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他知道,在这段婚姻里,他才是那个不自信的,随时都在担心她会离开。
沈晚瓷顿时想起了他以前的那些恶劣行径,哪怕已经知道了其中的缘由,也原谅他了,但每次想起,还是克制不住想要刀他的心:“你为我花钱的时候。”
看着薄荆舟黑沉的脸,她继续胡诌,还摆出一脸为难的模样:“我其实也不是那么肤浅的女人,但你给的实在太多了。”
“那以后要是再遇到别的,愿意为你花那么多钱的男人,你是不是就要移情别恋了?”
聂煜城之前还给她塞了张三亿的卡,让她用来还自己的债,一个逼债一个给钱,不就是当年她走投无路时的场景还原吗?
虽然沈晚瓷没收,但收不收和动不动心是两回事。
以后一定要多给沈晚瓷发钱,累积出一个别人无法企及的数额。
沈晚瓷:“说不准哦,万一对方正好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我可能就控制不住从了。”
看着面前被自己气得快冒烟的男人,沈晚瓷没忍住笑出了声,她捧着他的脸,在他抿紧的嘴唇上快速吻了一下,推开车门下去了。
她站在车外,灯光将她的五官照的有些模糊:“不会有那么个人的,除了你,我不会再收别的男人的钱了,至于喜欢的类型……”
沈晚瓷顿了顿,弯下腰,怕别人听见,所以只能凑近了些:“薄荆舟,我喜欢你,不单单是因为钱,而是那时候的你在我眼里在发光,如今也是。
所以不管你要做什么,都要把安全放在第一位,好好护着自己,我在御汀别院等你回家。”
说完后她就要直起身体,刚有动作,就被眼疾手快的薄荆舟扣住了后脑勺,接了个绵长的吻。
等到松开时,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薄荆舟的嗓音有点哑,目光念念不舍的瞧着她:“今晚就搬回去。”
沈晚瓷没走多远,就收到了薄荆舟发来的一千万的转账记录,因为是大额打款,所以到她卡上会有一定的延缓期:“只能收我的钱。”
“……”
幼稚。
翌日。
顾忱晔一到公司,就收到了薄荆舟让人送来的礼物,居然是块……夜光表盘的腕表。
他拨通薄荆舟的电话:“你是不是被药毒傻了?送我个腕表做什么?”
而且还是这种发绿光的。
以后他晚上一出门,半径五十米的人都能看到他手上冒着的绿光,言棘现在正闹着跟他离婚,这东西绿了吧唧的,一看就不吉利。
万一言棘嫌弃,又多了一个甩他的理由。
顾忱晔皱眉,什么品味?
果然不能对薄荆舟送的礼品抱希望。
薄荆舟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在黑暗中能发光,免得你以后晚上去那种黑漆漆的地方看不见表面,耽误了门禁。”
“……我不知道它能发光?”顾忱晔没忍住爆了句粗:“老子有手机,想调多亮调多亮,赶紧让人来把你这块绿了吧唧的东西拿走,不然我就直接送去给沈晚瓷,告诉她你出轨了,要甩了她。”
多在他这里一秒钟,都是对他欣赏水平的一种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