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听说了没有?”这几日府里沸沸扬扬地传言着种肇禹爱上婢女肜杼儿一事,听得种夫人是胆战心惊的。
“娘,是什么事啊?”钟育珍边喝鸡汤边问。
“你真是的,丈夫就要被人抢走了,还有心情喝汤。”种夫人不由分说地抢下她手中的碗。
“谁?谁这么大胆子?”警觉到事情的严重性,钟育珍连忙拉着婆婆的手追问。
“我就说嘛!打禹儿这次回来我就觉得有蹊跷。”种夫人自顾自地说:“那孩子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以往咱们三催四请的也不见他肯听话,这回居然一个婢女出马就哄得他自愿回府。”
“是她!”那个胆大妄为的婢女!钟育珍立刻明白传言中的人是指谁。
“难怪,相公一直不愿表态谁才是接任种畹的人,原来他打的是这主意。”怪不得说人选得由她找,原来他一心包庇那女人。
“你呀,还不争气的生了个女儿,要不这下你已是当家主母了。”种夫人抱怨道。
“我也不想要她呀!”钟育珍没好气的说。
“我看你得多加把劲,赶紧替禹儿生个儿子,要不然等那女人入门可就糟了。”虽然肜杼儿是个身分低下的婢女,却是禹儿第一个说喜欢的女人,对她们的威胁性很大。
“可是相公根本不愿意跟我同房啊。”要不她早使出浑身解数缠死他了,哪会让他有机会去抱别的女人。
“总有办法的,要不,再一次对他下药?”上回下春药的事,种夫人也有参与。
“可那次惹得相公对我大发脾气。”才一次就成功受孕,只可惜是个女儿。
“管他气不气,最要紧的是让他上你的床,不然你哪有机会怀孕?”种夫人一点也不因设计儿子而感到羞耻。
“好吧,我再去找那个郎中试试。”钟育珍也乐得有机会和老相好见面。要不是种肇禹不理会她,她也不会和别的男人勾搭上。
“这事得快点,不然等那女人真进了门,你可就更受冷落了。”种夫人语重心长地提醒她。
“我知道。”钟育珍心里自有她的打算,要是事成的话,肜杼儿也进不了种家大门。
“那好,我先走了。”种夫人这才感到满意的离开。
“来人,帮我到东大街去请吕神医来,我身体感到有些不适。”钟育珍装出一副娇弱的模样,吩咐一旁的婢女。
“心肝儿,你胆子怎这么大?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叫我来。”吕伟一见到钟育珍,立刻猴急地一把将她搂上床。
“瞧你急的。”钟育珍推开他的脸“我有正经事找你。”
“什么事?”他才不管她要不要,一手迳自往她衣里伸了进去。
“嗯”在他的抚摸下,她不一会儿就兴奋地shen\吟着“我想跟你拿上次那种chun\药。”
“没有。”吕伟摇头拒绝。
“什么嘛!”钟育珍愤而推开他。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拿那药是要伺候谁的呀!”
“你吃醋啊?”她故意用丰腴的臀往他xia|体磨赠。
“废话!你拿我的药去讨好别的男人。”吕伟双手扯开她的衣襟,将她压在身下。
“什么别的男人,他是我相公。”钟育珍一说完便感到下身一凉。
“那我呢?”吕伟莽撞地夺取他的想望,态意地在她身上驰骋“我算什么?”
“啊!快”她闭上眼睛享受着好久没获得的满足,直至两人都尽兴方才罢休。
“我根本用不着什么chun\药就可以整得你娇喘连连。”吕伟yin笑道。
“你强,我知道。”要不是为了种家的家业,她又何必曲意承欢地央求着一个不要她的丈夫垂怜。
“不过你也知道,我要这个相公可不是因为这个。”她精明的眼神微眯,脑子里想的都是钱与权。
“好吧,我给你,但是这回的药更猛,非得要处子否则不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