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动。”即墨渊按住她的双腿。
“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宁轻歌一皱眉,气得脸色微红。
“本王说不准动,你就不准动。”
“……”这男人,霸道得无理取闹!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仿佛在比谁能静止更久。
一刻钟后。
即墨渊试图压下心中的浴火,却在抬眸看她时瞬间被点燃,宁轻歌一双水灵的眸子瞪着他,一眨一眨的,拨动他的心弦。
此火,足以燎原……
他不由分说地转为上位,手指轻挑,褪去了她身上的里衣……
“即墨渊你够了,这还是早上呢。”宁轻歌一双眸子控诉着他,他是白日宣淫上瘾了?
“你不知道男人在早上是最想要的吗?”他已经手脚麻利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混蛋……”宁轻歌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迎来了热烈的深吻和孟浪的侵占。
而即墨渊才不管他混不混蛋,势必将白日宣淫进行到底……
听着里面的动静,窗外一双深沉的眸子冒出火光。
“惜儿,你站在这儿作甚?”一声冷喝。
惜儿心中一惊,慌乱地转过身来,采苓神色严肃地站在那里。
“奴婢是想看看王爷和王妃何时起床,好进去侍候两位主子。”惜儿慌乱地应道。
采苓眸子一眯,冷喝道,“不要打扰王爷和王妃的好事。”
“是,奴婢知错了。”惜儿颤颤巍巍地弯着腰。
“这里不用你守着,下去吧。”采苓挥了挥手。
惜儿点着头,麻溜地跑了。
回过头来,采苓张望了一下四周,这个时辰还无人起床干活儿,她好奇地将耳朵贴在门边,听见里头传来放肆的娇吟和低沉的粗喘声,小脸‘唰’地红了。
想不到,王妃这么冷情的一个人,在床上也会变得如此放荡……
……
日上三竿。
即墨渊终于吃饱了,好心地放过了她。
宁轻歌都要给她榨干了,这混蛋可恶至极,在她身上留下成片的红痕,就连脖子也不放过,简直丧心病狂!
丝绸床单上是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
用膳时,候在一旁的婢女都朝她投来暧.昧的目光,让她吃得很不自在。
她三两下吃完了,抛下即墨渊跑回莺歌小院,她身上的红痕,一定要尽快处理。
她打开药箱,找到消痕的药膏,轻轻地涂抹起来,看着脖子上的一圈草莓印,她心里暗暗地恨,下次,她也要在即墨渊脖子上种一圈草莓印,看他还有什么脸出门。
“王妃,太妃娘娘给您送了些补品来。”采苓报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戴太妃这回又想玩什么把戏?”宁轻歌语气悠悠,估计是大病刚好,闲的没事做,找她的麻烦来了。
“奴婢检查过了,都是些上好无害的补品,太妃娘娘就算再不喜欢您,也不会在这上面动手脚的。”
“不用了,全部退回去。”宁轻歌一口回绝。
就算是再好的补品,一想到是那个老妖婆送的,她就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