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陆时野,陆家的三少爷。
上头压着一个很优秀的堂哥,还有一个非常、极其、变态优秀的双胞胎亲哥。
堂哥陆时年很早就在国外创业,起初死活不肯回来接管家业,非要证明自己,最后被老爸设计回国。
回国后,他还是非常优秀,经常霸榜江城各大经济晚报封面。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有个各方面极其优秀的亲哥。
他沉着、稳重,各方面卷得飞起。
五岁会编程语言,五国的入门级会话语言,骑马、射击、拳击都非常优秀。
他把自己当成了继承人在培养,是活在人们嘴里的别人家的孩子。
相比两个优秀的哥哥,我什么都不是。
是个妥妥的学渣。
当然,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矛盾。
两个哥哥都爱我,护我,我哥甚至有个雅号——江城宠弟狂魔。
因为永远都知道天塌下来有人帮我顶着,所以我越发过得随心。
17岁那年,我跟朋友去参加一个歌唱选秀,我意外因为一口“含糊不清”的rap极有辨识度而人气居高不下,最后过五关斩六将拿下了总冠军。
我成为那几年里,唯一一个未满18岁就在京都开个人演唱会的歌手。
一整年8场巡演演唱会,12个一线品牌的广告代言,让我成功收入破5个亿。我终于在18岁这年,跑赢了我那还在上学的亲哥。
我承认,面对底下的人疯狂地嘶吼,喊我老公,面对各种场合里大家对我的阿谀奉承,我飘了。
当我提及有个小未婚妻的时候,好几个哥们同情地看着我,说我还没看见小树林,就绑死在一棵树上。
我听了这话,越发觉得有道理。
我的人生才刚开始,就要跟那个管家婆在一起了吗?
于是,我开始对她冷暴力。
经常不接她的电话,微信,有时候很久才回复。
我知道她其实也很清楚,我在远离她。
但那个时候,我给了很完美的借口——忙。
开会忙,训练忙,手机静音,累过头睡着了等等。
各种借口。
那个时候的我沾沾自喜,后来才发现自己渣得过分。
既然不想跟她在一起,又不干脆说清楚,找拙劣的理由吊着她,其实是在耽误她。
于是,就有了游轮上那一幕。
那个时候,我哥,小满都劝我再想想。
可我被那帮猪朋狗友的怂恿得冲昏了天,我只想着赶紧摆脱掉她。
我想,只要她不管我,我们各过各的,逍遥快活几年,到时候要是还是觉得她最好,我再追回她。
再说,就冲着她那单纯的样,我要追回她并不难,还不是哄几句的事儿?
于是,我在游轮过道上安装了迷你摄像头,看到她来房间里叫的时候,故意说我喜欢胸大的。
我借着跟哥哥的对话,让她知难而退。
终于,我得逞了。
她切的蛋糕的第一块也不是给我了。
切~还以为我很稀罕。
我才不稀罕呢~就是有丢丢不习惯而已。
几天后,我听到她要出国的消息,说真的吓了我一跳。
我多少有点儿慌,我不知道事情会闹得这么大,需要她出国才能不面对我。
我真的不想这样,我就想着我们回到当朋友的原点,她不要老是一副是我媳妇的样子管我,管我跟谁喝酒,管我什么时候回家,管我几点睡觉,管我打游戏通宵。
真的烦都烦死了。
她出国那天,我去送她了,但没出现。
我哥说,既然决定当渣男就渣个彻底,不要给她希望,这样对她不好。
我听了他的话,放飞了我的小荔枝。
那是我人生中做出最错误的决定。
之后,我告诉自己,只是一时不习惯而已,接下来会很快乐,没有人管的快乐。
当天晚上,我和朋友去喝酒,喝到烂醉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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