岛礼子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整理自己的桌面。阳子回到离下岛礼子两张桌子的坐位。体育教师名仓芳男站在南阳子的背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探头俯视着她的脸,问:“如何?实习了两日,习惯了吗?”这个体育教师身高 一米八上下,满身肌肉结实,体态魁梧。但是,阳子总觉得自己对名仓不抱好感。他还兼任生活指导员的职务。她只观察了两口感觉上学生都害怕他、讨厌他。可是名仓的手还是放在南阳子的肩膀上。通过阳子的上衣,很明显地得到一种瘦得见骨的感触。

    “呀!怎么说好呢?不过只实习了两日,腿还是会发抖!”南阳子说。

    “不过,看来学生对南小姐很有兴趣!”名仓说。

    “是吗?”阳子想避名仓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她慢慢地摇动了一下身体,名仓的手就滑到她的背部了。

    “特别是男学生,见到像南小姐这么年青的老师,都心神不安呀!”“哇!名仓老师!我看你也对南小姐抱有好感吧!”下岛礼子带点讽刺挖苦的口气说。名仓的手从南子的身上抽离了。

    “下岛老师,你是刚结婚,正跟丈夫打得火热,如胶似漆吧!到了我这个年龄,已对自己老婆兴味索然了呀!若是像南小姐这样青春活泼的女子多好呀!”名仓再次摇晃了阳子的肩膀一下,就走向教研室的一个角落了。他拿起麦克风,通知留在校园的学生快到放学时间了。

    “是很讨厌的事。南小娃,到那伙学生你还是小心点为好呀!很快就会来惹麻烦的!”“啊”阳子斜着眼睛扫了名仓一眼。他已来到南小姐的座位旁边,开始吸烟。

    雨越来越激烈了,雨点扫在玻璃窗上,在教研室内,也可听到叭答叭答的声响。

    (二)。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校园内辟啦一声,一道苍白的闪光,教研室内的空气顿时震荡了一下。

    “雨下大啦,各位,我先走啦!”下岛礼子小跑似地走出了教研室。阳子还在伏案备课。她开始准备明天要上的课目。

    指导阳子两周的香川洋介老师,一下课就去到学校的教育委员会去了。他吩咐阳子整理归纳一下今天的教学感想,放在他的桌面上。阳子突然想起大津正彦的事。她的胸间一阵发热,脑海浮现出大津的面孔。

    跟阳子两周不能见面啦——三天前的夜晚,大津紧紧地搂抱着阳子的身体,喃喃自语地说。他还咬住阳子的耳朵,又吮又吸。她上衣下面的乳房感到发胀,乳头也开始发痒。她的双腿在桌子下面交叉地夹紧。粗大的腿根感到又麻又痹。

    校工渡边宽次进来了。他是快到七十,头发斑白的男人。

    “南老师,校长叫你去一下。”“是叫我吗?”“是的!理事长先生也在一起。”

    (三)。

    故意留久光理事长与阳子在餐馆,接着将要搞甚么名堂,阳子是可以预想得到的,这是明摆着的事实。

    “校长,你不要离开啦!”阳子想叫住校长,但是她没有叫出声来,她的眼睛流露出湿润、妩媚的神色。

    “看来刮台风了吧喂,南小姐!”理事长说。

    “不,我已经饮够啦,我也准备失陪啦”阳子说。

    “下雨你也不必担心,我会用车送你回家!”“不要,我真的饮得太多啦!”“那末,你陪我饮,让我饮就行”理事长的眼睛闪闪发亮,将自己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手腕依然搂住阳子的脖颈。

    “请不要这样!”阳子本能地抖动着身子,她想逃脱理事长的手腕,摇晃着上身。

    而久光理事长还是咕噜咕噜往口中灌酒,趁势扑到阳子的身上,他吻向阳子的红唇,将黏糊糊的东西注入阳子的口中,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包在一起,双双倒在酒桌的旁边。阳子咽下了混合着黏黏糊糊唾液的酒,一瞬间,跟前一片空白,意识模糊起来。她的校裙被掀起,丰满的大腿显露了出来穿了裤褛的两腿,在萤光灯的淡光照射下,闪闪发亮。

    “你不要那么害怕才好。明年你就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啦。是呀,有美女当老师的学校,会更加出名”久光沾沾自喜地说。理事长再次嘴对嘴地让阳子饮酒,黏黏的液体由喉咙滑落,进入了胃袋。

    她那僵硬的肉体内部,立即火热地兴奋起来。阳子的肉体变得软弱无力,她的手腕松弛地伸了出去,校服包裹着的胸部,在一起一伏。久光的手梳理着阳子额头的毛发,那发际间的肌肤,更能煽起男人的情欲。

    久光的嘴唇吻着阳子的额头,且用舌尖舐着她的额头,阳子闭起眼睛摇着头。理事长舐着她的眉头,吸吮着她的双眼皮,他用舌尖舐开阳子的眼皮,直接触及她的眼球。

    “啊,啊”阳子细声呻吟,但是其声音比刚才还要细声,她那视网膜上似乎溶入了者喱状的东西,感觉得不舒服,阳子上半身避开理事长的舌头。理事长的舌头再舐向她的另一支眼睛,用手指揭开的眼皮,舐着她的眼球。

    “不要舐啦”阳子叫着。理事长鼻孔呼出的热气令她感到发痕痒无比。鼻子、脸颊、耳朵,阳子的脸部被理事长执拗地舐遍了,满脸流着黏黏糊糊的唾液,细长的脖子也感到发黏。理事长隔着校服抚摸她的胸部,那富有弹性的乳房受到时强时弱的压逼。受到理事长用舌头搔扰一番的阳子,这时虽感到被男人性侵犯的恐怖,但她的肉体还是感到舒服,引起阵阵快感。她的乳头的尖端感到刺痛,有触电似的感觉,下腹部的深处,也迸发出火花。

    “啊唔不要这样啦!”阳子有气无力地叫着。每被理事长吻一次,她便弯起身体扭动一下。她抬起下颚,身子向后仰着,额头淡淡一皱,紧闭的双眼一震一震,半张开的嘴巴喷出阵阵热气,脖颈青筋直冒,满脸通红。叽吱叽吱——阳子的手指甲抓住榻榻米,理事长的舌头,依然顽强地向她进攻着。无力反抗的阳子,这时真的生气了。只有室外的雨声响彻在自己的耳边,她的心身就像被洪水冲走了似的

    阳子的校裙被掀起,裤袜与内裤被扯脱了,理事长将阳子丰满紧闭的大腿弯曲起来,开始胡搞蛮缠。这个玩惯女人的久光理事长的情欲被煽动起来了,饱览了一番阳子的裙底青光,他那色迷迷的眼睛盯着阳子年青的乳房,校褶被扯到腰间,下半身成了暴露状态。阳子虽然反抗着,但这位女大学生开始酒醉。被人性侵犯,被虐的心理也开始骚动不安。她那不够成熟的肉体,初次踏足到这个成人世界,看来她有所犹豫不决了。

    久光理事长那肥胖而又泛着油光的脸上,露出可怕的奸笑,他看着阳子歪着脸的痛苦表情,眼内闪着淫光,他那骨头粗大的手,抚摸着阳子的下腹部。

    “啊,啊”阳子被玩弄得话不成声,再次将身子向上滑去。

    阳子鼓起那平坦的下腹部。从任何一个角度看去,似乎她的肚子都挺得高高的。阳子那山丘下的芳草地,地冒出年青的泉水。沿着山谷间,生长着一片椭圆型的芳草,芳草的末梢互相纠缠着,还带有潮湿的露滴。

    “年青女子的芳草地带,看来真美呀!像阳子小姐如此美丽的身体,蕴藏着令男人返老还童的精华。”久光理事长不称呼她的姓名,而是直呼“阳子”这个美名。他有自信将阳子握在自己的掌心之中。久光将手指摸向阳子腿间,另一支手则除去她的校服,抚摸着她那丰满的胸部,手指尖则玩弄着她那粉红色的乳头。阳子的身体一起一伏,宛如一条从泥土中挖出的白色幼虫,不停地翻腾着、滚动着。

    “不行,太过刺激,不行!非让我冷静一下不可!我饮醉啦,你用不合我饮的酒,将我灌醉”阳子语不成声地叫喊着。当久光的手指摸她腿间裂缝时,腿间感到一阵刺痒,那一瞬间就像要故意引诱男人的手指,芳草地的花园入口立即收缩了。阳子下腹部裂缝深处,感到肌肉在蠢蠢欲动、喷出了热热的东西,透明的蜜汁黏在理事长的指头上,还拉扯出一根黏液的幼丝。

    “啊唔求求你,不要这样停手啦!”阳子的话音消失在雨声之中。久光的指尖将阳子的峡谷左右分开,将深藏在肉缝中的花蕊,像剥豆荚似地掘了出来。从环状的裂缝中心露出的阴核,呈淡红的色彩。像被恶魔缠着,可怜巴巴地发抖。理事长的指尖抚弄着突起的阴核,阳子的肉体就像装了弹簧似地,突然跳起,胸部也感到发胀,粉红色的乳头被刺激得挺立起来。

    “嫩芽是新鲜的。那些上年纪的女人被男人摸了也没有甚么反应。而阳子小姐只要稍一抚摸,就全身发抖,你看,你这里”久光轻轻地弹了一下那粒花蕾,阳子的身体便大大地地向后一仰。

    “唔唔”阳子发生像鸽子鸣叫的哭声。从喉咙深处,不断地呼出热气,芳草地的深处挤出了蜜汁,顺着腿间往下流久光伏下脸去,舔舐着肉缝流出的甘泉,手指揉着那粒花蕊,刺激着那粒花蕊。

    “是最美的硷味,这种种年龄的女子是最好食的时候。上了年纪的女人则带有强烈的芝士味,唔”理事长的舌头,沿着肉缝激烈地舐着,这时,阳子也加速地弯曲起身体。理事长将阳子的大腿大大地分开,偷看着那朵肉质花瓣,它在微微地发震。理事长的厚厚的舌头,伸进了肉缝,又吸又吮,发出了“吱吱唧唧”的声响。阳子真担心连内脏也被他吸了出来,她感到下腹部被溶化了似的,自己也感到爱液四溢她忽然感到自己也许就会这样死去吧!若是真能死去那倒好。与其这样不断地被男人玩弄,也许死去还感到幸福哩!她的意识模糊起来了。她感到全身在燃烧,眼前覆盖着一层薄膜,身子轻飘飘地,开始腾云驾雾。

    久光的手指挖到了甘泉,他搔弄着芳草地,擦到了子宫深处的肉壁了。阳子从梦境回到了现直之中。现在她感到自己登上了高山之巅。配合着男人手指的动作,她的呼吸开始紧张,乳房感到发硬。当耻骨内侧的花蕊受到抚摸时,她立即感到尿急了。

    “啊,啊尿出去啦,让我进洗手间快!洗手间”阳子叫喊着,但是语无伦次。阳子的仰着身体,后脑都碰到脚踝了,整个身子像一座拱桥,她的双手撑在榻榻米上乱抓,她一面平衡着自己的身体,一面仍像鸽子似地“唔,唔”地叫着。理事长改变了手指的动作,像作活塞运动似的,他的手指在肉缝中出出入入,揉捏着那粉红色的肉粒,而那粒花蕊则歪来倒去,忽隐忽现。

    “唔,唔,唔”阳子越来越尿急了。她咬牙切齿地忍耐着,她的大腿痉挛,僵硬得宛如铁棒一样。

    “啊,露水都溢出来啦”理事长紧紧地压住阳子的耻丘,手指插入她那下腹部肉缝的最里面。热辣的黏液从裂缝中流出,冒出一股难闻的气味,直冲久光的鼻孔。阳子的脚猛一伸,踢到酒桌脚边上,光当一声,酒壶在桌上打滚,最后滚落到久光的脚边。满室充满了酒臭,当流出的酒弄湿了理事长的袜子时,他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趁势脱下裤子。久光摆出了越轨的姿势,挺出积满脂肪的下半身。

    理事长的腿间已达欲火焚身的地步,一片又密又硬的耻毛,那根好色的不文之物成直角度地挺起,久光紧握自己的不文之物磨擦着阳子的下体。

    就在这时,房间角落的电话响了,铃声响彻整个房间,震动着滞息而温暖的空气。

    “混蛋,偏偏在这时来电话!”久光理事长冲口而出,他的手指在阳子的下腹部乱钻,为了不让阳子的情欲冷却,于是仍然激烈地搔弄着阳子肉缝,然后再伸手抓起电话。阳子已听不见电话铃声了,她已被理事长上下其手,进入了忘我的世界,她已欲火焚身,将身子缩成一团。她仰起头,呼哈呼哈地直喘粗气,嘴角边流着唾液,眼睛翻白,瞳孔则消失在眼皮底下了。

    电话是校长大内打来的。

    “差不多快完事啦!喂,你听一下她那得意的呻吟吧,是相当好的女子,稍加训练的话,就会更好!”久光言毕,便将电话的筒按在阳子的嘴边。

    “啊啊唔~~”阳子摇头。她那烫成波浪式的发型,这时披头散发了。

    “理事长”大内校长倒抽了一口气,他想像着理事长此刻与阳子缠绵的情景,顿时也心情荡漾起来。

    “现在开始做ài啦,你再听一下好吗?”理事长大声叫嚷起来。

    “对介起—回头再见!”校长大内说。

    “好呀,再见!”久光重重地放下了电话。然后他的手抚摸着阳子的胸部。

    “喂,阳子,我们尽情地开心一下吧,你不要有顾虑,你要大声地呻吟才好哩”久光跪在阳子腿间,托起那根不文之物,将阳子的肉体对折起来插入。

    “啊”阳子拖长声音大叫起来,她一时热血涌向全身,兴奋得全身发震。当被理事长深深地插入时,阳子有某种压逼感,而且意识模糊起来久光仔细观察着阳子脸上的表情,腰身激烈地上下挺动着。他已兴奋得满脸通红,一时眉飞色舞,紧闭着嘴巴,屏息静气。当他那根不文之物在女人的体内一震,就在这一瞬间,他也停止了动作,上身倒在阳子的身上。

    阳子紧紧地搂住理事长的上半身。她那搂住男人背部的手臂,抓起男人的衬衫时,久光理事长已达情欲沸腾的境界,就在阳子的体内发射了。

    (四)。

    阳子捏着粉笔的手有些发抖。学生的视线刺得她的背部发病,尤其是男学生的眼神,就像饥饿的野兽,都在贪婪地望着她,都想舐她一口似的。她的上衣下面只配戴了乳罩,乳罩还在胸部上留下一个阴影,若隐若现。阳子想若上衣底下再穿一件衫多好呀,她有点后悔。

    这是上第五堂课了,昨夜的一番倾盆大雨,给今天带来难以令人置信的好天气,她的下半身像吞进了一个铅块,心情抑郁。上午她感到头脑发热、发胀。她在讲坛上到底都说过些甚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昨晚,在餐馆被久光竹夫理事长玩弄、侵犯了。等到故意避席的校长大内一成回到餐馆,阳子还是处于精神恍惚状态。她为了逃离这两个男人,急急地跑进隔邻的房间,脱下校服,换上自己的裙子。校裙上黏着理事长发泄出来的污物,阳子虽然穿了内裤,但她的腿间还是流出很多久光射出来的东西。当她折叠好纸巾,准备擦拭下身时,餐馆女东家来叫她了。

    女东家带领阳子去冲凉,女东家完全知道刚才发生了何事。不过她对着阳子绝口不提而已。阳子觉得这样的女东家真是可怕,她对阳子说:“请去冲凉吧!”阳子也只好跟她去!

    研究校服果然只是一个藉口,他们是为了占有自己的肉体。当两个男人叫她穿校服时,她之所以会照做,没有注意到豺狼所设下的圈套,也许阳子的心中是想对方多给她一点实习分数吧!因此,阳子不想得罪这两个男人,只想留给两个男人一个很好的印象。其结果是,她根本不能喝的日本酒,也只好照饮,而且饮过量了。

    阳子淋着热水浴,她用香皂从头上擦到脚,用毛巾拚命往身上擦,连肌肤都要擦破了。腿间特别花了好大工夫来清洗,想起自己被两个男人欺骗,阳子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阳子也曾想过要否报警,但是,若去报警的话,自己的一切也破灭了。不,首先是自己的家人,甚至是亲戚朋友也会成了受害者吧!阳子将手指伸进自己的私处,又磨又擦,她要彻底洗干净久光留在她体内的污物。

    若是自己守口如瓶的话,现在发生的事也许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吧——阳子突然冒起这一想法。想到这里,令她很理解那些被人**的女人的心理,其结果都是哭泣一番睡去了事。但是,现在的自己也开始想到要忍气吞声了,这是很恐怖的事件,只好将之忘却了。阳子一边哭泣,一边继续淋浴。

    女东家有点不安心,待阳子淋浴三、四十分钟,她探头偷窥了阳子一下。

    阳子回到了喝酒的房间,再次被二个人劝她饮酒。只是淋浴了一下,她的醉意也很快清醒了。受过一次屈辱之后,阳子的体内也许培植了某种免疫力了吧,她不像刚才那样恐怖,也不那么紧张了。阳子反而只想教育实习能得到合格的分数就行了。

    今次是轮到久光理事长自言要去冲凉而出去了。阳子也知道理事长说的是假话。但是,久光离开之后,将会发生何事,她也无法对付了。

    阳子酒醉着,被带到隔邻的房间,在被褥上面被大内校长搂抱着。她像一具女公仔似的,投身到校长的怀抱,但最后她都抽抽噎噎地哭了。由于还残留着被理事长侵犯过的馀韵,令她再度有了性的兴奋。当她被校长从背后插入时,她发出了类似野兽在叫的声音,摇晃着全裸的肉体。做ài之后,又叫她陪伴两个男人饮酒。

    在豪雨之下,两个兽性男人叫了一辆出租汽车送她回家,回到家里已过夜晚十一时了。阳子比以前更加愤怒,眼泪也哭干了。她钻进被窝也是不能入睡,她咒骂着两个男人。她一咒骂,神经也兴奋起来反而被男人性侵犯时的情景,又令她热血沸腾,欲念骚动起来。

    (反正都已被你们**啦,你们再将我五体分尸吧。你们索性将我斩成一块块,连生殖器宫也不能再使,这不更好?)阳子无意识地将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面,去刺激自己的yīn道口,她愤怒的情绪终于爆发了。(索性搞到不能再用为止才好!有快感反应是不行呀!挖破它,会流血才好哩!)——阳子一面这样含含糊糊地喃喃自语,一面用手指在yīn道口转动,一面搔弄下腹部的肉缝深处。她的自慰终于与被奸没有甚么关系了,她感到自己浑身发热,欲火焚身了。当她睡着时都快要天亮了,她沉迷于用手指自慰,直至精疲力尽为止。

    她的醒来是由母亲叫她起床的。若母亲不叫醒她的话,到学校时她必然会迟到。她的眼睛充血,皮肤也粗糙得起了皱纹,还似乎生疮了。因此,她只好浓妆艳抹一番。

    当她进入学校时,她很留意周围人们的目光,她感到自己一个人飘飘忽忽的样子。

    久光理事总是下午才到学校,校长大内一成虽然平时也会到教研室露面,但今天的他,一直躲在校长室,闭门不出。(恐怕校长已意识到侮辱教育实习生的罪行了吧!因此他无脸来见自己,才躲避在校长室内,一定是啦。)阳子这样思忖着,她自己也不想见到校长的面孔,若是见到他的面,自己一定会怒火中烧,这是不可避免的。她忽然怃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这样才使心情冷静下来。

    阳子上午有两堂课,下午有一堂课,这是今天分派给她的教学实习时间。阳子站在讲坛上回过头来,学生们的视线一齐投向她。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她想抱紧自己的胸前,自己就像全裸地站在讲坛上似的,她感到害羞屈辱。

    教室后方的门口,阳子的指导老师香川洋介坐在椅子上听课,香川老师是阳子升上高中那年从别的学校转调来的教师。因此,阳子也接受过他两年的课程。

    香川老师穿着淡褐色的短袖上衣,交叉着双腿坐在椅子上。戴着深度近视眼镜,他那镜片后面的细小的眼睛,一直盯着阳子讲课。

    “刚才我所讲的要点,归纳起来是这样的。”阳子放下了手中的粉笔。与香川老师四目相投。当她的眼睛俯视讲台时,下课铃声响了。大概解除了在教室内的紧张气氛吧,顿时洋溢着喧闹气氛,直向室外扩展开去。

    “好,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吧!”阳子说。班长发出口令,全体学生起立,一齐向老师鞠躬致意。阳子拿着教科书步出走廊,她感到疲倦,好像肩上挑着重物似的,全身都沉甸甸的。

    “老师,请教授我们三年级的学生呀!”三个学生向她走近,站在她的前面阻住她的去路,身高 一米六五的阳子,抬起头来看着这三个男生。一股男人的体臭,扑鼻而来。

    “喂,老师!你不能教我们课的话,请跟我们一起食饭呀!”“很遗憾,我是担任二年级学生的课,你们都快要考大学啦,我还不够资格教你们哩!”“那末,聊天也好呀,大学生活的各个方面我们都想听哩!”三个男学生包围着阳子站在那里,而且每个身材都高过阳子,全都在俯视着阳子。身旁还有女学生在走过,三个男学生中,有个男生还伸手撩起女学生的裙子。

    “唉呀!下流!”一个又圆又幼稚的女学生的脸,个子又矮,大概是一年级或者二年级的女学生吧!她瞪了男学生一眼,就小跑似地逃走了。

    “你们开下流的玩笑呀!”阳子说。

    “搞到这些女生哇地一声大叫,觉得很开心!老师也想试试吗?”“请不要开玩笑!”阳子说着,从眼前的男学生旁边穿过去了。

    “假正经!”“有空闲时再玩呀!”阳子感到有点恐怖。但是阳子依然平静地说,并向他们扬了一下手。

    回到了职员办公室。一到自己的席位前,先回到办公室的香川洋介就站在她的身旁。

    “你作为一个实习生,还是挺神气,威风呀!今天那班学生开始对你有兴趣了吧,既惊恐又老实呀!”香川说。

    “一登上讲台,心里一直卜卜地在跳,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了些甚么!”阳子说。

    “不,不!也许我说这件事会有失礼之处,可是,我知道高中时代的南小姐是比较老实的样子。与你的学生时代比较而言,今天的你完全像个老师了。”这时,体育教师名仓芳男进来了,他是穿了运动服的妆扮,脸上的表情怪怪的。

    “有甚么事吗!”香川问他。

    “还是往常那样,个个学生都在画人体画,头脑空空,甚么也听不进去,南小姐,我再三提醒你要注意那班学生,这些家伙一看到朝气勃勃的女大学生便会眼睛发亮”名仓穿过两人的身旁,满面怒容,步步有声,走到自的座位。

    “你与学生之间,发生何事呀?”阳子压低声音问香川。

    “经常都会有事,尽管你时刻留意学生举动,其中还会遇到反抗的学生!”香川说到这些话时,阳子的脑际立即想起刚才在走廊上包围着她的三个男学生的情景。

    (五)。

    今天已开始上第六堂课了。阳子没有课。第六节课之后,她要到香川洋介任班主任的二年级二班去辅导课外复习。

    她去洗手间回来,即到校园内去看看。

    “啊,啊”阳子打了个哈欠。她在校舍的背后,伸展着双臂,做深呼吸运动。

    似乎这时校园内没有学生上体育课。见不到一个学生的影子。从音乐教室飘出学生合唱的歌声,乘着校园内的小风飘荡。

    校园的旁边有一排属于运动部的小房间,宛如一列大杂院似的,还有好几扇房门。

    阳子站在校水百旁边的一端,两眼望向她在这间母校读书时的羽毛球部练习室。忽然,一股怀念之情涌上了她的心头。她正想走近去看看时,她听到羽毛球室的最后面,传来细微的声响。

    这时会有谁在面呀?现在正是上课时间,不会有学生在面吧!

    羽毛球室的最面,筑有一道钢筋混泥土的隔墙,约有五米长。

    阳子有点心慌意乱,心脏跳动很激烈,她摒息静气地想听个究竟。

    谈话的内容听不清楚,但的确是有人在面说话。这一定是与学校无关的闲杂人员潜入羽毛球室了吧!

    学生合唱的歌声依然可以听到,但是阳子的耳朵无意去听了。校园周围的空气像冻得凝固了似的,阳子顿时打了个冷颤。

    她悄悄地探着上身,朝羽毛球室内偷看。她那乳罩面的肉球这时变得僵硬了。

    “啊?!”阳子不由得叫了起来。她连忙用自己的手掌掩住自己的嘴,正想后退时,可是为时太晚了。

    原来有两个男学生躲在面,像蹲下拉屎的姿势,蹲在那儿偷偷地吸烟。其中有个学生一发现是阳子来偷窥,像条牛反射似地起身,跳到阳子面前。抓住她的手踝,将她拖进了羽毛球室。

    “你想干甚么?唔”阳子的脖颈被搂住,嘴巴被人用手捂着。阳子拚命用指甲抓两个学生,扭动身体挣扎着。

    “你是个实习生吧安静一点呀!”站在他前面的一个男学生将烟头丢在脚边,用皮鞋踩了一踩。

    两个男学生的身高都有一米八上下。两人都脱去了校服,只穿件衬衫。

    “你不要多罗唆呀!”站在阳子前面的学生,将手伸进她的上衣面,抓住她的乳房。就在这一瞬间,这个男学生的目光充满了情欲。

    “放手唔”阳子的鞋跟也扭脱了一支,跌倒在地。

    “我不是叫你肃静吗?!”阳子的乳房被男学生又拧又捏,她的上半身感到火热般的疼痛。

    “喂,明年,为了使阳子这个美女不再大喊大叫,就在这跟她做ài吧!”“不会有不妥吗?做那种事”“反正是她自己摸上门的,只好用身体封住她的嘴巴了。而且,我好久没有尝过女人肉体的滋味,我那小弟都急得哭啦!”那个捏着阳子乳房的男生说。

    阳子的嘴巴被塞住,脖子也被男学生的手臂紧紧地搂抱着。阳子眼冒金星、全身软弱无力,原本白晰的面孔,也涨得通红。阳子上衣的胸前被解开,乳罩也被推到脖子边了。

    “武志呀,这样搞法真的不要紧吗?”搂着阳子脖颈的一位名叫明年的男学生细声地问。

    “你害怕?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你的罪也是相同的呀!”武志吸吮着阳子的乳房,舌头在乳头上乱舔。

    “这不是很美的乳房吗?你与男人做过爱了吗?”武志激烈地揉着阳子的另一支乳头。阳子的乳头每被他猛抓一下时,就感到一阵阵的钝痛。

    “好呀,既然如此的话,我也要同她做ài吧!”明年放松了搂住阳子脖颈的手腕,阳子的膝部突然一弯曲,这时另一支一高跟鞋也脱落跌倒了。

    “我想拖她进入羽毛球部的小房间,可是,门锁上了,混蛋!喂,明年,你开放在这的运动垫吧,让她躺在运动垫上。”明年依照武志的命令,将露出棉花絮的体操垫开。因昨夜被雨淋了,体操垫还是湿漉漉的。

    “衣服搞污浊了,就糟了,你脱光衣服吧!”武志说。

    “求求你放开我,被别人看见的话,你们的错误就无法挽回了。”阳子说。

    “讨厌,是你这个老师先来引诱我们,当然,我们学生也想女人的,你该知道我们会性苦闷吧,替我们学生解决性的焦虑,也是老师的工作呀!”“岂有此理”阳子抗拒着。

    “你大喊大叫,被别人撞见的话,你将比我们更加羞耻呀!”武志说。

    阳子被两个男学生脱光了。也许是因没有太阳照射的阴冷天气有关,阳子浑身发冷。阳子的衣服被揉成一团,摆放在羽毛球室的墙壁下。阳子的肩膀被按压着,大字型地躺倒在体操垫上。她的背部贴着体操垫,身体正在下沉。

    一阵恶寒袭上她的心头,她吓得花容失色,全身苍白发抖。

    武志扯下裤头的拉练,抓出那根勃起的肉棒。虽然阳jù是硬挺起来,可是对女人的经验还是肤浅,还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连调情也来不及,便想立即上马。

    “明年,让我先来吧!”武志的眉毛一扬,紧闭着嘴唇,拚命地忍受着射精的冲动,分开阳子的大腿,就想马上插入冲刺。

    “唔”一阵剧痛袭向阳子的肉体,阳子拚命想推开武志压在她身上的肩膀。昨晚一场激烈的性爱,也许yīn道磨破了吧,阳子极度痛苦。

    武志摇晃着腰身,他的肉棒插入时没有甚么感觉,与自我手淫一样,只是直线式的挺动着腰身。明年也脱了裤子,叉着双腿,握着自己那根勃起的肉棒,向后仰着身体。

    “唔唔唔”阳子歪着脸,她只感到下体灼热,毫无快感可言。

    女人的肉体是要相当的前戏爱抚。这种前戏爱抚,才能引起女人的性兴奋,下体才会润滑。而武志的冲刺动作毫无变化。当被压迫到子宫时,阳子只感到背脊刺痛、麻痹。

    明年只是仰着头,手指握着肉棒自淫,阳子的眼睛模糊地看见他的下半身。

    “唔”武志的上半身压着阳子身体,双手搂着阳子的颈部,肩膀压着她的嘴巴,令她喘息不得。她感到下腹面,肉棒在挥动,粘糊的精液在她体内射出。

    “我也不行啦!”明年也尖叫起来。但他依然握着自己的肉棒,精液似抛物线地射出,正好射在他脚下搂着阳子的武志后脑部,慢慢地滴落在武志的黑发上。

    武志起来了。溢出的精液顺着阳子的肉缝滑落,连体操垫也被污染得黏黏糊糊的。

    “笨蛋!好久没有做ài了,一瞬间就射出啦!”武志逞强好胜地说。从裤子面拉出衬衣的衣袖擦拭着肉棒。

    明年也穿回裤子。两人都还在紧张地喘气。

    “喂,快点穿回衣服呀!”武志将揉成一团的衣服,放在阳子那丰满的胸部上。

    阳子慢慢地起来,喉咙卡啦卡啦地响,她说不出话来。恐怕自己脸上的表情也有了甚么变化吧,若不快些重新化一番,也许学校的其他职员和老师会觉得自己异常吧!阳子突然想起这些事时,武志从阳子胸前抓走了她的内裤说:

    “你的内裤我们替你保管。若想还给你内裤的话,就要再跟我们做ài一次。

    往后再联络吧!”武志说完,还将阳子的内裤贴在鼻尖,嗅了又嗅。

    武志与明年两个学生一离开,阳子很快便穿回衣服。她没有内裤,只好直接将袜裤穿上。当她拉上短裙的拉链时,积在下腹部面的男人精液,滑溜溜地流了出来,流到了她的丝质袜裤上,再顺着大腿往下流。

    若不快些去清洗下体的话,也许会妊娠吧!一阵恐怖袭上她的背脊骨。

    (啊,正彦君,我该如何做才好哩,快来搭救我!)阳子呼叫着大津正彦的名字,脑际浮现出一个面貌精悍的男人身影。

    (六)。

    进入了校舍,还是上课时间,走廊上没有一个人影。

    体液已滑到膝头部位了。她进入了洗手间,站在镜面前的阳子,全身卡嗒卡嗒地发抖。镜中所映照出来的女子是一具失去血色的女公仔,而且嘴角边还留下浆糊状的东西。

    阳子双手摩擦自己的脸,她对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感到不可思议。滑溜溜的东西弄得满脸都是,一阵类似生栗子的奇臭,刺入她的鼻孔。

    “啊救命”阳子再次自言自语。

    阳子暗自思忖,若是被他人发现的话,她可要发疯,她会昏倒!

    她从自己的手指缝间,盯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影像同样也是双手掩面,从指缝中盯着自己。

    “哈哈唔唔”一阵哀愁涌上心头。她又想尽量装出笑容,她想从内心深处发出笑声。也许自己大笑之后,就可忘却一切讨厌的事情吧。她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脸,掌心黏满滑溜溜的液体。

    下课铃响了。阳子条件反射似地顿时全身僵硬,就把洗面盆的水喉关掉。走廊上的嘈杂声,在她背后流动。她洗好了脸,也不介意连化也洗掉,头发也弄湿了。水沫也飞溅到她的外衣上。

    阳子听到了脚步声,她推开了最后面的一格厕所的门。她一看之下,发现并非厕所,而是放入了一些清扫工具的士多房。有学生进到洗手间来了。可是阳子来不及躲进厕所。她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她便急忙躲进摆放清洁用具的士多房,藏身在门后面。当她关上门时,就有学生站在厕格的门前,离阳子藏身的士多房只隔三个厕格,听到啪当一声,是关闭厕格木门的声音。阳子的手紧抱在胸前,她屏息静气,不敢出声。陆续还有女学生进来。关门声、流水声交差混响起来。

    洗手间立即又像潮水退去一样,恢复了平静。阳子看了看手表,再过十分钟,她就要去一年级二班开始上复习辅导课。在此之前她非要稍微化一下不可。她将裙子卷到腰间,褪下裤袜,腿间似乎还有沉淀物体、令人讨厌的东西。那个叫武志的男学生的精液,大半都漏出来了吧,阳子不能走出洗手间了。擦拭的东西也没有。阳子只好将裤袜揉成一团,擦拭着自己的耻丘。她很费劲地歪着身子,手指伸进肉缝,将整个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下体。阳子想,若带来方便式的面盆多好。同时她又觉得这时自己也想入非非,是否自己神经有点不正常啦。

    “啊哼!”阳子听到不知是谁在厕格内呻吟了一声,吓得她一时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啊,啊,好呀我要死啦要死啦”女子的呻吟声是从隔邻的厕格内发出的,这个女子没有想到阳子正躲在士多房。她以为谁也没有,独自躲在厕格内手淫哩!阳子集中精神仔细地倾听隔邻的动静。

    “啊,啊,再深入一点”一股温暖的空气,流过她的脚边,连插入的声音也听得清楚。一定是在用塑胶阳jù自慰啦。原来连女学生也躲在洗手间手淫哩!阳子似乎感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她自己也害怕被隔邻的女学生听到。

    这时,在阳子的眼前,浮现出一支人造阳jù,那是他的恋人大津正彦酒醉时买来的。大津正彦总是要阳子使用塑胶阳jù。真的阳jù有完事的时候,人造阳jù可不会射精。大津正彦说,很喜欢观看阳子用人造阳jù自慰时充满快感的表情,曾固执地要她用人造阳jù。

    (啊,正彦君!我很想被正彦抱着。)她觉得自己似乎未曾被男学生性侵犯一样,下腹部正在一阵阵地发热。

    “啊唔再插入插入”女学生也沉迷于自慰,似乎人造阳jù加快了冲刺的速度。阳子也情欲兴奋了。她那穿了裤裙的耻丘部感到刺痒、麻痹。阳子真巴不得隔邻的女学生快点完事后离去。否则,阳子就赶不及去上辅导课了。自慰之类的事,回到家再搞不好吗?阳子想敲打一下墙壁,警告隔邻的女学生,注意自己的存在。这样做的话合适吗?阳子以乎就要发怒了。

    “啊,舒服呀要死啦唔”女学生的呻吟声是从鼻孔发出来的。

    洗手间的门又开了,大概隔邻的女学生己留意到有人进来。女学生也默不作声了。

    “叭咚”一声钝响,那个自慰的女学生出去了。后来的那个女生冲水之后,也离去了。阳子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她的身上才松弛下来,她似乎要栽倒在士多房了。

    阳子离开士多房,裙子底处于全裸状态,一股冷气从脚尖向腿根直冲而上。阳子将揉作一团的裤袜,丢弃在厕缸内,拉水将它冲走。拉了一次水箱,裤袜还不能冲走,到拉第三次时,才不见裤袜的踪影了。阳子站在洗手间的镜面前。她见到自己有点脸红,眼睛下面有一道淡淡的肿痕。可是她还是必须去紧盯着学生复习。她掠了一下头发,出到走廊。学生们在走廊上走来走去。阳子的肉体羞得火燎火热。她没有化。更为难堪的是裙子下面甚么也没有穿。

    学生们并未留意到阳子这些事情,虽然如此,阳子仍感到自己是赤裸地走路似地,非常害羞。两条大腿僵硬,膝盖骨抖得卡嗒卡嗒发响。

    教研室内有几个老师正在休息,阳子留意着他们的眼睛。阳子打开置于教研室一角落的橱柜,对着柜门的镜子,急急忙忙地化。

    “唉呀!南小姐!你的裤袜怎么啦?”下岛礼子站在阳子的背后,贴在她耳边细声地说。

    “啊!咦?!”阳子一瞬之间无言以对,阳子回过头去,表情生硬,手足无措。

    “袜裤破了”阳子说。

    “你有替换的裤袜吗?”“这个”“不要紧呀,若我的裤袜你不介意的话,我有呀!”“不,那太”“不要紧的!就用我的吧!若你不穿裤袜的话,那些学生的眼睛,你不放心吧!”下岛礼子说。下岛礼子从自己的抽屉中,拿出全新的裤袜,悄悄地递给阳子。裤袜的有无倒是不太重要,更为要紧的是,阳子想要一条内裤。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买了之后,会还给你。”接过裤袜的阳子,再度进入洗手间了。

    上复习课时,学生的视线都在留意着阳子的举止,弄得阳子无法应付。以前,阳子穿上短裤上课时,就很担心学生的视线,她怕自己短裙之下的内裤线条露出会被学生看见。可是,现在学生看不看她的内裤的线条,会不会更加容易被学生识破她未穿内裤呢?种种的不安一齐袭上她的心头。当她的视线与学生相投时,她感到头昏眼花,好像要跌倒在讲台上似的,她连忙双手撑在课桌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她要写一份当天的工作报告交给班主任教师香川洋介。由于精液还未完全擦拭干净,她感到自己的下体硬梆梆,腿间似乎有浆糊干了的残片,腿一动就有磨破的声音发生,有种很难受的感触。阳子相信内裤不会不还给她,但怕只怕武志这种学生还会嗅着她的内裤自慰呢?或者他会向其他学生炫耀一番,说这是实习老师阳子穿过的内裤哩!真是很可怕的事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更觉现实的恐怖,写着工作报告的手也不停地发抖。

    武志这个学生并未主动与她联络。阳子觉得与其被动地等待,不如自己快些主动与对方联络。来到学校实习的第三日,阳子连袭击她的两个学生的姓名也不知道,也许还不知道他们是那个年级的学生。至于一个叫武志,一个叫明年,是凭两个学生互相叫唤时听来的。

    阳子翻查学生的名册。一个一个地检查。经过三十分钟的调查,她弄清了两个学生的姓名。原来是三年级三班的学生。一个叫海老泽武志,另一个叫田边明年。阳子飞快地抄下这两个学生的住址与电话号码。恐怕这两个学生已离开学校了吧!他们是旷课的学生,决不想留下来参加课外体育活动的。阳子想去三年级三班去看看这两个学生是否还在教室内,但她又没有勇气前往。

    阳子回到自己家洗澡,她蹲下身体,将灌满香皂水的喷管的喷嘴,插入yīn道口,将香皂水直接注入yīn道面。(畜牲!我一定要报复这些小子!)阳子一面怒骂,一面将手指伸入下腹部的肉缝深处,不停地搔弄。

    (七)。

    她与哥哥、嫂嫂、母亲四人共进晚餐时,脑际数度浮现出海老泽武志与田边明年的身影。

    “学校生活稍微习惯了吗?”母亲问她。

    “哎,大致上习惯呀!”阳子想:若是向母亲诉说自己的女儿在学校成了男人的牺牲品、这些母亲想像不到的可恶的事件,全部都倾吐一空的话,真不知母亲会有何种反应?恐怕母亲会当场昏倒吧!一定会气得死去活来啦。阳子看了母亲一眼,恼怒得浑身发抖。

    “一听说阳子是个女大学生,男学生一定对你很有兴趣啦!”嫂子说。而她的哥哥则一面全神贯注地欣赏电视节目,一面饮着啤酒。

    “是呀!有点可怕的感受!”阳子说。

    “我说对了吧!现在的高中 学生特别身材高大!”“不过,你若介意这些的话,就当不了教师!”“是呀,是呀!前几天,据说有学生集团暴力事件发生!”兄嫂若有所悟地说,并放下了筷子。

    “你说的集团暴力事件是何事呀?”哥哥饮了一口啤酒问嫂子。

    “今天上班时听公司的人在谈论。事件不是阳子去实习的常光学园高中部,而是西校,是一间只有男学生的学校吧!据说这间学校的学生,将两个从的斯高回家的女文员,拖进公园**了。”“被几人**呀?”“据说是五个人呀!”“没有听说过有如此下流!”“但是,真可怕的事呀!这是何时发生的事?”“大约就在四、五日以前。不过,事情昨天才公开!”“在这之前,一直隐瞒着吗?”“不是!有一个被**的女子昨天自杀了。据说是受辱之后,想起就恼怒的结果,便留下遗书,跳楼自杀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今天的报纸上有登一段小新闻,我还以为因恋爱而自杀哩!”“真是可怕!尽是做出一些令人讨厌的事!”阳子的兄嫂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似乎在谈论别人身上发生的事。

    阳子暗想:我的遭遇也相同呀!我不如也学那个跳楼的女子,留下遗书,一死了之吧!阳子一口气吃完饭,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六张榻榻米宽的房间,还是阳子读高中时代那样的摆设:一张床、一张桌、一个书架。衣柜上面放着一个布缝的熊猫,那是阳子高中时代每晚都要抱着它入睡的。阳子抱起了布制的熊描,躺在床上,她的眼浮现出恋人大津正彦的面孔。(正彦君!我想见见你呀!你来紧紧地抱住我吧!)阳子的胸间热血澎湃。她想打个电话给大津正彦。她想到这的一瞬间,脑海中大津正彦的面孔,突然幻化成海老泽武志的面孔了。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武志,那条内裤一定要他归还。一想到浸透了自己体臭的东西交到他人手中,她似乎就要发疯了。

    阳子下了床,将熊描公仔摔在桌子上。兄嫂也好,母亲也好,各自都回到自己睡房去了吧?客厅一个人也没有。阳子拿出记录了海老泽武志电话号码的纸条,开始按下电话号码。她的手指又硬又笨,每按一下,手指都感到疼痛。

    “是的,是海老泽的家!”一个女子的话声在阳子的耳际响起。

    “我姓大津,请问武志在家吗?”阳子突然报出自己恋人的姓。她怕说出自己姓南的话,对方将会提心吊胆。

    “我哥哥不在家!”显然接电话的是武志的妹妹。好像也是个中 学生。

    “不在家吗?”“是呀!”“他从学校回过家吗?”“刚才朋友来电话,他就出去了。要叫我妈来听电话吗?”“不必,算啦!我还会同他连络。”“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吗?”“是呀”武志的妹妹恐怕会告诉武志“有个姓大津的女朋友来过电话”但是武志一想到自己周围并无姓大津的女友时,一定会有怀疑。不过总不能直接道出自己的名字吧——阳子暗想。

    “是谁来电话?”武志妹妹的身后,大概是武志的母亲在问。

    “还会来电话”武志的妹妹回答。阳子立即放下电话。接着她又想打电话给大津正彦。但是,正彦来接听电话时,说些甚么话好呢?她内心感到热气腾腾了。对力的电话铃响了,一下,两下,三下,有人拿起了电话。阳子用手捂着电话筒,扫了一眼睡房的被褥。

    “你是大津吗?”阳子细声地问。

    “是呀!”“正彦”“你是阳子吗?”阳子流下眼泪了。

    “你没有甚么事吧!”“对不起,一拿起电话就不知要说甚么啦!”“你怎么啦,阳子!你的声音都变啦!”“唔,没有甚么只是想打个电话给你!”“你身边有人吗?”正彦问。

    “没有呀!你为何要问我这个?”“实际上,我很想念阳子你呀!”“想我?”“是呀!一想起,我就很冲动,就想抱着你!”“那不行呀!我在离你几千米的地方!”阳子说。

    “阳子!唔”“你怎么啦?”阳子想,也许正彦真的在自慰吧!

    “唔”“喂,正彦你在做甚么?”“我的小弟弟说,想要与你亲热”正彦说。阳子的脑际浮现大津正彦的裸体。似乎看见他正大字形地躺在床上,而那根肉棒坚挺地勃起。

    “不行呀!你发神经啦,变态!”阳子说。而她的下腹部则开始欲火焚身,感到yīn道口在阵阵收缩。本来端坐着的她,将大腿歪斜地伸出。

    “卡吱卡吱”阳子从电话中听到敲敲打打的钝响。

    “你看我的小弟弟膨胀得这么粗大啦!”正彦说。

    阳子再次从电话中听到卡吱卡吱地敲打的声响。她终于明白了,原来正彦用勃起的肉棒敲打着电话机的话筒。

    “正彦!你这样搞法不行呀!”阳子说。

    “阳子!你替我吸一吸呀!我想插入你那可爱的口中”“你不要异想天开”阳子的嘴巴分泌出粘粘的唾液,以乎真个含着肉棒的感触。

    她暗自想道:我也想正彦君来抱抱我呀!两人抱在一起翻天覆地“啊~~阳子,替我吹箫”大津正彦叫道。阳子的红唇也作出吹箫状,圆圆地打开着嘴唇。她闭着双眼,她的心情似乎真个含着正彦的肉棒。她的腿根一阵阵麻痹,下体渗出的蜜液,在内裤上留下一轮污痕。

    “正彦!我也情不自禁啦,我也想入非非啦!”“唔!阳子”大津正彦的呼叫,阳子听来非常刺耳。

    阳子悄悄地将手按在腿根部。这时她自己也想手淫了。

    阳子从电话中听到拔出纸巾的声音。她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她那t恤包着的胸部也硬挺起来了。

    “终于射出去啦!”“我说正彦真下流!”“你的教学实习,情况如何?”“你们男人突然之间,会变得古里古怪呀!想起你刚才做的事,我有这种感觉。”“阳子,你很受学生欢迎吧!”“我感到十分疲倦,我已不想当老师啦!”“有甚么事情发生了吗?”“唔并非大不了的事!”阳子心想:若坦白地将这两天发生的事都讲出来的话,就在这一瞬间,自己与大津正彦的关系就完了。

    “再过十日我也不能与阳子你见面吧!这样,我的身体实在支持不了啦!”正彦说。

    “你不要再讲那些下流的事啦!”阳子说。

    “我也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要一想起阳子你,我那小家伙一下子就挺起来啦!”“唔!正彦,你要是再讲粗话,我就要挂断电话啦!再见!你该休息啦!”“喂!阳子”从电话中传来正彦“唧瞅”的吻别声,阳子也卷起圆圆的口唇,在电话上唧瞅一声,向正彦送上一吻。

    阳子回到目己的睡房,她对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的怒气也稍微和缓了,而对于大津正彦的相思之情,反而逐渐汹涌澎湃起来。

    阳子换上了睡衣,甫上床,她便有了性欲的冲动。大津正彦想他,她也想念正彦,于是便自我手淫。男人的这种心情,阳子可充分地理解。

    阳子在被窝内,悄悄地提起睡衣的底襟,将手摸向自己的下腹部!

    (八)。

    昨夜成为阳子的哥哥、嫂嫂话题的西校学生**的斯高夜归女文员事件,在常光学园早晨的教职员会议上,也成为各人的议题。教师之中向校方提出了几个要注意的学生的名单,其中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也在名单之列。

    大内一成校长向全体教职员提出了加强领导的要求。

    武志与明年据说昨天下午旷课,班主任与他们家里联络,但找不到他俩。

    开始上课了,阳子上午在二班、下午在一班要上实习课。必须从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处取回那条内裤,但是两人都未回校。阳子无论如何必须找到这两个学生。两个都是丑名昭彰的学生,她感到没有比这更届辱的事情件了。

    在教学实习时,阳子光想这件被侮辱的事。她的肩上好像被压上铅块般的沉重,她感到辛苦、疲劳。她留意到学生那色迷迷的视线,令她无法招架。特别是那些男学生的目光,就像肌饿的野兽的目光。阳子望着这些学生,感到每一个男学生都被她煽起了性欲,似乎那根肉棒都挺立起来了。

    不管情况如何,终于完成了上午的教学实习。

    但是,下午的实习课,她就真的头晕脑胀了。她的目光与学生的眼睛互相投合的一瞬间,她感到这些学生都是在想入非非,异常恐怖。

    好容易熬到下课时间,她的双脚都在发抖。但是不管她感到情况多么可怕,她下课后进入洗手间一看,她发现自己的内裤全都濡湿了。她有了自我手淫的冲动,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心理都不太正常了。

    她一支腿跨在马桶上,挺起腰肢站着,手指摸向阴蒂,从肉缝里面流出黏糊的体液,她似乎就要呻吟了,下腹部一下子火烧火燎地兴奋起来。若是现在这里有个男学生的话,也许她会猛地扑上去吧!她突然冒出这一想法。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她一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似乎整个身体都在下沉。

    由于身心疲倦,也许自己发烧了吧,全身关节都感到疼痛。她刚将脸伏在桌子上,下岛礼子就来叫她了:

    “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因不习惯,有些紧张,好像很疲倦。”“看你满脸通红,是不是发烧啦!”下岛礼子用手摸着阳子的额头。

    “没有关系,马上就会好的!”“你还有课吗?”“没有,今天的课已上完啦!”“那末,你到保健室休息一下吧!稍微放松一下!”“可以那样做吗!”阳子问。她也很想躺一躺了。她感到若在教研室这样拖下去的话,也许自己真的会晕倒。

    她离开了教研室,向着保健室走去。她越过前面的女学生,后面有男学生向她逼近,还故意撞了她一下。

    “啊,请原谅!老师!”阳子被撞向教室旁边的墙壁,一时步履蹒跚。

    男学生伸手抱住阳子的腰肢,而且是紧紧地搂抱着。这分明是故意的。男学生还想从她的毛线衣上,去抚摸她的胸部。阳子顿时感到背脊骨一阵冰冷,她慌忙站好自己的姿势。

    “不要紧吧!”男学生的手抽离她的腋下。

    阳子知道,这些男学生是为了性骚扰而故意碰撞她。她发怒想揍他们一顿,但是她仍假装得平心静气。

    “哟哟”阳子的身后爆出一阵嘲笑声。阳子望着这些男学生,目光相投,感到这些男学生眼中射出难以对付的欲望。

    阳子主动将视线看着地下,男学生便走在她的前面了。

    “真是难以对付的学生”体育教师名仓芳男从教室走出来,一身运动服的装扮。

    “你怎么啦!你的脸色不好!”名仓芳男问。

    “也许有点感冒了吧!我想到保健室稍微躺一下。”阳子说。名仓芳男肌肉结实的身体,站在她的前面,似乎堵塞了她的去路。名仓芳男剪了个平头。褐色的四方脸,瞪着眼睛,俯视着阳子。

    “你上实习课疲倦啦!还有课程要上吗?”“全部上完啦!”“那末,那你到自习室休息也好,我去替你打个招呼!”“不要紧的,我只稍微躺一下而已。”阳子从他那魁梧的身旁一擦而过,开始向保健室走去。这一瞬间,一股男人身上散发的汗臭,刺进她的鼻孔。

    保健室没有值班的职员。

    上课铃声开始响起了。校园内的喧闹声慢慢地像退潮似地,回复了平静。阳子坐在保健室的床上,她一见到那个药品柜,便开始头晕。她感到天旋地转,等不及值班医生的到来,似乎地面都要陷下去了。阳子躺在床上,她将脚边的薄被向上一拉,哼了一声,胸部一起一伏地喘息。她一闭上眼睛,就感到身子轻飘飘地,堕进无底深渊了。

    她发了一个梦,在车内的座位上,有几个男学生,她一时有点朦胧、模糊,但他们逐渐向她走来。在这几个男学生中,有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

    阳子走到男学生的背后探头往车内一看,她不由得大叫起来:“啊,唉呀!”阳子在睡梦中也听到自己的惊叫声。她看到车座里面,躺着一个只穿一条内裤的女学生,女学生的面孔有点模糊不清,她认不出到底是谁。但是女学生所穿的内裤却是阳子的,那一定是被海老泽抢走的那条。恐怕是海老泽让女学生脱光之后,再叫她穿上阳子的内裤吧!

    “还给我!那是我的内裤,阳子再度叫喊起来。男学生的视线一齐向阳子身上射来。(救命——)阳子逃跑了,好像她已逃回到学校。她奔跑着经过校舍与体育馆之间。她回头一看,跟在她后面追来的学生人数也增多了。阳子脚下被东西一绊,她栽倒当场,一时喘不过气来。(必须快逃,快!不逃走的话)阳子抬头一看,只见海老泽武志、田边明年站在她面前,挡住她的逃路,对她嘻皮笑脸地,她被后面追来的学生压着自己的身体。

    阳子不能动弹了。她拚命地想摇动身体,但她完全说不出话来。学生的手在她身上乱摸,她看到一个个学生都伸出火红的舌头,在舐着自己嘴角边流出的唾液。她所穿的衣服被学生全部脱光,一股冷气从脚边冒起。她的内裤也被脱下了,在海老泽的手上抓着,他还将内裤拿在鼻子上嗅了又嗅。一个个学生也伸出头来,鼻尖在内裤上磨擦,吸嗅她的体香。

    (还给我,还给我呀~~你们不要这么变态!)阳子吓得叫起来,身子一跳,一瞬间,眼前不见了男学生纵影。这又是一场恶梦,她说不出的倦怠,她有一种被压逼的感觉,她的脑门感到一阵钝痛。她依然紧闭着眼睛,用手抚摸着胸前。

    “啊!停手!”她喊出声来了。这一瞬间,她感到全身冰凉,开始卡答卡答地发抖。

    “安静”很细小的声音,震动着阳子的鼓膜,她全身像触电似的。阳子听到这句话时,她哑然失声了。

    (九)。

    叫她安静的人,正是体育教帅名仓芳男。他的脸伏在阳子的胸前,稍微抬起脸来,斜眼注视着阳子。趁阳子睡着时溜进保健室的名仓芳男,似乎欲念高涨,他解开了阳子的对襟毛线衣,让她的胸部袒露,脸孔伏在阳子的乳房上。

    “老师,请不要搞我”由于阳子能判断体育老师的意图,她逐渐回复了正常的理智,终于出声了。但是,她不能大声喊叫,她若大声呼叫话,一定会有人跑进保健室来。若真是被人撞见话,一切都完了。女人的本能,令阳子再次抬起头来。

    “你不叫嚷为好!”名仓还在吻她的乳头。

    “唔”阳子那凸起如珍珠般的粉红色乳头,一时像触电似的,已被男人用力吸住了吧,非常敏感了。阳子挺起了胸部,这一瞬间,她震惊得有如被人推下恐怖的深渊。(内裤——内裤被脱掉了?!)阳子终于明白了,自己作梦受到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的袭击,原来是被名仓芳男脱下内裤有关呀。

    “你睡着也是很敏感吗?现在的女大学生真是敏感呀!完全像四十 岁的女子一样,下体濡湿了。”名仓的手摸到了阳子的耻丘上。他的手指挖进肉缝,不停搔动时,阳子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在哆嗦地抽动。名仓将她的裙子卷到腰间,她的下半身露出来了。阳子雪白的肌肤,被午后从窗外射入的阳光一照,顿时艳光四射。名仓站在床前,将脸伏在阳子的腿根上,轻轻地将阳子的内衣推到阳子的上半身。阳子拉起内衣,遮掩着自己的脸孔。

    “不要这样”阳子被搞到语音不清。名仓伸着舌头在她的芳草地上乱舔起来:“看来,你还不够成熟呀!不过,从这种颜色来看,你已经给男人搞过啦”名仓先将放大镜贴在阳子的耻丘上,然后慢慢地提起透镜,仔细观察。

    第六节课才开始十五钟左右,不能充分地玩弄阳子,但也有足够的时间来和她开心一下。保健室的职员因为要去探望住进医院的学生,下年都到医院去了。阳子却完全不知道这一情况。因此当名仓得知阳子要去保健室躺一会时,便得到了一个好机会。

    “唔不要那样”阳子知道对方用放大镜来偷窥她的下体时,拚命地摇晃着下腹部。床铺发出吱吱叽叽的金属性钝响,震荡着温暧的室内空气。名仓用拇指及食指揭开肉缝,从放大镜中看到一棵像柿核一样的圆形峡缝。峡缝周围是卷曲的芳草,从峡缝中涌出黏黏的液体。充血了的淡红色肉粒从肉缝中探出头来,名仓用手指在其尖端刺激了几下。

    “唔唔”阳子用内衣掩着脸呻吟起来。她全身一阵紧张,下腹部一阵抽动。名仓偷窥女人最羞耻的部位,而且将之揭开,待内部构造都显露出来,再用放大镜去偷看。阳子感到异常恐怖,但是肉体被男人如此一摆弄,她也逐渐兴奋起来了。名仓刺激着她肿胀的阴蒂,舐着那源源渗出的蜜液,从女人体内分泌而出的体液,糊得可以拉成丝线“格吱格吱”阳子听到床铺发出金属碰撞的钝响。

    “你的露水太多啦,还是吸一吸才好!”名仓拿来一把医药小钳子,夹着消毒用的脱脂棉球,擦向阳子的阴部,那些黏黏的体液都被吸入棉球了。阳子那件蒙着脸的内衣,因自己不断地呼出热气而湿漉漉了。脱脂棉球就令她感到很可怕,有如初次来月经时,她诚惶诚恐地进入学校保健室,羞得满脸通红向保健医生索取生理用品。她现在的感觉与当初向下体塞入卫生棉花时一模一样。

    阳子忽然想起自已月经初潮那天的事。那还是就读小学人年级的秋季,以前她就学到了处理月事方面的有关知识,在她的周围总有几个月经初潮的朋友。当她进入洗手间,见到自己的内裤染上红色的斑点,她就想起自己是一个成熟的女子了。对此与其说是开心,倒不如说是感到悲哀、恐惧。以前保健教师就曾经讲过,若是自己事先未有准备的话,就要去保健室。可是,自己真的很紧急的时候,就急得双腿发抖。当时她不敢看保健老师的脸,她一低下头,被老师觉察到,便立即将生理用品交到她的手上。

    回到家里后,她告诉母亲。当晚吃饭时,阳子碗里盛了红米饭,父母亲为阳子成了大人而感到分外开心。而她的哥哥则以乎并不太理解。现在名仓将脱脂棉花塞入她的下体,与当时自己使用生理用品的感觉是很相似的。

    “啊”阳子半张开嘴巴呻吟着,由于她用内衣掩着面孔,呼出的热气与汗气,将面孔弄得黏黏糊糊了。名仓也抹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油汗。一个暴力老师见到学生恐惧的表情,自己身上加虐于人的热血也开始骚动了。现在,他面对阳子的肉体,点燃起自身邪欲的烈焰,陶醉于玩弄女人的兴奋中。这也算是一个教师。他看了几下手表,发现该是下课的时间了。他用医用小钳,夹住女的那粒嫩芽,阳子的下腹部便高高地挺起。

    “可爱的小豆。现在看来很美,可是渐渐与男人搞上后,这粒嫩芽就会肥大起来,变成黑豆,而这些肉片似的花瓣,被男人吸着吸着,就会变成如舌头般厚起来了!”名仓用舌头舔过之后,便将小钳子伸进yīn道口,握着脱脂棉花慢慢地拉出。由于吸取了女性内部的体液,脱脂棉花都湿湿滑滑了,若挤压一下,就可挤出蜜液来。名仓再度看了一下手表。他皱眉头,表情怪怪的,运动裤内那根东西早已硬挺起来了。

    “你前面的肉缝今次让我玩过了。相比之下,还是从后插入更像个处女!”名仓嘴边唾沫横飞。他抱起阳子,让她伏在床上,名仓再次用钳子夹起新的脱脂棉,今次的脱脂棉沾满了消毒药水。阳子的臀部就像半个排球的形状,名仓将消毒菜水在她的肛门部位上下擦拭。

    “唔”阳子依然用内衣蒙着脸,痛苦地呻吟着。大概消毒药水渗入肛门了吧,尾龙骨感到疼痛。阳子浑身发抖,她有听说过肛交这回事,但是她从来没想过真要与男人肛交。一阵恐惧袭上了她的心头,但是她又想初次体验一下个中滋味,期待与不安的心情交织在一起。

    名仓上床之后就压住阳子的臀部,有点类似**。“噢”当被名仓插入时,阳子痛得大叫,泡沫似的唾液从口中流出。这一瞬间,她似乎突然失去了知觉。

    下课的铃声令她清醒过来,名仓已离她而去了,她急忙伸手摸向下半身,连内裤也被脱去了。这难道是一场恶梦吗?以前所发生的事情统统都是恶梦吧!

    到了傍晚,阳子被体育教师名仓芳男鸡奸过的肛门,出血是止住了,但仍继续疼痛。

    (十)。

    阳子被袭之后,便不见了名仓芳男的影踪,恐怕再也不会见面吧!

    阳子写完了一天的工作汇报,便交给了班主任教香川洋介。阳子准备回家。她离开了教研室,学生的课外活动时间也快完了,五个穿了柔道服装的学生,慢慢地向她走来。阳子感到这几个学生对她有种压逼感。满身男人体臭的巨型身材向她逼近。阳子条件反射似地向旁边让路,侧着身子等待他们走过自己的身边。

    “老师,放学之后是去约会吗?”五个学生中,最矮的一个学生开玩笑似地问她,不过他的身高也有一米七,但与其他四个男生比较起来,总觉得天真烂漫了一些。

    “咦?你问我?”阳子说。五个男学生在阳子面前,围着她而站立着。

    “是呀!一个实习学生,现在回家太早啦!”还有一个学生插嘴。阳子感到被威压的恐怖。她担心这几个学生,会对她有不轨企图。(若与这一伙人搞上的话,自己就无可救药了。还是快快逃离为好。)“我没有约会的对象呀!”阳子固作镇定地说。但是,她已意识到自己脸色苍白,全身有些发抖。

    “那就跟我们去玩玩呀!嘻嘻与五人为对手,老师也许会被玩死呀!”这几个学看来很幼稚,但表现得相当下流,暴露出他们的本性。

    “不要开玩笑”阳子挤出了五人的重围,小跑似地向电梯门口走去。他到达校长室的门口。大门一开,有个看来像母亲的女性陪着一位女学生从校长室出来。两人的脸色都很苍白,看来似母亲的女子穿着和服,女学生一见到阳子便缩着身子低下了头。跟着是校长走了出来。阳子停下脚步来,与校长稍微点了一下头。

    “那末,告辞了,请校长多加关照!”穿和服的女性向校长深深地点头。女学生也躲在母亲身后,向校长弯了弯腰。

    “知道啦!放心!最要紧的是要快些康复!”校长说。校长目送着母女俩来到走廊,阳子也目送着她们去。

    “南老师你来一下!”大内校长折返时,向阳子招手说。大前天他还是称呼阳子为“南小姐”的,大概是有了一次男女关系的原故吧,现在称她做老师了。阳子跟着大内进入校长室。这是六、七米宽的四方形房间,有办公桌和接待客人的沙发等。靠近墙壁有一个带玻璃门的书柜,内放着一个观叶树的花盆。

    夕阳残照的校园内,田径部的学生正在列队跑步。

    “请坐。”阳子被校长催促着坐在沙发的边沿。她拉扯了一下短裙的裙襟,两手放在自己圆圆的膝盖上,怕被校长看到自己的裙底春光。这一瞬间,她感到屁股沟有阵阵的钝痛。

    “情况如何?好像稍微习惯了吧!”大内校长在她对面的沙发梳化坐下,从西装口袋掏出了香烟,刁在嘴上。眼睛向上一翻,盯着阳子,金色的打火机点着了火,扑地一声吐出一口烟雾。

    “多亏校长关照!”阳子说。

    “我问过香川老师,他说你有当老师的素质!”“是真的吗?”“在我看来,我与香川老师的看法一致!”这时,电话响了。大内向阳子说声对不起,便起来走到办公桌前面。阳子望着大内的背影,脑海掠过大前天的光景在那餐馆的一室,自己被他玩弄到狼狈不堪。被他从背后搂抱着,在那一瞬间,出乎阳子的想像之外,被搞得欲火焚身,发出像野兽般的喘息声。

    “呵,先生,还有一个学生要拜托你要你打电话来,真不好意思!”校长在电话中说。阳子集中精神在听,但是,她的视线却在扫视着周围的情景。

    “是呀!她母亲说明天会打电话到你的诊所医生”大内校长似乎已留意到阳子在听他说话。他握着电话回头看了阳子一眼,阳子见到大内校长那锐利的目光,连忙低着头,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面前的小桌上。校长的电话是向诊所的求助。阳子联想起刚才那位女学生苍白的脸孔妊娠?!那个女学生真的妊娠?!阳子吓了一跳。是自己神经过敏吗?不,除了妊娠,她想不到别的解释。

    “现在的学生会轻意地答应搞到我们也没空尽管发生种种问题,最近还不是大搞特搞”校长仍在讲电话。学生轻易答应?阳子想来想去,都是联想到妊娠这件事,于是她推测与校长通电话的是个医生,而且一定是妇产科的医生。(再诊断一下,若确认真的妊娠的话,就打算堕胎吧?!)阳子苦闷得喘不过气来,重合在膝部的手也变得僵硬了,关节痛得吱吱地发响。

    “那末,后天见”大内放下了电话。手中的香烟也在他的桌上的烟灰盅内揉灭了。他的视线向上一扫,呼地一声大大地喘了口气。

    “校长,没事的话,我该走啦”阳子坐着说。

    “啊,你再坐一会才走吧!”校长说。

    “不过”大内绕到阳子的身后,伸手按着正需要起来离去的阳子的肩膀。(校长还是想干那种下流的事,无论如何都要逃离。)想到这里,她便冲口而出问校长:“刚才你说那个学生有甚么问题呀?”“啊,又是干了那回事。”大内校长的手向下摸去,从对襟毛衣上面抚摸着阳子的胸部。阳子抓住大内的手踝,想将他推开。就在这一瞬间,大内又吻向她的脖项,并伸着舌头舔向她脖项的发际了。

    “你听了后要守秘密呀!这是你母校发生的很不体面的事。那个女学生也是你的后辈呀!”校长揉着阳子的乳房,令她全身都紧张起来。

    “校长,请停手,不要这样!”阳子摇动着上半身,腰身从梳化滑落了到地上。

    “不会搞到你妊娠的”校长的手停止动作,但还是抓着的她的胸部,吮吸着她的耳朵,唾液从脖项的发际一直流到脖子下面,搞到整个脖颈黏黏糊糊。

    “那个与女学生发生性行的是本校的学生吗?”“她跟好多男人鬼混,都弄不清是谁经手啦!”校长的手好容易被推开了,阳子立即起来,离开了沙发。阳子站在窗前,望着校园。除了男学生以外,还有女学生集体跑步,从衣着来判断,大概是学校网球部的学生。

    “你说她有好几个男人?”阳子问。

    “她不仅是跟我们学校的学生,看来还跟的斯高的男子搞上多次。她本人也说不清楚到底是谁经手的,据说有时戴了避孕用具,有时是口交”“校长你那样”当她正要回头留意校长的举动时,校长的手已伸向她腋下,从背后紧紧地搂抱着她。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阳子说。窗户是半开放着,玻璃窗亦是半透明。从校园里是可以看到两人在校长室内情景的。阳子一面将身体移向墙壁处,校长则一面解开她胸前的衣扣。阳子若是大声叫喊,一定会有人跑进来,想到这里,阳子便不敢出声了。

    “喂,南老师不会怀孕的方法,也可以教给学生吧!”阳子被按在墙壁上,大内那温暖的呼吸,吹到阳子的耳边。阳子的乳房被大内激烈地揉摸,她条件反射似地停下了身子。

    “啊啊”阳子呼出热热的鼻息,乳头像触电似的,下腹部里面的肌肉,开始阵阵收缩抽动起来。

    “校长,放开我不要这样!”阳子低声地说着。她的额头忽然撞在墙壁上,眼前不禁金星直冒。大内下腹部贴着她的身体,裙子被抓了起来,男人的那根东西擦到她那丰满的臀部。阳子挺起腰身想要逃离,可是墙壁挡住了去路。大内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令她有种压逼感。大内的手伸入她的毛线衣内,钮扣也脱落了,先是叭达一声碰到墙壁,再滚到两人的脚边,消失在他们的身后了。

    “富有弹性的乳房!虽然我不能够伸手去摸学生,但摸摸南老师却没有问题吧!你已是成人女子啦!”大内的手掀开她上衣的胸前,从乳罩上方抚摸她的乳房。丰富的弹性传导到指尖,煽动了男人的情欲,那根肉棒在裤头之中膨胀勃起了。

    大内校长五十 岁,是有个二十三 岁的女儿,和二十 岁儿子的父亲了。女儿毕业于大阪的一间大学,在一间贸易公司就职,儿子则已经在东京上大学了。大内一面抚摸着阳子的乳房,一面伸出舌头舔着她那闪着白色艳光的脖颈。一点也不感到粗糙,这才是女人真正的皮肤。大内忽然觉得好像在侵犯自己的女儿。近亲相奸是违背伦理道德的,而且是兽性行为。但是他已情欲高涨、热血沸腾了。他已踏足不能不侵犯女人的境地,这一瞬间他已血液高涨到忘乎所以,忘了自己的身份。

    阳子的乳房被抚摸得变了形,乳头擦着乳罩刺痒的快感有如触电似的。

    “啊,啊唔!”阳子的呻吟是从鼻孔发出的。呼吸也急速起来了。她的膝头一弯,全身都没有力气,整个身体躺在大内的手腕上。阳子转过身体向着大内。她的身体慢慢地下降,伸出两手坐下,背靠在墙壁上。阳子脱下了高跟鞋,短裙卷了起来。两条丰满的大腿展现在大内的眼前。阳子尽最大力气地喘息着。敞开在胸前的乳房,从肤色的乳罩内暴露出来,随着胸部的起伏,抖动着。

    “喂!为了不会妊娠,最好是口交!那个女学生若是只替男人口交的话,就不会遭受那样痛苦吧”大内挟着阳子的两腿站着,扯下了裤头的拉链。(不行!不能做那种事!救命!谁能救我一命!)阳子想叫,但叫不出声音来。阳子摇晃着头,乾枯的头发擦向墙壁沙沙作响,发梢也缠在一起了。磨断的毛发在胸前飘浮,落在裙子上面。大内从裤头中拔出那根肉棒,暗紫色的肉棒有如一支海参滑溜滑溜的状态。

    阳子闭着眼睛,脸则扭到一边,大内的手掩着她的两边面颊,头部撞在墙壁上,感到一阵钝痛。

    “喂!含着试试呀!用你那可爱的嘴唇,你喜欢如何吸都行呀!”大内突然很温和地说。然后为了将半充血状态的肉棒顶向阳子嘴边,他挺出了下腹部。一股臭气刺鼻而来,混合着尿骚味,虽然闭着眼睛,依然令阳子头昏脑胀。那支滑溜的肉棒顶住了她的嘴唇,温暖的肉体接触的感觉扩散到她的嘴角周围。

    校园里响起一阵嘈杂声,大内扫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课外活动时间快完了,一下课,学生都会涌到走廊上来,大内也开始焦急了。

    “快点含呀!”大内拉过阳子的脸。阳子合上自己的嘴唇,大内将肉棒擦向阳子的鼻孔。

    “啊校长唔!”阳子的嘴巴稍微张开了的一瞬间,大内的那话儿就插入阳子嘴唇之间。

    “快点吸!”大内搔弄了一下阳子的头发。披散到前面的头发,遮掩着阳子的粉脸。阳子伸手到大内的腿根,开始握住那根插入了的湿滑肉棒。大内的腰身前后挺动着,肉棒在阳子的口中开始抽送。阳子的下巴感到沉重,难受。口腔分泌出黏糊的唾液,喉咙被塞着,因感到窒息而意识模糊。

    “再用舌头舔呀”大内叫喊着。他一面俯视着阳子,一面将阳子披散到前面的秀发向后梳理。将自己以往教过的学生,现在又是实习教师的女子玩弄一番,大内已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他已经失去了一个教育工作者的理性,成了露出本性的畜牲。

    校内的广播铃响了。体育教师名仓芳男的叫喝声响彻整个校园。

    “课外活动时间结束啦,同学们快些准备回家!”体育教师的叫喊声,在狭小的校长室内也像噪音似地发生了反响。阳子握住大内那根激烈膨胀的肉棒,掌心感到脉搏的跳动,似乎两手都把握不住。阳子舐着那红赤的半球形的guī头。大内低头看着阳子的动作,眼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阳子也曾有过口交的经验。这时她涌现出一种含着恋人大津正彦的肉棒的恍惚感。只要他不射精,她总是替恋人吸吮着那话儿。这根若是正彦君的肉棒,她便会尽力替他吹奏这根直箫。阳子顽强地舐着大内那话儿的前端,玉手握住的肉棒便非常硬挺起来。

    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校长室靠走廊的一边没有窗户,因此,有人经过校长室外的走廊,也不能窥看校长室内的个中情景。

    学生跑过走廊的脚步声非常之响亮。

    “喂,再含一次!”大内抓着阳子的头发,阳子的脸向上一仰,口红褪去的唇边再度被激烈膨胀的肉棒顶着。

    学生是不能进校长室的,但是否有教职员会进入就不得而知。因此,大内校长也深感不安。

    “唔呵呵”乒乓球般大的guī头插入阳子的口中,压逼着她的舌头、塞住了她的喉咙。阳子转过头去,但是身后便是墙壁。她的头在墙壁上碰得很痛,脑际嗡嗡作响。大内的腰身激烈做着活塞运动,这时的阳子则呵、呵地呛得难受。她开始呕吐、口角流下黏黏的唾液,在下巴拉出一条唾液的丝线。

    “啊,再插入一些!再插”阳子很想就这样死去,她感到呼吸困难,意识模糊。阳子终于躺倒了。她觉得全身轻飘飘地,眼前一片空白。强烈的冲击向她袭来,她强烈地要呕吐,上身激烈地多嗦,口中浆糊状的液体都扩散到牙床部位了,慢慢地从她喉咙滑落下去。一炮、二炮大内间歇地在她口中发射。一股奇臭冲入她的鼻孔。

    “那位女学生妊娠的事,对别的老师要保密呀!我会给你最高的实习分数,作为对你的补偿,我会交代班主任香川老师”当阳子听到校长这番话时,喉咙咕噜一声将大内射出体液吞下了。

    (十一)。

    阳子昨夜也有联络海老泽武志,可是还是找不到他。阳子怒火中烧,她亦有想过要将被夺走内裤的事,坦白地告诉武志的母亲。

    “被你的混蛋儿子性侵犯了,现在我去报警,将一切告诉警方。”若报警的话,武志的母亲会作出何种反应呢?或者她会说“请你暂缓报警,总之和你见面之后好好商量解决。求求你,是我这个当母亲的不好,孩子侵犯了你,责任在我身上。他有将来的前途,你自己也是要为人师表的。伤害了孩子的将来总是不好的事吧——”阳子上床后总是睡不着,她耳边了响起这些幻觉。或者武志的母亲会这样说:

    “好呀!请去报警吧!其代价是你自己也没有前途了。女人自己所受到的伤害会大过男人!而且我的孩子一定会自己辩解,说是下流实习女教师引诱他,强行带他到体操室的后面,你自己嚷着要他搂抱你,因而我儿子也兴奋起来。而那条内裤,他若说是你自己丢弃,而你说是他强夺的话,这也真假难分啦。你说你有证据吗?拿出来呀!你能走到警署,掀开裙子对警察说:喂,你们看,我下身光脱脱的啦!你会这么愚蠢吗?——”阳子想到这里,紧握起双拳,咬紧了解牙关。

    恐怕把实情告诉武志的母亲之后,反而会落得如此下场吧。若果真是如此的话,正如他母亲所言,自己的前途也完啦!对大内校长是决不能谈这事件的,他是已经玩弄过自己两次的老淫虫。那末,可否到教育委员会去申诉自己的不莘呢?可是她没有这种勇气。

    阳子迁怒于校长身上了。然后她又埋怨体育教师。当上教育实习生的第二天,她被理事长与校长性侵犯,第三天则被不良学生海毛泽武志及田边明年凌辱。

    而第四天,被体育老师鸡奸之后的数小时,又再度受到校长玩弄。她开始诅咒男人了。她将被子盖在头上,大声咒骂男人时,将手伸向自己的腿间。自己若不是一个女人,就不会蒙受这种屈辱。她终于也迁怒于自己了。这时,渗透到内裤的蜜汁又是热热的、湿湿的了。她想起自己的恋人大津正彦。她有一种让恋人搂抱着的冲动,那是因自己手淫而导致火焚身。她脱下内裤,手指激烈地爱抚自己的肉缝。她弯着身子,躲在被窝里,几度呼唤着大津正彦的名字。

    她睡着时都快要天亮了。她记不清自己何时睡着,她是在自我手淫的中途,模模糊糊地睡着了。她被母亲叫醒起床,她母亲眼看到了该上学校的时间,阳子还没有从睡房出来,担心她误了上课时间,就探头看了一下,阳子还在睡觉。

    今天,阳子上午有两节课,下午有两节课,一共有四堂实习课。

    阳子今天的装扮是短上衣配以宽大的长裤。她是想逃避学校男职员、男学生的目光。因此,她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肌肤,最低限度,她也是想将女人的曲线美掩盖起来。可是到了学校,她才发觉那宽大的长裤反而刺激了男学生。当她进入校园时,学生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下半身。

    当她将手袋放在教研室后,便站在衣柜旁照镜。比穿上裙子更加强调了自己臀部以上的曲线,且上半身若是稍作倾倒状,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出来了。

    她端视了一下自己的正面,从下腹部至腿根,正好在耻部的部位现出皱摺。而且在私处部位好像形成一条沟。职员的目光也在留意着她。尤其是名仓芳男更为注意着她。他虽然是默不出声,却向阳子投以色迷迷的下流视线。

    早上集合、上课时间,阳子发现学生的目光都盯着自己,令她不知所措。特别是要在黑板上写字时,内裤的线条一定会浮现出来。因此,她几乎不在黑板上写字,光靠嘴巴来讲课。她越是留意学生的目光,就越是精神紧张。(也许学生并没有那样留意自己。)她下定决心打消各种顾虑。

    讲课结束时,她感到下腹部发热。当她感到男学生的目光都注视她的下半身时,条件反射地下体也湿润了。

    下课之后,她进洗手间一看,比平时多流出数倍的爱液。她想到要用月经用品或厕纸来垫在自的私处,但她又担心如此做法,会使下体更为突出。

    到了午膳时间,她不想在校内饭堂吃饭。她到小卖店买了面包,坐在教研室自己的位置上啃了起来。也许都到食堂或者担课的班级去用膳了吧,教研室里只有五、六位老师。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被推开了,一名男学生进入了教研室,他是田边明年。阳子大吃一惊。她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这个男学生身上。阳子的周围没有其他教师,田边明年一直来到阳子坐着的地方,站在她的身旁,交出一张折叠好的纸。

    “甚么东西呀?”阳子问。

    “你自己看一看啦,对不起!”阳子条件反射似地接过了那张纸。田边明年大概害怕其他老师的目光吧,他将纸交给阳子之后,就小跑似地离开教研室了。

    幸好没有教师留意田边明年进来的事情。也许只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学生来到实习教师的身边,所以谁也不放在心上。那张纸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虽然阳子知道自己身边没有任何人,她的眼睛还是向周围扫视了一下。捏着那张纸的手在微微地发抖,阳子觉得心脏跳得很激烈,她感到喘不过气来。用黑色圆珠笔写的、弯弯曲曲的文字跳入她的眼帘。

    “给南老师。

    前几天很对不起。向你借来的东西,想在今晚还给你。八时在体育馆后面等待,请绝对不要向别人提及。若你向别人说了的话,东西就不会还给你啦。到时大家一起玩吧!

    看完之后,请将这信撕碎及丢弃,由田边加以确认是否撕碎。”信上没有署名,但那一定是海老泽武志写的。阳子要亲自将信撕碎,而由田边看着她做。阳子再度扫视了一下周围。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上半部分别是透明的玻璃、玻璃的后面可以看到田边明年的面影。田边明年隔着玻璃,一直盯着阳子,与阳子四目相投。阳子将纸在胸前晃了一下有意让他看到。怒火涌上阳子的心头。不能对任何人诉说被人抢去了内裤,她实在很生气。田边明年依然在看着她,不看着她将纸撕碎就决不会离开吧。阳子为了让他看到,便朝教研室门口走去,将纸撕碎,两片、四片、八片,然后撕成十六片,再对折一下撕成两份。

    田边明年从门口消失了,但是阳子还在撕着那封信。她愤怒得双手发抖,嘴里在说着“畜牲、畜牲!”将信撕得粉碎了。

    阳子向母亲撒谎,说是去见商中时代的朋友就离家外出了。她从家里到实习地点常光学圆局中部,骑单车便要花上二十至二十五分钟。

    初夏天气稍热,天刚黑的时分,阳子骑着兄嫂的单车,向学校疾驰而去。一条小河流过街的中心地段。她沿着小河过去,经过那间令她留下可怕、可恶回忆的公馆。实习第二天的晚上,就在这家公馆最里面的房间,她被学校的理事长和校长玩弄、侵犯。

    她停下单车,仰望着餐馆二楼的窗口,似乎正有客人进去了,从那射出淡淡的灯光,还能听到微弱的三弦琴琴声。或许今晚也是理事长和校长正与艺人在楼上玩乐吧!她有这样的预感。她的身旁有三位公司职员模样的人经过。小河流水的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夏天还有母亲带着幼儿来这里沐浴。

    (不要到学校去吧——)她想。(连教师也不当更好!到某间企业去当个职员,两三年后成为大津正彦的妻子就好啦!)父母亲家里有兄嫂持家,母亲亦有人替自己照顾,自己离开这个城镇也没有甚么问题。大津正彦也是次子,亦不必回到自己父母的身边。她想建立只有夫妻俩的家庭,然后生两个可爱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小家庭也好,那将会是一个充满幸福的家庭。

    阳子听着小河流水的声音,脑际涌起这种想法。小河的水面闪耀着路灯以及从各家各户射出的灯光。

    阳子再度骑上了单车。不知为何,她觉得单车的踏板很沉重,她似乎预感到有一件可怕的事情正在等待着她,一股寒气袭上她的背脊。

    终于来到学校门前了。铁格子的大门紧闭着。铁门的对面是校园,正面矗立着校舍巨大的黑影。校舍旁边是一大杂院,那是学校的体育活动馆。站在学校门口,可以看到它的屋顶。

    离学校大门十四、五米处,有一个小门。围绕着学校运动场是一条水泥行人道,并延伸到小门。阳子将单车停在小门旁边,作了一次深呼吸。

    t恤配上薄薄毛线衣,牛仔裤配运动鞋的装扮,从小门而入的阳子,朝着校舍的黑暗处慢慢地走去。体育馆位于学校的背后。她走过学校中央一条像被风吹得干干净净的通道,一来到最后面的校园,她就站着了。眼睛在扫视体育馆的瞬间,她感到异常恐怖。(趁现在还碰不到人,回家、回家吧!)(说甚么呀?!自己是为了取回内裤而来的呀!)似乎胸中还有另一个阳子在对自己说。阳子感到四肢僵硬,紧张得手震脚震。

    他扫视了周围一眼,深蓝色的黑暗中,浮现出体育馆浓淡的剪影。她竖起身耳来听,周围像凝固了似地的寂静,白天的喧闹亦好像不曾有过一样。(他们便还没有来到吧。)阳子足不出声地,站在体育馆的入口。体育馆的拉门被校工锁住了,玻璃窗里面是一片漆黑。海老泽武志所指定的约见地方,正好是阳子站立的体育馆的后面。阳子便沿着墙壁向后面走去。

    体育馆的背面,有一块宽十五、六米的地基。在地基的最前端,是放置校园内所使用运动用品的一间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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