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彦看了司马濬一眼,要他将这事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只怕太难为他了,这些日子他说的话已经够多了。
司马濬让蒋迁如意他们都出去后,走到床前坐了下去,抬手轻柔的抚摸景绣依旧气色如常的小脸,肌肤就像是刚剥壳的鸡蛋一样嫩滑温热,让他舍不得移开手。
外人只知道师父医术是如何精湛,其实师娘比起师父来也不遑多让,师父的神色看不出什么来,但师娘的神色却是十分的凝重和困惑,显然她是不知道绣儿昏迷的原因的。不过这也不奇怪,绣儿本就不是生病,这不是能用寻常的道理来解释的事情。所以只能将希望和所有的筹码都压在玄一身上吗?
青铜一打开房门就扑鼻而来一阵饭香味,景绣都不由咽了口唾液。
天灵夫妇一坐下,青铜就忍不住问道:“前辈,你们有办法让王妃醒过来吗?”
毒娘子抬眼去看天灵,天灵慢条斯理的拿起筷子,默不作声的低头吃饭,仿佛没听到般。
青铜泄气,双手抱拳道:“二位慢吃,晚辈不打扰了!”说着就恭敬地退了下去。
他一出去毒娘子立刻把面孔一板,不耐烦道:“绣儿都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吃饭?你到底有办法没有,你路上没听到那些百姓们说的吗,玄一要濬儿用自己的命换绣儿的命!你就算不顾绣儿的生死你总不能看着濬儿死吧,他可是你辛苦培养的接班人!”
景绣坐在他们对面双臂撑在桌子上双手捧着下巴,心里嘀咕:接班人……
天灵自顾自的吃饭,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刚才把脉看出什么来了?”
毒娘子摇头,脸色狐疑,“绣儿的脉象和常人无异,就像睡着了一样,她都昏迷两个多月了,身体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面色也是红润如昔,这……”有点说不通啊。
天灵抬眼看她,放下手中的筷子,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解铃还须系铃人,或许能救她的只有玄一了……”
毒娘子眉头一皱,愕然道:“你是说让绣儿变成现在这样的人就是玄一?”
天灵不置可否,继续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毒娘子一脸的难以置信,默默出神,玄一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玄一将对他们的恨转嫁到绣儿身上了?又或者他就是为了引他们出现才针对绣儿?
景绣装着满肚子疑惑走了出去,看样子师父和师娘和那个玄一以前应该很熟悉。她也很赞同师父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那面镜子和这次的金色符号应该都是这个玄一的东西……
司马濬感觉到她的气息,从床边站了起来,眼中带着担忧,看来绣儿没听到什么值得高兴的消息。
景绣意识到他能感知自己的心情,望进他充斥着担忧的双眼,马上挥开脑中的胡思乱想,努力去想一些愉快的事情让自己变得轻松起来。
天气已经转暖,日上三竿的时候天灵和司马濬才出门。
大家都聚集在景绣的房间里等他们回来,南宫彦和叶寻虽然也焦急但是比起在屋内不停走动的毒娘子来说已经算平静的了。
景绣坐在床上看着毒娘子神色浮躁的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眼睛都花了,想到昨日师娘刚听到玄一的名字的时候露出的古怪表情,还有她和师父的对话,景绣心里升起一丝奇怪的感觉,师父师娘和那玄一三个人之间该不会有感情纠葛吧?
叶寻昨日听南宫彦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恨不能亲手杀了宇文烈,如果当初在西临的时候自己能够逮到他,将他尽快押回南疆也就不会发生这事了,真是悔不当初啊!
也不知道他给南疆皇灌了什么迷糊汤,南疆皇为了保他竟然主动提出今年对西临的进贡加倍。
见他脸色铁青,南宫彦就猜到他定然是不忿宇文烈风光依旧,眼中闪过一丝什么,却只说道:“放心吧,绣儿不会白白昏迷这两个月的。”
叶寻抬眼狐疑的看着他,觉得他的话里有深意。
南宫彦却并不多说什么,继续低头漫不经心的喝茶。
*
看着面前简陋的土墙小院,又看向远处的大片光秃秃的竹林,天灵笑道:“这倒是个清幽的好地方!”
司马濬亲自上前敲了木门,很快里面就传来匆忙的脚步声,是玄一的弟子。看着有二十五六岁了,神色傲慢的看了司马濬一眼,又伸长脖子看了他身后的天灵一眼,语气不耐烦的说道:“等着!”
说着就将门关上,众人依稀还能听到里面闩门的声音。
蒋迁和临飞跟着过来的,两人脸色都不太好,蒋迁隐隐有要冲上来的架势,被临飞用眼神制止了。
“师父,来了!”
玄一睁开眼睛,顿了两秒才轻笑一声,沙哑着声音说道:“让他进来吧!”
“是!”
院门再次被打开,那弟子直接越过站在门前的司马濬走向天灵,神色比面对司马濬的时候多了几分恭敬,“天灵师伯里面请!”
天灵淡淡颔首走了进去,那弟子跟在后面一进院子就转身随手将门关上了,天灵转头看了他一眼,他恭声回道:“师父说了,只见师伯一人。”
司马濬本也没打算进去,他知道不管是玄一还是师父他们都是想和彼此单独聊聊的,所以并不在意,他的注意力被刚才那句“天灵师伯”吸引了,玄一是师父的师弟?
难道说玄一针对绣儿并不是因为想要对付自己,而是为了引来师父?
蒋迁却见不得有人对司马濬不敬,这么多年他跟在王爷身边,从东旗到西临,哪个见了王爷不是恭恭敬敬的,王爷何曾如此憋屈过?
他捏紧拳头要上前却被临飞死死的扣住了手腕,“等王妃醒过来,咱们再教训他不迟!”
蒋迁这才松了拳头,临飞无奈的摇摇头,平时看着稳重,到底还是年纪小,关键时刻沉不住气。
虽然已经二月中,可天气还是天寒地冻,玄一却坐在地上的一个看着并不厚的由草编制成的蒲团上,面前是一张只到膝盖高度的小方桌,上面放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
天灵走了过去,在他对面的蒲团上坐了下去。
玄一拿起酒壶给他面前的酒杯斟满酒,无限感慨地问道:“咱们有多少年没见了?”
天灵面上闪过一丝恍惚,“五六十年了吧……”
玄一似乎诧异了一下,失笑道:“一眨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说吧,你到底怎么样才肯让那孩子醒过来?”天灵举起酒杯一口饮尽,满嘴冷香。
“我说了,以命抵命。”玄一含笑看着他,语意森森,“我要司马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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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一 “明大少,你一个堂堂陆军少将,这么不要脸真的好吗?”
江月亮想到自己被……就郁闷。
“老婆,明明昨天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明景低头,一脸故作委屈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明大少!”江月亮阴森森的喊着。
“老婆你始乱终弃。”
江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