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这一脸邀功似的,他们也不能直接拆他的台,除非是不想抱薄家这颗大树了。
其他女人:“……”
沈晚瓷:“……”
察觉到那些人落在她身上意味深长的目光,她除了干笑,也没办法做出别的表情了。
这段插曲很快过了,但周围人看沈晚瓷的眼神却不同了,之前大家看她时虽然恭敬有礼,但也很平常,薄荆舟虽然公开承认了她是他的未婚妻,但她人不在薄氏,做不了薄氏的主,所以只要不得罪她就好,但现在,这些人的目光里带上了讨好的意味。
薄总惧内,那是不是代表只要是沈小姐答应了的事,就算是薄总答应了呢?
薄荆舟和沈晚瓷,只要是不眼瞎的人都能看出来,谁更容易讨好。
一时间,刚刚还有点小透明的沈晚瓷立刻成了众人眼里的香饽饽,男人不好直接找上她,但夫人小姐也是有战场的,这会儿围着她,态度热切的好像她是她们失散多年的亲姐妹似的。
沈晚瓷不喜欢这样的应酬,她一边僵笑着应付,一边开始反思,她当时选择文物修复这一行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她其实是个隐形的社恐。
“晚瓷……”
是秦悦织的声音,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到的,这会儿刚挤进人群凑到她身边,“你这是干嘛了?怎么都围着你跟看猴一样?”
“……”
这一记粗鲁的直球打得周围人讪讪一笑,纷纷找借口散了。
秦悦织拉着沈晚瓷去了餐饮区,一连喝了两杯水:“我今天忙了一天,快要饿死了。”
沈晚瓷不饿,在一旁看着她吃:“店里生意很好?”
“不是店里,”秦悦织绷着脸,咬牙切齿的道:“是秦景瑞那个小兔崽子。”
知道他们两姐弟三天不吵就嘴痒,沈晚瓷也不意外,“他又干了什么惹到你了?”
“他说他以后要当个跟霍霆东一样厉害的律师,要靠自己闯出一片天,不会继承家里的公司,我看他是在想屁吃,才学了几天法律就想成霍霆东,我看他成脑残还差不多。”
秦悦织心头恼火,噼里啪啦就将今天在家跟秦景瑞斗了一下午的事说了:“你说他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没有抱负,他居然想让我当女霸总,我要有那个事业心,我还开个屁的文玩店,我早继承公司把他扫地出门了。我只想不费精力又有钱花,他居然叫我招赘婿。”
沈晚瓷:“你别说,要是你和景瑞都不想继承公司,这倒是个好主意,找个有能力且事业心强的,就是人品方面要特别把关。”
不然容易被人谋财害命。
秦悦织下意识就道:“霍霆东好像是独生子,估计不会做上门女婿。”
一说完她就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八字还没一撇呢,他连实习期都还没过,她怎的就想到他了。
沈晚瓷似笑非笑的挑眉:“我可没提霍霆东啊,你这一听结婚就想到他,是不是真在往那方面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