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教授,三十出头,温文尔雅,形象气质绝佳。是华浓从小到大都喜欢的那一挂。
两家人一起吃饭时,对方被陆敬安气场死死压着,拘束、谨慎,难以放开。
华浓在桌子底下频频给动作。
腆着脸向对方解释:“陆先生是心疼妹妹,娘家人心里,诸位见谅。”
对方赔着笑脸:“理解、理解。”
对方父母,原先都是京港领导退休,陆敬安也与之打过交道。
徐姜起初还询问过陆先生,对方家世如何,是否属实,父母品行如何。
陆先生道了句:“可以深交。”
徐姜这才下定决心跟人交往。
可今日...........
送走客人,华浓转身激动地握着徐姜的手:“太帅了,卧槽!真养眼。”
“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宝藏的?”
徐姜被华浓摇着胳膊不敢吱声儿。
望着她身后,陆敬安的脸色.........太吓人。
“你要不,先看看你老公的脸?”
“妈妈,爸爸吃醋咯~~~~,你死定咯~~~~。”
“滚,”华浓抬脚将小家伙踹倒在地上。
小家伙拍了拍屁股麻溜儿地站起来,牵起徐姜的手:“姑姑,快跑。”
“快跑、快跑..........”
“很帅?很喜欢?”夜幕萧瑟,华浓裹着一身红色大衣站在夜风中,陆敬安冷冷望着她。
目光比这冷空气还凉嗖。
“漂亮的东西我都喜欢啊!”华浓硬着头皮一边嘀咕着一边往车旁去。
正准备拉开车门时,发现车门锁上了,不悦地望着徐姜:“干嘛呢?开门。”
“妈妈,你要坐爸爸的车才行啊,”小家伙在后座探出脑袋望向她。
“陆小白,你等着我回去掐死你。”
两家长辈均已离开,徐姜带着孩子跑路了。
空旷的酒店门口就只剩下夫妻二人了。
华浓扯了个僵硬的笑意出来。
硬着头皮上了陆敬安的座驾。
徐维稳妥开车。
后座气氛一度高涨。
时不时有吟哦声传来。
斑驳的路灯落在二人身上,华浓身上衣衫凌乱,陆先生除了下半身开了点门,均完好。
车子温温地停在浦云山的院落里。
陆先生替她整理好衣衫。
“下车。”
“不要,没劲了。”
男人捏着她的腰窝质问:“还掂不惦记别的男人?”
“你少瞎说,我只是感叹一下人家的美貌而已。”
陆先生冷呵了声:“当着自己老公的面感叹别的男人,你挺有本事。”
“起来,”男人冷着脸推着她的腰身。
“不要。”华浓没脸没皮地贴着他:“睡了我就让我起来,你就是个渣男。”
“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也好不到哪里去,渣女。”
“渣女也是你算计回来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明知我在酒杯里下了药还凑上来端杯子。”
“而且,儿子我都生了,你逃不掉了。”
陆先生被她娇嗔的样子弄得心软呼呼的,故意跟她唱反调:“我想逃,你可拦不住。”
华浓直愣愣地坐起来,动作大到让陆先生心一惊,连忙抬手落在她头顶上,防止她磕到脑袋。
“你敢逃,我就带着你儿子日你祖宗十代,”华浓娇嗔瞪着他:“死了的我挖他祖坟,投了胎的我找到他跟前,让他知道什么叫现世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