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也一片空白。
却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随手抄起桌上的一个菜盘子,想要砸在老男人的身上。
可是盘子被端起来时,她又停了下来。
她不能砸下去。
这一砸,坏了袁艺珍的事情,袁艺珍又要把她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就算是变成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而袁艺珍马上准备做心脏移植手术了。
姐姐的性命,危在旦夕。
忍。
她必须忍。
那只抓紧餐盘的手,无力地松开,任由老男人恶心的手在裙底里摸索着……
闭上眼睛,她流出了绝望的泪水。
心中却有一个信念:
受再多的委屈,也要活下去。
活着,才能想办法阻止袁艺珍残害姐姐的性命。
就算不能阻止袁艺珍,想办法去通知姐姐,也是可以的。
总比真的被饿死,什么事也做不成要强吧。
云舒任由老男人的手,落在了自己的扣子处。
“小舒舒,我什么也吃不下,只想吃你,你太漂亮了。”
包厢门外。
李宴被袁艺珍的保镖拦下。
“不能靠近。”
李宴笑了笑,“我是这家酒店的老板,听闻李书记下榻之地,所以想见见李书记,送他几道我们酒店的特色菜品。”
“什么李书记。”保镖也是谨慎之人。
京城的高官在此玩弄小姑娘,怎么可能让旁人知道。
“你弄错了,这里没有什么李书记。”为首的保镖只想快点把李宴赶走。
李宴知道对方谨慎,不可能给他让道。
但他也知道里面的云舒有大麻烦。
如果他不救她的话,她很有可能会被一个老男人给祸害了。
袁艺珍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狠毒最坏的女人,自己做这种皮肉生意,还要拉着女儿一起下水。
李宴有种想要袁艺珍人间消失的冲动。
云舒是乔荞的妹妹,同样受袁艺珍迫害,他必须要替乔荞救下云舒。
只能硬闯。
脸上的笑意变僵,随即冷笑,“今天你们不让我进,我也得进。”
随即,一个手势,他身后的保镖立即冲出来,与袁艺珍的保镖对立而战。
很快,一场群架被李宴挑起。
双方互不相让。
李宴带的人偏多,但袁艺珍的保镖个个是厉害角色。
场面一度混乱。
这是李宴做生意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砸自己家的招牌,在自己家的酒店跟人打架。
他趁机踢开了包厢的门。
门里将云舒按在酒桌上猛啃猛亲的老男人,猛然抬头,皱眉间露出一股杀气,“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外面的人是干什么吃的?
守个门都守不好。
但这个时候不是老男人责备外面的人的时候,他赶紧提起裤子,起身系皮带。
云舒也大大地吸了一口气。
紧崩的全身神经,却依旧没办法放松下来。
忙警惕地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赶紧把扣子扣起来。
李宴进门后,打量了一眼云舒,见她眼里有哭过的痕迹,楚楚可怜的。
虽是乔荞的妹妹,但她没有乔荞的那股英气和强韧,她太弱了。
不过确认她没有被老男人侵犯,他松了一口气,却冷冰冰对云舒说,“被人欺负,你怎么不知道反抗?随手抄起一个盘子,就能把他砸晕,有什么好怕的?”
到底是李宴,心软,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