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道。
黄胜明点了点头道:“我确实考虑过,但是,奇儿,你要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而且,如果连我这个家主都亲自出面向他示好的话,我们黄家与欧阳家族之间的关系,就真的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了。”
“爷爷的意思是?”黄立奇隐约猜到了爷爷的意思,却仍是问道。
“很简单,我们还不知道,冉家会不会真的因为秦海,而与欧阳家族交恶,即便交恶,又会到何种程度,所以,现在,只能是你出面,我却不能亲自出面。”
“到了日后,一旦获悉冉家会为了秦海而与欧阳家族全面开战,我就会立刻发表声明,说你的一切行为,代表的就是我们整个黄家的立场!”
“但是,如果冉家最终并没有因为秦海而真的与欧阳家族开战,那我同样会对外发表一份儿声明,说你的所作所为,只代表你的个人立场,与我们黄家的决断无关。”
“爷爷...”
黄立奇听完爷爷的话,表情变得有些为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你还有疑问?”黄胜明问道。
“爷爷,我总觉得这样不妥。”
黄立奇迟疑了片刻之后,说道,“我见过秦海,他给我的第一感觉,非常特别,至于到底特别在哪里,我又说不上来,总之,我觉得,如果我们不拿出百分之百的诚意交好于他的话,很难真正得到他的认可...”
“奇儿!”
黄胜明突然出声,打断他的话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觉得我们黄家有必要放低身段,去得到他的认可吗?”
“可是...”
“不要可是了!”
黄胜明再次打断孙子的话道,“就按我说的办,这才是最万无一失的做法!”
黄立奇闻言,轻微的叹了口气,然后,无奈的点了点头。
......
北华伍家别墅。
一间装潢的非常华丽的卧室里。
伍洲同正坐在一张宽大的欧式双人床边,翻看着报纸。
在他的脚边,跪着一个人,竟是对酒精严重过敏的陈东阳。
此刻的陈东阳,正低垂着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面,不发一言。
伍洲同又翻了两页报纸之后,才把报纸合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他站起身,弯腰,伸手,从陈东阳的头上拔下了一根头发。
他把手里的那根头发,举到眼前,看了一会儿之后,才挪到嘴边,一张嘴,吹了一口气,把它吹到了半空中,看着它,缓慢地落在了地上。
“东阳,你头上的白头发,越来越多了。”伍洲同面无表情的说道。
陈东阳仍是安安静静地跪在地上,没有抬头,也没有开口说话。
“东阳,你后悔了吗?”
伍洲同低沉着嗓音,说道,“难道你真爱上了她?”
陈东阳仍是不说话,但是,放在双膝上的手,却已经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东阳,你是更喜欢让我叫你姐夫,还是...”
“你他妈混蛋!”
陈东阳猛地从地上站起,一拳打在了伍洲同的脸上。
“伍洲同!你他妈就是个混蛋!你他妈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混蛋!”
陈东阳歇斯底里的叫道,“你一直都在利用我,你一直都只是在利用我!”
这样叫着,他又朝着伍洲同的脸,挥出了一拳。
只可惜,这一次,伍洲同很轻易就挡了下来。
伍洲同抓住陈东阳的脖子,一把将他举了起来,然后摔在了床上。
“陈东阳!你有什么好埋怨的?”
伍洲同盯着床上的陈东阳,邪笑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你现在应该还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爬在某个满脸褶子的富婆身上,卖力的做着活塞运动吧!呵呵...怎么?这才几年啊,你又想重操旧业了?”
“疯子...疯子...疯子!”
陈东阳一边叫着,一边想要从床上爬起,却被伍洲同一把拦腰抱起,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砰!
陈东阳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痛的龇牙咧嘴。
伍洲同却在这个时候,抬起脚,踩在了陈东阳的脑袋上。
他俯视着陈东阳,沉声道:扮演好你的角色,以后,不要再私自来我这里!如果让欧阳明日或者伍媚,发现了你跟我之间的关系,我也不敢保证,我一气之下,会怎么对待我那位亲爱的姐姐...”
“你...你...”
陈东阳听完伍洲同的话,叫的撕心裂肺,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恨!
恨欧阳明日!
恨伍洲同!
更恨他自己!
现在,他只希望,这一切,能赶快结束,好让他能从忏悔中,得到解脱...
“滚吧!”
伍洲同抬起脚,然后,一脚踢在陈东阳的腰上,道,“从后门走,前门可不是你能够进出的。”
“呵呵...哈哈哈...”
陈东阳缓慢地从地上爬起,笑的有点癫狂。
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甚至没有再多看伍洲同一眼,就独自离开了。
陈东阳走后,卧室里只剩下伍洲同一个人。
他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之后,才重新回到床边,坐下,拿起了之前没有看完的报纸。
他手里的报纸,明明拿颠倒了,他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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