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脸上难得勾出了一点笑容。
秦悦织:“……”
什么叫就在这儿等?
还有,他干嘛对着自己笑得这么阴险?
别以为他杵在一边,她就会不好意思,她不止好意思,还要多加几份菜,馋死霍霆东这个心怀不轨的狗东西。
说干就干,她抬手招来服务生,又点了三道店里的招牌菜:“再来一件……”
她下意识的就想要酒,结果想起自己上次喝醉后闹出的乌龙,牙齿一下咬在了舌尖上。
刺痛传来,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
秦悦织痛得’唔’了一声,皱着眉将被咬的舌尖伸出来,模糊不清的问沈晚瓷:“是不是出血了?”
一句话的功夫,舌尖已经被血染红了,眼见着就要滴下来了。
沈晚瓷急忙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恩,还挺严重的,你先摁着止血。”
“什么情况?还要摁着止血?”秦悦织惊讶的睁大眼睛,随着说话的动作,舌头也在跟着动,坠在舌尖上的血珠就滴到了桌上。
秦悦织:“……”
血都开始滴了,这是咬得有多重?
她简直想哭,霍霆东这是专门来克她的吧,每次遇到都没好事。
秦悦织点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想看看伤成什么样了,还在捣鼓,霍霆东就拿着纸巾压住了她舌头的伤口。
他没用餐厅的廉价纸,而是自己身上带的,有股淡淡的香味。
男人有力的手指捏着她的舌尖,“说个话都能把自己咬成这样,你到底是有多急着想吃肉?”
秦悦织感觉自己现在的造型有点像白无常,还是被阎王爷捏住了舌头的白无常:“你闭嘴,松手。”
“血还没止住。”
“我自己来。”
周围不少人都在看他们,这场景实在太尴尬了,最主要的是,纸巾已经湿透了,就只有薄薄的一层,秦悦织几乎能感受到男人指腹上的薄茧。
再加上霍霆东看她的眼神,她总觉得气氛隐隐有些暧昧。
秦悦织:“你先松开,你这样捏着我,让别人看到了多不好,大庭广众的注意点形象……”
霍霆东垂眼,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想快点止血就闭嘴。”
秦悦织想抗议,但她的舌头还被捏着,她一往后躲,这该死的男人就加重力道,再这样下去,她感觉自己这血就止不住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翻了个白眼,妥协道:“……你坐着。”
这样一坐一站,太引人注目了,跟站在一片漆黑的会场舞台上,打上十七八个射灯一样醒目。
薄荆舟早就在沈晚瓷身侧坐下了,等止住血,两拨人就这么成功拼桌。
霍霆东将染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问秦悦织:“还喝酒吗?”
秦悦织黑着一张脸:“喝个屁。”
男人皱眉,显然是不喜她这说粗话的行为:“好好说话。”
“哎呦,”能让霍霆东这个面瘫变脸,秦悦织别提有多得意,她平时很少说粗话,除非是气得不清,但她现在决定,以后在霍霆东面前,就出口成脏,气死他:“我就是这么粗俗的女人,说个‘屁’字算什么啊,我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