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居委会和妇联都没用?”江梨按了按顾小小的手背。
顾小小难堪地别过脸:“他从网络听到一个段子,说是穿衣服打是家暴……不穿衣服打,是情趣。
每次他想打我泄气,都会逼我做那档子事。每次都折腾得我受不了,一边跟我做,一边扇我耳光,还抓我的头撞床屏。”
顾小小扯开衣领,露出一处乌青的的皮肉。
“起初,我找居委会的人来调解,但他不怕。
后来我就报警,找妇联,但每次有同志上门协调,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总说他就是有点特殊癖好,不是家暴。
还客客气气对待人家同志,说自己以后一定改,一定疼媳妇。”
说着,顾小小咬牙切齿,又痛苦又难堪。
“我当初也是瞎了狗眼,不知道怎么会嫁给这样的狗男人。
我就想着,从老同学中找吧,知根知底,靠谱,谁知道……谁知道嫁给这样猪狗不如的男人!
一个只会在床上欺负女人的男人,真不知道算什么男人!
这种男人就是仗着体力上比女人优越,任意欺负女人。可我真的是好气,又无计可施!”
林清榆叫来基金会的律师,咨询了下情况。
律师也表示:“夫妻情事的虐待确实也算是家暴之一,但我国法律还没有很明确地阐述这个标准。
很多施暴方只要死死要定情趣,这个要打起官司确实难。
而且,夫妻那件事情上,也不方便取证。整个过程只有两人知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确实难鉴定。”
顾小小狠狠地锤着桌面:“就是因为这样,所以狗男人才有恃无恐!”
这时,一直安静的江梨忽然问:“那小小,你为什么不离婚呢?”
“离婚?”顾小小讥讽地笑了笑,“谈何容易啊!两个孩子,离婚后,怎么带孩子。我带孩子,我没办法出去工作赚钱。我陪孩子,我们娘三个的生活来源又从哪里来?
我爸妈不肯帮我,坚持得帮大哥大嫂带孩子。我……我能怎么办?”
江梨没再说什么。
林清榆记录了下顾小小的来访,只说思考下怎么处理,也没办法给她一个正面回复。
江梨知道这件事情的棘手,送顾小小下楼的时候,一直不断地安慰她。
到了陆氏大门口,袁燊就开着车子来接江梨了。
顾小小羡慕地看了风度翩翩的袁燊一眼,弯起嘴角说:“江梨,我可真羡慕你。你老公对你真好,不像我,命这么苦……”
“小小,你别妄自菲薄,总会有办法解决你的难题的。”江梨安慰了两句,礼貌性问了句,“你去哪,需要送你吗?”
可没想到,顾小小说了句:“好啊,那麻烦你们了。”
袁燊有半瞬眉心露出几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