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柯已经回到A市了,其实也是刚回来没两天,住的是跟季璃昕也有单身公寓的那套小区。
不过,冷天澈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人在诱惑,去瞧瞧自己经营起来的酒吧,还真是很久没去过了,几乎都是交给酒吧里的人员在打理,其实他这个老板,还是当的很舒服的,几乎不管事。
“怎么想起我来了?”
两个人在酒吧内的僻静处坐了下来,宋柯看了一眼神色颓然的冷天澈,好奇地问。
他还不知道严可欣得了晚期胃癌,这一回回家,被晓静烦死了,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才没让自己窒息而亡,都说到嘴唇快破了,她就是听不进去,父亲也真是的,当初明明是说好了,自己同意出国留学,就不再干预自己的婚事。
可是,如今又横着来插手,说自己欺负了晓静,真是的,他是招惹任何女人也不敢招惹晓静的,明知道晓静对自己有意思,真要交往就是以结婚为前提的,自己发了傻犯了混也不会做这等蠢事。
其实,看冷天澈的神情,宋柯就知道冷天澈是有苦楚要跟自己倒腾,反正自己也烦,陪着喝两杯也不怎么反感。
“我烦。”
果真,对面的冷天澈径自丢给他一白眼,然后咕哝咕哝将眼前精致调配的酒当成白开水一样猛灌。
“这酒酒精浓度可不比白干低啊,就算我请客也没必要这么不要命啊。”
宋柯调侃道。
足足喝了十杯后,冷天澈开始有了醉意。
他的视线迷离而朦胧,可能很多事情清醒的时候要顾忌到理智说不出来,喝酒就想解了禁忌一样,可以肆无忌惮地吐露,借酒发疯、酒后吐真言这一类似乎都是最后的表现,也是人内心烦躁的情绪宣泄。
“我爸叫我跟闻人臻握手言和,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冷天澈连续打了好几个酒嗝才问道。
“为什么?”
宋柯自认为自己不够大方,对待情敌要像冬天般的寒冷。
“他是我哥。”
这一点,宋柯早已心知肚明了。
“孔融让梨,是哥哥让弟弟的,为何要弟弟退让?”
他显然不赞成。不过也有些明了了冷天澈找上自己的缘故,同为情敌,自己比较能够理解他的思维。
“我妈得了晚期胃癌。”
他也很痛苦,若是母亲没得这样的病,他可以拒绝的理所当然,可是如今,连现实都在逼自己……他又能怎么办?
宋柯闻言,沉默下来,心里头有几分诧异,没想到回了一趟B市,回来听到这么一个大消息,难怪冷天澈无所适从,要在亲情跟爱情之间做最后一个了断。
“你打算怎么做?跟闻人臻握手言和,以我之见,就算你同意,人家也未必肯。”
就闻人臻高傲的性子,要他拉下脸,似乎难度系数极高。
“这个我也知道了,我爸只是单方面在劝我,他们肯定想先劝服我,再另作打算,毕竟有一方妥协,可以专攻另一方。闻人臻若是良心还未泯灭,迟早会来看我妈一面的。”
“这么说,你打算言和了?”
宋柯眉峰微微一挑,若有所思地反问。
“我不想,我真不想……”
冷天澈的情绪似乎变得亢奋激动起来,宋柯没想到他情绪这般过激,看来他对小昕根本就做不到彻底放手。
若是他跟闻人臻言和了,那么就代表他连默默爱她,都是奢望,伦理上,他不能肮脏到觊觎自己的嫂子……
在冷天澈心里抗争极其严重的时候,闻人臻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内心是抵制自己去想的,但是脑海里还是忍不住会浮现这样或者那样的镜头。
香港分公司这边,田伟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田伟还真是一条硬汉,怎样利诱都不松口,对闻人炎还真谈得上是情深义重,真是便宜了闻人炎那样的败类。
不过不管怎样的硬汉,总会有软肋的,田伟对闻人炎是情深,但是他老家含辛茹苦将他抚养成人的奶奶,他也无法割舍的下。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老人家泪眼巴巴地望着他,他当下就服软了。
对待有情的人,还是不需要动刀枪跟拳头。
香港这边处理的差不多了,复建可以回A市的,沈童提前回A市了,季璃昕如今陪在闻人臻身边,他也乐得将这大麻烦给解决掉,一家三口幸福地打道回府了。莫菲菲意愿已决,是打定了主意要在香港住下来,婚礼,他们推迟,到年底办。因为两个人都对心理治疗师这职业感兴趣,陈哲又在这一行做了挺久,名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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