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是黑心厂商生产的问题药物,“这药有没有问题,得化验过后才知道,你吃了多久了?”
薄荆舟:“三四个月。”
药物检验得一个星期才出结果。
唐医生开好单子:“初宜,先给薄先生做个量表检查,脑部CT和血常规,交了费后去窗口排号,CT今天可能做不了了。”
量表检查在隔壁房间,拿给薄荆舟几张测试单:“别紧张,这个只是初步筛查,你按照你心里的想法选就行了。”
纪思远怕他脱离掌控,几乎每周都要让他做一次这个筛查,薄荆舟仅用了十几分钟就全部选好了。他离开后,唐医生见谢初宜盯着门口半晌没收回视线,打趣的说了句:“小姑娘这是春心萌动了?”
谢初宜转过身:“唐医生,您别胡说,前几天就是他救了我,我把他当成大恩人,不敢有那方面的想法。”
对薄荆舟而言,那只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但也正是因为他的举手之劳,才让那些人不敢再来找她麻烦,夜阑的保安原本对店外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现在也不敢再趁着老板不在就偷懒了。
这些对她都是实打实的帮助,哪怕只是他的无心插柳。她对薄荆舟只有浓浓的感激,恨不得肝脑涂地那种,哪里敢生出旁门左道的心思。
……
周末。
沈晚瓷本来想睡个懒觉,结果八点刚出头就被薄荆舟给叫醒了,她抱着被子,眼睛眯成一条缝:“好困,我想再睡一会儿。”
薄荆舟:“我们说好了今天去选求婚戒指的。”
用一束玫瑰花求成功的婚,他总觉得不保险,要是沈晚瓷哪天反悔了,他都找不到证据,他得抓紧时间把人定下来,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有未婚夫了。
沈晚瓷记得,但买求婚戒指也不用这么早吧,现在去,商场才刚营业呢。
她将脑袋埋进被子里,可怜兮兮的声音传出来:“让我再睡五分钟,我真的困死了。”
最近为了赶头冠的进度,她每天都加班到九点多才回来,好不容易熬到周末想睡个懒觉,结果还要被强行叫起来开机。
冬天出门就已经是个不小的挑战了,还不让人睡醒,周扒皮都没这么狠的。
这五分钟的时间薄荆舟也没有浪费,而是去衣橱给沈晚瓷挑了套衣服,他的欣赏水平虽然有点直男,但平时耳濡目染,搭配的虽然不至于让人眼前一亮,可也不会丑得见不了人。
找好衣服,他将熟睡的沈晚瓷叫醒:“五分钟到了。”
沈晚瓷的脑子还有点木,扭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真的就只过了五分钟。
她用被子裹着身体,只露出来一个脑袋,困得眼泪汪汪的问他:“是不是以后结婚了,我就连懒觉都睡不了了?”
薄荆舟听她这么问,男人强烈的第六感让他心里警铃大作,他觉得自己只要点头,沈晚瓷就要立刻悔婚。
于是他斩金截铁的道:“不是,我就是怕去晚了没有了,以后你想几点起都行,或者不上班也行,我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