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眼睛变得灼热,粗重喘息着,口干舌燥,练武人的大手像蒲扇一样,落在娇嫩柔的肌肤软上,形成鲜明对比,罩在上面揉搓,撩拨得他的心弦震颤。
柔滑肌肤传来酥酥的感受,刺激着他的全身感官,身体里有一种物质在苏醒,激动而爱慕的小心翼翼抚摸着床上姑娘。
的目光愈发变得迷离,按捺不住,埋头含住一颗红梅,舌尖抵在上面品尝,好甜美的滋味!
当过好几任生理老师,为女子做过润滑,但那些女孩的味道不好,应该说世间很多女子的味道都不怎么样。
有林小雅给了他最奇妙的感受。
“唔疼”林小雅睡梦中蹙了下秀眉,翻个身,脊背朝外对着他。
红梅从他嘴里挣脱,他有一霎那的闪神。
但她的背部更加迷人,玲珑曲线因为这个姿势展露无疑,水嫩光洁的雪臀。
的大手落在一瓣娇俏的臀上。
柔美的身体与坚韧的健美体魄磨擦,激起一片惊天骇浪,他已被挑起激亢的渴望,舌尖轻吻着一瓣雪臀,痛苦或欢乐到极点相互交织,仿佛灵魂离散躯壳一样飘忽。
维持这个动作大概一刻钟,也许更长时间。
不敢逾越雷池一步。
“嗯”睡梦中林小雅也许有了感觉,也许沉浸在美好的明净中,唇间发出柔媚的娇吟。
微弱的呼唤总算唤醒了李初九的理智,他不情愿的放弃轻吻。
捡起药瓶,嚷瓶塞,敷满是淤痕的皓腕上和一双纤长的美腿上,上面的淤痕触目惊心,不明白太子怎么下得了这样狠手。
敷药完毕,李初九站在床头好久,久到听见殿外传来太子的脚步声。
内力深厚,耳力灵敏,记忆力超强,能从一个人的呼吸和脚步深浅来判断来着是谁。
急忙为林小雅盖好被子,转身离开内室,在通往前厅的月洞门,回头瞥了一眼,床上女孩露出一抹香肩,那种撩人的风情使他目光立刻又变得炽热起来。
回到前厅,坐在一张椅子上,长长吸口气,按捺住身体的那份骚动,心里泛起一度酸涩,他选的这条路,是没有任何爱人和被爱的权利的。
承裕走进昭阳殿,眼睛瞄向内室“她睡熟了?”边问边朝里间走着。
“小姐睡得很沉,看样很疲惫似的。”李初九从座位站起来,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瞳神采自若,随在后面跟进去。
承裕走到床前,冷漠的表情微微轻柔下来,抚摸床上女孩柔滑的面颊,眼中闪动一抹光。
“我觉得她跟所有的女子不一样,在武陵园,第一眼看见她就有这个感觉。她当时差点摔倒,我扶她站起来,换做别的女孩早贴上来了。但她唯恐避之不及,父皇问我疡谁来侍寝,我疡了她。”
初九眼瞳深邃而幽暗,定定的落在林小雅身上。
“初九,你知道吗?”李承裕眼中闪着一抹自嘲:“我用皇后的头衔试探她,可她表现的不屑一顾,宁愿当个小百姓,也不要无数人羡慕到死的天下第一尊贵女人。”
初九诧异的看了太子一眼,随即垂下眼睑:“林小雅的确与众不同。”
“到前厅去谈,别弄醒了她。”
到了前厅,坐好,过来一个小太监,把沏好的香茗献上。
“你也坐,别跟本王客气。”李承裕知道他身怀绝技,功高绝顶,对于有本事的人他一向佩服,喝了一口道:“父皇找我谈话,是关于南梁国又在边界挑起事端。”
南梁国n初九眼中一抹幽暗光芒一闪即逝。
承裕眉头拧成一团:“你一定知道今年南梁国面临一场遍及全国的大旱灾,赖以生存大沧河又在我国境内被截断。虽然南梁国境内也有些小的支流,但水源不到原来十分之一。从那边的细作传回的消息,南梁田地干涸,禾苗枯死,官员带领百姓天天求雨,毫无效果,据说已经饿死了不少百姓。”
初九的一双漆黑的眼瞳恍如夜里湖面上的水光,透着一丝暗淡,站起身,在屋子中央踱了几步,抬起眼眸,用莫不关心的语调道:“南梁国面临饥荒,对大华国来说是件好事。”
“话是这样没错,但为了争夺大沧河水源,南方战持要不平静了。”
承裕有点感叹,去年三月他才从北方战场上回来,一年多过去,怕是又要披挂上阵了。朝中那帮没用的老头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夸夸其谈,半点指望不上。偏偏父皇做主的朝堂,不容行驶改革权利。
“皇上的意思让还让太子殿下率兵出征?”李初九用平缓的语调问,但其实他的一颗心在惊涛骇浪,南梁国,南梁国,这个熟悉而心痛的名字。
“父皇是这个意思,还没最终敲定,如果可能的话我带小雅一起离开京师。”李承裕指头轻敲着太师椅扶手,眼中闪着淡淡波光:“如果不能带她一起离开,我希望你能照顾她。”
初九心头一震:“殿下难道要奴才维护小姐安全?”
承裕深吸了一口气,双眼缓缓闭起来,再睁开眼睛只余满眼的凝重:“把她留在皇宫里我不放心,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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