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回来,还有事吗?”
“……”聂煜城默了几秒:“我能和荆舟说两句吗?”
他要是在沈晚瓷面前说薄荆舟的那些话都是添油加醋的,难免会有挑拨离间的嫌疑。
沈晚瓷看着薄荆舟,男人冲她点了点头,接过了她手里的手机,关掉免提:“什么事?”
一边说,一边起身朝着落地窗的方向去了。
聂煜城听着他丝毫不心虚的语调,被气笑了:“你动手术的时候,医生是不是多给你缝了层脸皮?”
“你不用阴阳怪气的讽刺我,我老婆说了,你们是在妒忌我。”
“……”聂煜城大概是被他的厚脸皮程度给弄无语了,“我妒忌你什么?妒忌你伤了脑子?还是妒忌你失了忆,什么都不记得?”
薄荆舟悄悄扭头看了眼沈晚瓷的方向,见她低着头,正在用他的手机玩游戏,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压着声音,十分嘚瑟的道:“妒忌我老婆是我老婆。”
这话有点绕口,但杀伤力十足,直接把聂煜城整破防了,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开口,还直接转了话题,“你想查我什么?不用那么麻烦,还要让陈栩转个口,直接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话说的近乎是咬牙切齿。
薄荆舟暗戳戳的‘哼’了一声,这朵白莲花,果真是对晚晚抱有别样的心思,既然晚晚现在成了他的老婆,说明聂煜城表白失败了,知道了想知道的事,薄荆舟对他的其他事才不感兴趣:“我怀疑陈栩办事能力不行,所以实验一下,事实证明果真不行,让他查点小事都办不到,难堪大用。”
办不到就办不到,还直接把他这个主子卖了。
聂煜城:“……”
薄荆舟不说,他也没继续追问,反正他也猜到了,估计是昨晚他对晚瓷的态度,让他觉察出了端倪。
他问:“你现在在哪?”
薄荆舟半点不担心他上门来找他麻烦,痛快的报出了地址:“公司。”
他一说完,聂煜城就将电话挂了,那‘嘟嘟’的忙音仿佛都化成了怒气。
薄荆舟走到沈晚瓷身旁,将手机递过去。
她接电话时头也没抬,随口问了句:“你们说什么了?”
薄荆舟:“他说不用通过陈栩,让我有什么疑问直接问他。”
沈晚瓷:“哦。”
应了一声后,便没说什么了,她和聂煜城的事情没什么不能让薄荆舟知道的,之前不说,只是觉得都过去了,没必要特意提一遍。
薄荆舟:“你刚才说顾忱晔是在妒忌我,他妒忌我什么?”
难道他也喜欢过晚晚?
沈晚瓷一点儿都没察觉到他这么阴间的思想,还在尽职尽责的给他解惑:“妒忌你夫妻恩爱,他到现在还在苦苦追妻呢。”
她虽然不知道顾忱晔和言棘的感情走向,但昨晚他既然没将人带来,肯定是还没和好。
薄荆舟心情舒畅了:“那个女人真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