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夫子博学多才,教了她许多东西,而她也勤恳好学,是夫子教过的学生中最聪慧的学子,可惜她是一个姑娘,学得再好也无用,最后还是要嫁人。
管事把她们带到文书房找到主保 主薄十分客气,一刻钟就办好了入学手续。
司雨欢拿到入学文书十分激动,如同宝贝似的紧紧地楼在怀里。
木楠锦道:“你就放心吧,没有人会抢走它的。”
主薄微微一笑:“木大人,司姑娘入学后还需要做一个测试。”
木楠锦问:“什么测试?”
“我们需要测试她的学识水平,我们才能确定把她分到哪一个班学习。”
“现在测试吗?”
“如果现在有空可以现在测试。”
司雨欢点点头:“就现在测试吧。”
主薄拿出几张深浅不一的试卷给她填写。
司雨欢坐在角落里认真写了起来。
木楠锦觉得无聊便四处逛逛。
【话说回来,我也从来没有上过学。】
带着夫子们从花园里路过的祭酒听到熟悉的声音停下脚步,看到木楠锦对着在吟诗作对的学子们发呆,他笑着走过去问:“木大人,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的国子监来了?莫非木大人也想来我学院学习?”
木楠锦摇摇头:“我是带我表妹来报名入学的。”
【我最不喜欢读书,我才不要来读书。】
祭酒听到她的心声就更有逗逗她的心思:“木大人呢?木大人有没有兴趣来我学院学习?”
木楠锦客套道:“我是想来的,奈何命好。”
【我不需要寒窗苦读,也不用科考就当上五品官,命多好。】
祭酒被气得够呛的。
真当他稀罕她来他学院学习吗?
他还怕她来到他学院搞出一堆麻烦事来。
祭酒不想再跟她说话:“我还有事,就不招呼你了。”
“哦。”
【诶,怎么不陪我多说几句才走,唉,好无聊埃】
【祭酒带着这么多人去哪?反正我也没事做,不如跟上去看看。】
木楠锦跟在他们身后。
祭酒也没赶她离开,带着夫子来到新布置好的文书房。
“各位夫子,以后这里就是你们办公的地方,你们要是缺什么就跟管事说,他会帮你们置办的。”
众夫子拱手道:“谢祭酒。”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其中一名夫子走出来问:“敢问祭酒,学院可包住宿?”
祭酒回想眼前的夫子的姓名:“你是吕飞沉吕夫子?”
“是的。”
“最近学院需要多开学堂,暂时腾不出房屋供你们居住,只能委屈你们在外住一段时日,等学院建好屋舍,你们再搬进来。”
“好的。”
【吕飞沉?】
实在无聊的木楠锦翻开吕飞沉的八卦。
【我去。】
正准备离开的祭酒听到她的心声险些平地崴到脚。
这小姑娘又想干什么?
【这个吕飞沉竟是大卫国的国师。】
祭酒:“!!!!1
大卫国的国师?
祭酒想回头看吕飞沉一眼,但又担心对方起疑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文书房,等夫子们看不到他的身影,他急忙撩起他的袍子,迈开他的老腿飞一般的速度冲进宫里,把木楠锦的心声告诉皇帝。
皇帝听完后,拧紧眉头。
他见识过国师呼风唤雨的本事,就算派人去捉吕飞沉也绝对捉不到人,除非是木楠锦和天怨出手。
天怨的责任是保护他,是不会做其他多余的事情,至于木楠锦……
皇帝一想到她就头痛,总觉得她不太靠谱。
他揉揉脑穴:“先暗兵不动看他来我们大乾国想要干什么,然后等国师回来再决定如何应对。你如对待普通夫子般对待他,可别露出马脚了。”
“是。”
祭酒回到国子监。
这时,主薄急冲冲地跑过来:“祭酒大人……”
祭酒连忙问:“何事如此着急?”
大卫国的国师不会是坐不住对他们的人动起手了吧?
“祭酒大人,您先看几份试题。”
主薄将试题递到他面前。
祭酒暗松一口气:“不过是几份试题,你何必如此着急。”
“你看完试题就知道了。”
祭酒拿起试题浏览一遍,前面几张试题都比较简单。
他粗略扫看一遍,确定做试题的是出自同一个人,而且全部能答得上便翻到最后一张试题。
最后一张试题是给才学渊博的才子们出的考题,从清秀工整的字迹来看依然是出自同一个人,对方答题准确,甚至找不到一个错字,看这份试卷就让人觉得非常舒服。
能写出如此完美答案的人一定是才学过人,参加科考定不是问题。
祭酒眼前一亮:“这是哪位学子的答卷?”
主薄也不吊他胃口:“您一定猜不到这一份答卷是一位姑娘写的。”
“姑娘?”祭酒一愣:“你确定?”
“非常确定,这位姑娘还是木楠锦木大人带来的,说这位姑娘是她的表妹。我当时就在旁边监督,并没有看到她作弊。”
祭酒问:“会不会有人泄题了?”
主薄摇摇头:“这是你昨日出的题卷,夫子们都没有看过题目,而且这是我见她每道题都答对了才临时起意让她多做的一份试题。”
祭酒看到题目的字确实是他的字迹:“带我见见这位姑娘。”
主薄带祭酒来到他的文书房。
祭酒看到司雨欢,愣了一下:“你不是茶书斋的掌柜吗?”
“见过祭酒。”司雨欢向他行个礼。
祭酒直言道:“我想再考你几题。”
“祭酒,请出题。”
从外面回来的木楠锦看到司雨欢还在考试,便耐心地在门外等候,听到他们一来一往出题和答题。她是昏昏欲睡。
突然砰的一声。
木楠锦瞬间回过神,走到门口看了看。
祭酒激动拍着桌子说:“姑娘才华过人,要是好好读书,参加明年科举不是问题。”
主薄提醒他:“祭酒,如今没有一个女子参加过乡试和会试,是不可能参加明年科举的。”
祭酒拧眉:“那岂不是要等好几年?”
司雨欢也觉得不公平。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让皇帝改明年科举制度就是了。】
【他如果不改,我替他改。】
祭酒:“……”(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