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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玲平时的生活和我差不多,把女儿安置在学校,那一日三餐也是饱饿不均。

    陈美玲到底是什么变的,十分钟能让你看到几个的她,人的多面性也许就在这儿。

    每个周六和周日,女儿接回来,她就是一种“原生态”女儿只要一回校,她就可以穿着粉红的内裤和一件白色长衫光着那双修长的美腿在室内晃来晃去。

    我告诉她多次不要这样,说不定对面的窗子里有许多双眼睛在看着呢。

    陈美玲笑说,那就让他们边看边流着口水慢慢地死去。

    她说完这句话时,会再次地放大尺度,把长衫的两个衣角提起然后打成结,上边突出深凹的乳房下面露出小酒窝肚脐。

    我饥渴着,我不是指肚子,而是指性。

    说真的,自从丽斯走后我却把这件事给忘了,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伙。

    你别这样行嘛,我对她说,不是别人流着口水,而是我会把持不了自己,会犯错误。

    我把“犯错误”说得特重。

    陈美玲说,你没犯么?我怎么了?我有点疑惑,不明所以。

    那你去跟阿梅说,你没和我怎么怎么着,她信嘛。

    说完她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是童子鸡她不是处女,这事还不像暗恋中的男女那么羞于表达。

    再说,像我们这对离婚男女独处一室能说得清么。

    我们终于死缠在一起,陈美玲疯到极点,把我的头摁在她硕大的乳房下乳沟里,差点把我憋死。

    陈美玲咯咯娇笑着,笑得长发乱颤,胸脯起伏,几乎前仰后仰,但依然不妨碍她光滑的玉手箍紧我的脖子往她的乳房使劲儿压去。

    也许愈是箍得愈紧,将她饱满的乳房压扁她就愈显得性奋,她边用胸脯磨蹭我的鼻子与嘴巴,边说,阿杰,我的奶子好吃不好吃,我知道你一直想摸我的奶子,舔我的乳头对吧,从我第一次见你,你的色眼一直在我胸脯上打量,怎么你们男人就喜欢这样,在女人乳房面前都是一个小孩子,喂不饱似的。

    我好不容易将她推开,快要窒息的鼻腔终于闻到新鲜的空气呼吸,笑道:男人不这样,怎样才能激发你们女人母性的光环,爱心泛滥呀。

    陈美玲听后,嘴角上扬,变得更骄傲,那是当然,女人不单要长得好看,还要有个好胸脯,吸引你们这些男人,更要有个好闟(穴),将男人吃得死死的,不然的话,老天爷都看不过眼。

    这时我的目光落到她的下体上,淫笑一声,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行动了?陈美玲脸红一阵,终于开口说,阿杰,快点操我吧,我下面好痒啊,你看,淫水都流出来了,人家痒得我好难受嘛,快点呀,我要你的老二给我止痒。

    我闻言嘿嘿一笑,解开裤子,掏出红嫩的热狗,对着淫水打湿的那片黑色森林下面的蜜洞刺去,刺得陈美玲直叫舒服,眼神开始迷离,嘴里哼哼不停。

    听着陈美玲发出的原始的交媾乐章,我觉得心都飘上天。

    男人要是遇到这种浪荡放得开的女人,还能不竭尽全力,尽情一搏,还是个男人么。

    我挺着男根,蠕动屁股往蜜洞那里一刺到底。

    那种guī头被陈美玲yīn道里面的褶皱嫩肉包裹的紧迫感使我兴致盎然,性奋高亢。

    半个小时的消火败毒,折腾完毕,她打开窗。

    我看着窗外,感觉天空的色彩比昨天更浓。

    在床上,陈美玲要有多灵光就有多灵光,每一个动作都表现得那么的极致,论床上功夫,和她的容貌一样无可挑剔,每一次享用之后都有这样的感受。

    我现在想不通陈美玲的前夫为什么要抛下这样的美人,真是他妈的傻逼一个。

    我更想知道,她前夫现在怀抱的那个女人又是何等的尤物,竟有那么大的能耐替代了她。

    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可要是睡人家的就什么都软了,难怪那些当官的不是栽在金钱上而多是栽在女人的床上。

    陈美玲不提,我也不提,房租这两个字在我们的字典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开始自我安慰,房子空也空着,多一人不多,少一人也不少,有她在我也不吃亏,既有人洗衣做饭拖地板,还能解决生理问题,这和那点房租算起来我可算是捞着了,比起雇佣保姆可划算多了。

    那事儿归那事儿,平时我们还是各住各的房间,床上是小人,床下我得像个君子。

    在这一点上,我并不像陈美玲,她还是那样一下班回到家里就放大了尺度。

    我曾调侃过她,还不如来个全裸最好。

    有时陈美玲会得寸进尺,做出要全裸的动作,那我可脱啦。

    别,我立即打住,要是有人遛门那就全欣赏你了。

    我忘了缴纳水电费,自来水厂又把催缴的单子贴在门上。

    我揭下一看,天啊这么多,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数字,五十五吨。

    电费更是出奇得多,三百七十块。

    我把缴纳的票据扔在她的面前,你想杀人呀?陈美玲拿起票据看着。

    你那点破工资,不,是我挣的那点钱够你这样折腾么?我开始牢骚大发,电脑开着不关,晚上睡觉也不关灯,空调打到十八度;你洗那几个碗放一盆水不行嘛,非得长流水?还有你洗澡,一洗就半个钟头,你身上有垢啦?能不能不把我当成你爹。

    陈美玲并没有装出楚楚可怜或是委屈的样子,而是回房间取来小包,拿出五张大钞。

    她不是扔,也不是抛,更不是递给我,而扳开我的胳膊把钱塞在我的腋下。

    夹好啦,这可是钱嘞。

    她说完转身回房,然后就是门发出“嘭”的一声,我还能听到她反锁的声音。

    陈美玲真够狠的,每一次她没理,还能让我败下阵来,现在这一弄又把弄得像个守财奴似的。

    人能爱上人,也能宠坏人。

    陈美玲的存在让我告别粥店与小饭馆的生活。

    每天跑车拉客,早晚不论,因为我没有家的顾及,早回来晚回来都会是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

    而现在,我到饭点时就会按时回家,这是陈美玲让我养成了习惯。

    家里有个女人和没有女人就是不同,如两个不同的世界,确切地说,就是天上人间。

    和往常一样,第二天晚上不到八点我又回家了,竟把昨天对陈美玲牢骚大发的事给忘个一干二净。

    打开门,室内黑黑的没开灯,空调也没打开,那五张大钞还在桌上,另外还有一份租房合同,我想这一定是陈美玲拟定的:兹有一间空室,经双方协议,年租金三千元,水电自理,租期一年。

    下面分别写着出租人和租房人。

    我原想桌上的那些饭菜,当然就全免了。

    我想我们要开始冷战了,可不曾想她并没与我搞对立。

    打开灯,陈美玲从房间钻出来,吃饭没?她故意问我,我却不知如何回答。

    不是我就给您老人家做饭了。

    陈美玲又把我称作您,我知道她又要来那一出了,问题是我不知做什么,你看啦,她伸出手指开始数数,您这一个月没买过菜,就不知您爱吃什么菜;还有市场上菜的价格也不稳定,钱少菜不好,菜好价钱贵;再说,我也不知您一天能捞几个钱,消费的档次有多高。

    她还想往下说,我打了个手势让她打住,你说评书啦?陈美玲不再瞎侃,而是装出心疼人的样子,我家有饭给您盛碗?就是我吃剩下的,只要您不嫌口水就行。

    一个月,一个月的菜金是多少,陈美玲从没提过。

    对于昨天的发作,这德性让自己都感到不是个玩艺儿。

    陈美玲说,那价钱行啵?她用目光示意着,如果行您就签上您的大名张伟杰。

    我吃完她的剩菜剩饭,放下碗筷,兑现?不,等手头有钱了再给您。

    我拿起这张狗屁不是的租房合同,擦手抹嘴。

    陈美玲给我的是空头支票,但反过来说,一日三餐的开支却全是她的。

    我不想占女人的便宜,在这点上得分清。

    这钱你收起来吧,我不想白吃白喝。

    陈美玲知道我说的是桌上那五张大钞,她倒也不客气拿起钱插在胸罩里,然后走近我搂住我的脖子。

    喂,干嘛干嘛?我大叫着。

    她贴着我的耳朵说,想不到您还是位绅士。

    我推开她,拿另一种眼光从头到脚打量着,你看你这样,真像个婊子。

    没想到她接住我的话茬,竟用这个词给自己定位。

    说完,她又一次搂住我的脖子像蛇吐芯那样,伸出舌尖轻舔我的耳根,然后哈哈大笑,像吗?陈美玲的这一招真让人受不了,我感到特别肉麻,毕竟我们不是夫妻。

    我想象,女人在这方面是不是全都这样,会全身心地投入,享受那一刻的幸福。

    把温柔、性感、万种风情呈现出来献给她所爱的人,甚至带有特意的做作和挑逗性的撒娇。

    我把我们的“事”忘了,她不提我也不提。

    我们不知道是不是各自认为对方都不适合自己,过日子与性爱毕竟是两码事,虽然说婚姻包括性爱,但性爱很简单,只是生理的必然,只占生活的一小部分,而过日子却参杂着柴米油盐,情感锁事,家庭责任等,家庭的组成不只是两个人,还有老人孩子。

    我们继续着,继续着房东与房客的关系。

    丽斯急急促促的说话声,让我猜测一定是小兔崽子出事了。

    你快过来吧,我在县医院呢。

    我到了那儿没见到儿子只见丽斯和一个年龄相彷的女人站在一起。

    丽斯告诉我,儿子在校和同学打架把人家的小拇指掘成骨折了。

    还好,那位同学的母亲是个讲道理的人,我本想给人家说点好话赔礼道歉,还没等我开口她却反过来安慰我,事已至此就慢慢治疗吧,别生气,回去也别打他毕竟都是孩子,教育好孩子也不在一朝一日。

    这件事上,我并没有像母亲那样把丽斯看着是“妖精”更不会抱怨她宠坏了儿子。

    因为我们各自都失去了抱怨对方的权利。

    没离婚前,虽然她忙我也忙,但儿子有健全的父爱和母爱,而现在只是存在,这种存在也许只是仅仅的存在,存在和给予有着根本性的区别,并不像以前那样温暖了。

    从医院出来,我和丽斯一起找到了儿子。

    他胆怯地躲在角落里头,在来的路上原本想狠狠地教育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兔崽子,可我刚举起手,见他低头龟缩在墙角一边颤抖着,我有些不忍心朝儿子下手了。

    好在丽斯及时看出我的反应,不然我都找不到台阶下。

    丽斯扯下我的衣角,小声地说,算了,儿子也知错了。

    丽斯抵了我一下示意我离开,临走时我们像是自己犯了错,不旦说了一大堆好话还一个保证接着一个保证地承诺着,这一切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嘛。

    暂时儿子还是住我那儿吧。

    丽斯说,每天放学我来接,儿子现在还小可不能再让他打架学坏了。

    我心想,你丽斯早干什么去了,要是想到孩子想到一个完整的家就不该做出

    那些事情。

    现在这样做算是补救吗,从前不在一切不在,给孩子的只是一个不完整的家。

    我不想孩子天天和他的继父在一起,毕竟我是他的亲爸。

    虽然我认为丽斯现在的行为是一种补救,但儿子毕竟是她亲生的,也算是母爱是对儿子的一种付出。

    不,还是让他回家住,别忘了我是他亲爸。

    我这样说,意义何在,连自己都搞不清楚。

    其实自己都顾及不了又怎样能顾及得了儿子,在这一点上我和丽斯都心知肚明。

    你刚才都把儿子吓坏了,他能跟你回去我不反对?你那一套我还不知道,对儿子除了巴掌加大棍还有什么?再说儿子现在回去你也不方便的。

    丽斯知道我现在“金屋藏娇”了。

    我觉得丽斯说得不无道理,但我指的不是陈美玲而是儿子。

    她只是房客。

    我更正着丽斯的言词。

    丽斯说,阿梅跟我说了,对人家好点儿,有时间多陪陪人家。

    以前的事不问谁对谁错我们不提了,你也该有个家了。

    我知道她说的家是何意义,但我不作回答。

    陈美玲不知道去哪儿逛荡了四天才回来。

    没回来前我曾经打电话给阿梅,问这尊神去哪方云游了。

    阿梅说她请人代班了,到底去哪儿了她也不知道。

    在挂电话前,阿梅还调侃我,是不是离不开人家了。

    我说还不至于吧,我只是问一下,一不是关心二不是监视,再说啦,她虽然入了我家可是我又不是她什么人,我只是怕她死了没人知道,警察找上门罢了。

    阿梅说你就贫嘴吧,要是惦着她就给她打电话呀。

    随后就挂了电话。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静时想动动时想静。

    就拿陈美玲不在的这几天来说吧,她在时我觉得特烦。

    每天回到家里我不知道搭上多少唾沫,她特能扯,从地上的毛虫扯到天上飞雁;能从冰淇淋扯到一条标致的短腰裤;有时更夸张地说,她能从一个老头的眼神里得知他年轻时候是个特好色的男人。

    那时候我会感到特晕,这都是哪跟哪儿呀。

    可现在我回到家面对着空房子,也没有了说话的人,内心产生的倒不是失落感而是那种一个人独处在空旷无人的深夜,是那样的清静和孤单感,这种清静和孤单是丽斯走后的又一次重生,我不爱这样,更不喜欢这样的情境。

    更甚地说,一个人是多么地害怕着,害怕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太阳的光线一寸寸地从窗台上慢移。

    我不会打她的电话,是因为我不知道拿起电话如何跟她说。

    问她怎么几天不回家?关你屁事;问她和谁在一起呀?和你有关系吗;或是说,为什么不回来也不关照一下呀,是你什么人啦。

    仔细想一想,她和我一样现在都是自由身,没有婚姻和家庭的约束,只要在法律之内我们都如鱼样的在海里任意游动。

    她是周五回来的,我知道她无论如何在外面疯耍都不会放下女儿不管。

    那天与她一起回来的还有个男人,他比陈美玲的年龄稍大些,但很有风度。

    那个男人一直送她到楼下,两个人显得依依不舍。

    看到陈美玲上楼我才从窗口转过身来,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站在窗口观望他们的样子。

    她刚进门我就问,你前夫?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她的前夫,她是那样的憎恨他又怎么会和他再走到一起呢。

    噢不是,是位朋友。

    她回答,你看到啦。

    我不知道她所说的朋友指的是什么,是否包括我这样的人也在内。

    看来你的朋友很多嘛。

    嗯。

    她回答我,可她马上会过意来感觉我话里有话。

    是做朋友也不是选男人还能是一个。

    她又说,你吃醋啦?我冷笑,然后告诉她,犯不着。

    她不再接我的话茬,而是把带回来的包打开,拿出一件件孩子的衣服给我看如同展示产品一般。

    我说,在哪儿倒饬来的?她说,你这叫什么话儿。

    我问,在哪儿发的财呀?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知道她总是在我的面前装穷,还时不时地向我借钱。

    没发财孩子也该穿衣服吧。

    那是朋友送的?我故意把朋友两字说得特重。

    真没劲,你这人怎么这样呀。

    陈美玲说我,我也给你买一件衬衫,试一下合身不?陈美玲跟我说,好长时间没回去看看孩子了,这一次是婆婆带他们上来看她。

    她说婆婆每次在电话里说孩子想妈妈她总是以没时间为借口给挡了回去。

    不是不想孩子,是因为居无定所,再说城里的房租高面积小,有三两人就转不开屁股来。

    虽然说法院把两孩子判给了男人,但从心里说还是舍不得放不下,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陈美玲送我的那件衬衫我没说要也没说不要,她只好迭起来放进衣柜里。

    第二天中午她让我回来,说婆婆带着孩子来了,饭菜都做好了,让我回来和她们一起吃。

    我跟她说,你们一家人团聚我就不回去了。

    可陈美玲不依不饶说一定要我回去。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她那个儿子和瑞雪。

    儿子长得不像陈美玲倒是另外一番模样,这可能随他的父亲吧。

    陈美玲的婆婆也就是六十出头岁,不是太老。

    她见我进门就跟我打招呼,你就是阿杰吧。

    我嗯嗯着,连连点头。

    吃完饭,陈美玲和儿子在房间里一起玩耍,可能是好久不在一起的缘故,娘儿显得很高兴。

    我在客厅,陈美玲的婆婆就和我拉起家常。

    从我的父母问到我的前妻,从我的营生又谈到我的孩子,那口气不像是婆婆,更像是陈美玲的亲妈。

    这下我就放心了,美玲回去跟我说过你,说你人品好。

    老婆婆的意思很清楚,好像是为女儿托付终身。

    她又说,我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没这个福呀!多好的姑娘他不要非得抛下她和孩子们。

    老人家告诉我,自从儿子结婚陈美玲一口一个妈地叫,啥事情也抢着干,对二老很孝顺。

    对于儿子,老人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而我面对她的这番话语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你和美玲成个家,这孩子不要你负担这请你放心。

    陈美玲的婆婆说这话的意思很明白,是要告诉我,不要担心这孩子要让我们来抚养。

    陈美玲听到我们说话,从房间里出来,说,妈,你真能扯。

    我不知道母亲这个时候会来,让她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母亲的目光在问我,她们是谁?我只好很无奈地给母亲介绍。

    完毕之后,母亲先问我儿子的事处理好没有,我告诉她事已了结。

    母亲是个聪明的女人,有话又不在嘴上说。

    我也不想证明说她们只是我的房客,更不想把全部的事情告诉母亲,说两个人是如何相识又如何住到一起的,我嫌那样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妈要回去啦,你送送妈妈。

    母亲这句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她有话要说。

    到了楼下,母亲就板起一副非常严肃的面孔,说,你晕头啦,就这样的烂摊子你也敢挑?这么多人你能养得活人家?我看哪,自己不饿死就是好事了。

    母亲停顿一下又说,你看她长那样你能骑得住?那个小妖精就是最好的证明,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痛呀。

    母亲说我,说陈美玲,又把前妻丽斯扯了进来。

    我怕她越扯越多,只好对她说,妈,她真的只是房客,就是我要再婚也要接受妈的意见。

    听了我的话,母亲好像有点不高兴,说,妈没别的意思,就是要你对自己负责对别人也是一种负责。

    老太太发表完意见这才走人。

    周日,瑞雪回了学校,陈美玲的婆婆带着她的孩子回去了,我这才问陈美玲,你和你婆婆说啥了?陈美玲说,是那次回去跟她说你是个很不错的人,没想到她把这当成一回事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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