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要是秦悦织真不喜欢霍霆东,不想和他交往,那你让她赶紧走人,别吃什么散伙饭,以后别见面,也别联系。”
这说的,好像霍霆东是个妖精,还是个擅长勾魂夺魄的狐狸精。
沈晚瓷:“……”
她本来想给秦悦织打电话,但想到霍霆东就在旁边,当着当事人的面说坏话,总归还是有点不太好开口,于是就给她发了条信息,把薄荆舟的话转述了一遍。
秦悦织回了个“OK”,还附赠了一张棒打妖怪的表情包。
霍霆东视力极好,平时看多了文件,养成了一目十行的习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就将内容记了个七七八八。
他弯了弯唇角:“喝酒吗?”
秦悦织一抬头,正好对上他含笑的俊脸,男人平时都扳着一张脸,活像谁都欠了他钱似的,这一笑,直接把她的魂都笑没了大半,看着他手上已经开了的红酒:“喝一杯吧。”
红酒这个度数,她能连吹三瓶不带眨眼的,就喝一杯不会醉。
好久没喝了,有点馋。
想到‘馋’这个字,秦悦织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霍霆东的脖颈上,他还穿着正装,领带都没摘,领口正好卡在喉结处。
要是再戴副金丝边的眼镜,那就是妥妥的斯文败类。
霍霆东给她倒了杯酒,见秦悦织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脖颈,于是抬手松了松领带,又扯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微敞的衣领下,露出性感的锁骨。
秦悦织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闷骚男,花孔雀,吃个饭你还解扣子,那等会儿喝了酒岂不是要脱衣服了?”
男人莞尔:“秦小姐,你一来就在沙发上坐着,我又是做饭又是喂狗的,一直就没停过,家里地暖温度二十八,我还不能感觉到热了?你讲点道理。”
最后一句,带着点无奈的意味。
秦悦织:“……”
她感觉这只男狐狸在引诱她,说个话还这么黏黏糊糊的,但她没证据,有点憋闷,又给自己灌了一杯酒:“霍霆东,我们说好了,过了今晚之后,我们就分手。”
“我能不能问问,你为什么这么抗拒和我在一起?”
男人问的很认真,一双眼睛又黑又沉,秦悦织被他这样看着,那些事先准备好的台词全都说不出口了,那些话都挺伤人的,霍霆东自从追她后,其实也没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现在两人都要分手了,也没必要搞得像仇人一样。
她舔了舔唇,“没有抗拒。”
霍霆东一语戳破她的借口:“从我们交往开始,你就一点女朋友的职责都不想尽,还整天想尽办法提分手,不是抗拒?我这几天仔细想了想,我们认识到现在,我也没做过什么让你避之不及的事啊。”
“怎么没有?我第一次见你,你就帮着薄荆舟那死渣男……”骂习惯了,忘了晚瓷现在和他已经和好了,哪怕再对他有意见,也只能忍了:“就帮着薄荆舟要把我送去坐牢,后来不是要告我,就是在要告我的路上,你在我心里就是不容我等凡人染指的,高高在上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