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雅致的女性卧房里,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吟哦交杂响起。
色调柔和的鹅黄灯光中,两具赤luo的躯体纠缠着,紧紧连接在一起。
爱着一个人不该爱上的人,心有多痛?
陆倩儿不愿多想,堕落的灵魂驱使她抱紧眼前这个男人,不谈感情,没有爱恨,只剩下赤luoluo的欲望,她需要他强悍的拥抱,让她在他怀里忘记忧伤,暂时的忘记忧伤。
粗嗄的喘息回荡在室中,绷得肌理分明的身体缓缓松懈下来,他伏在她背上,尽管气她,左胸却莫名骚动着,有抹说不清楚的情感
凑上唇,他用自己也不能理解的温柔,啄吻她染成嫣红色的温润肩头
慵懒的身体被圈在一个安全的所在。
陆倩儿嗅到熟悉的气味,飘浮的心不由得安定下来,充斥在四肢百骸的酥麻感仍然存在,让她懒洋洋地发出小猫般的呻吟,下意识翻了个身。
温热的气息缓缓拂过她的额头和面颊,痒痒的,她想躲却躲不掉。
然后是她的小手,有人正啃咬着她的手指头,玩弄着、抚摸着、吮咬着,竟让她的小脑袋瓜里闪过爱吃小朋友手指的虎姑婆的故事。
“唔哼”迷蒙的美眸终于掀开,她好近、好近地与那双漂亮的男性深瞳对上。
“你的白玉戒指呢?”男人的薄唇轻掀,劈头就问。
“啊?”陆倩儿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怔怔瞅着他高深莫测的俊脸。
“我明明把戒指套在你手上,戒指呢?”
辛克毅侧拥着她,霸道无比地攫住她的小手,原本戴着白玉戒的地方空荡荡,让他超级不爽。
“我你”她深吸了口气,脑中清醒几分,终于记起两人之间的冲突和狂爱,不禁又羞又气,气自己对他的霸道和诱惑根本无能为力。
鼓起勇气,她强迫自己挤出声音来──
“我、我不想戴,我取下它了。”
“为什么不想戴?你不是很喜欢它吗?”辛克毅一副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
她心颤了额。“不想戴就不想戴,没有为什么。还有我、我也不是我是说,我没有很喜欢那枚白玉戒指。”
辛克毅俊眉似有若无地略挑,深深看着她,用低哑性感的语气慢吞吞地说:“爱说谎的小骗子。”
陆倩儿想义正词严地反驳,到最后却只能咬着唇儿瞪人,毕竟此时luo裎的两人贴得这么紧密,禁锢着她身子的男性躯体散发出麝香气味,再加上他大腿有意无意地轻蹭,害她一颗心严重骚动起来。
“你你不要压着我。”小手徒劳无功地推着他的胸膛。
“为什么?”
辛克毅不退反进,故意又问:“你之前很欢迎我压着你的。不是吗?”
“你──”陆倩儿小脸爆红,胸口漫开一股说不出的酸楚。
爱上他,全是因为她管不住自己的心,即便受了伤害,那苦楚也只有默默咽下,谁教她选择这样的一条路。
她不后悔的,就算一切重新来过,她依然会如飞蛾扑火般迷恋着他。
瞥见她微微泛红的眼眶,辛克毅心头闷了闷。
该死的!他就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反常?
他绝对不是气量狭窄的人,但他渐渐发现了,只要事情牵扯到这个小女人,他就全身紧绷、呼吸紧促,感觉有谁要来抢走属于他的东西。
“别想趁机转移话题。你的戒指呢?”他灼烫的气息烘暖她的肌肤。
陆倩儿不愿回答,反射性想撇开脸蛋,小嘴却被他吻个正着。
“唔唔不不要了”
趁她张开唇儿轻咽,男人的舌长驱之入,搅弄那小嘴里的柔软,纠纠缠缠,怎么也不肯放。
陆倩儿怎么躲也躲不开他的热吻,心在烧,身体又一次飞腾起来,再这么继续下去,她又要很没原则地瘫软在他身下。
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她已经迷糊了,只知道对他再难设防,所有想将他区隔在外的想法和决心,都一一被他击溃。
她永远是他手下败将。
“不要了唔求你啊!”轻泣的哀求突然变成惊呼,因男人又一次占有她。
“你是我的。”辛克毅在她耳畔低哑地说。
其实,他不太明白为什么会说出如此霸道的话,但这句话一冲口而出,他心里只有满满的笃定感。
她不只是他这个总经理的专用秘书,也是与他契合度最高、最完美的床伴。所以,她是他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丝毫不理这样的结论有多怪异荒谬,总之他就是要纠缠她,直到心中那把莫名渴望的火焰不再为她乱烧、乱窜。
“你是我的。”他如起誓般说着,压制她的双腕。
“啊──”陆倩儿忍不住叫喊出来,身子无助地拱起。
她不晓得自己还能承受多少。
这男人啊她爱得心好疼、好疼
此时此刻,她擅自取下戒指的事已经变得不太重要了,重要的是,一场火热的纠缠又要展开,他恣意妄为的攫取、尽情享乐,不会放过她。
结果两人一直“厮混”到中午,辛克毅才进办公室。
陆倩儿今天本来被大老板强迫在家休息的,但辛克毅刚离开她的小鲍寓,她便倔强地拖着虚软的身子,起身清理自己,没打算乖乖听老板的话跷班。
浸在蓄满热水的浴白里,雪白的肌肤被男人的吻和**烙下无数的印记,乍见有些触目惊心,让她动不动就想起那一幕幕爱火焚腾的画面,嘲笑自己的悲哀。
她选择在午休过后进办公室。
见她早上没出现,脸色也不太好,公司同事不免关心地询问──
“倩儿,你脸有点苍白耶,没生病吧?近来天气多变化,流行性感冒又开始猖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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