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玩意还有十几个大汉,只怕重伤难免,但是他现在已经脱胎换骨,铜皮铁骨连子弹都可以抵挡。
何况是一把冷兵器,只要不是直接插入眼睛或者被插入菊花当中,李浩还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冷兵器可以伤道自己,而且刚获得力量,他也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正好这些人送上门来,李浩淡然一笑道:“好东西,这件六四军刺我收下了。”
“妈的,你要老子给你。”黄大炮见李浩不但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一副嘲讽的神色,顿时心火上撩,猛地一步上前就像李浩捅去。
以其说军刺是刀不如说是枪,如果刀砍一个人伤的再重也不容易死去,但是捅就不一样了,一把水果刀都可以捅死人,李浩面对这一捅,只是很轻易的一个错步,就躲开了攻击,啪!李浩一巴掌把他抽翻,在地上足足滚了三圈,这一耳光好重,打得他干张嘴叫不出声。过了好一阵子,和着血丝的口水淌出,黄大炮这才啊呀呀地嚎着,吐出一颗大牙。
李浩不由摇头,有些失望,果然只是混混,连点三脚猫的功夫都没有,如果那军刺在特种军人书中才是利器,在他手中不过是装饰品。
“整他!”见黄大炮一下吃亏,众人一声呐喊,各举家伙往上涌。冲在最前的一个马脸汉子手持四棱木棍,抡起带风,照准李浩脑袋猛砸。
李浩横手一格,茶杯口粗的棒子喀嚓断成两截。马脸汉劲使大了,往前一栽,被李浩劈脸一拳,正飙在脸上。真是霹雳般刚猛的一拳!
马脸中间明显凹下去半截,犹如茄子被拦腰啃掉一口。马脸汉醉酒一般晃了几步,脚下一个拌蒜倒在地上,只剩喘气的分。目睹出头鸟的惨状,众人猛冲的势头顿时一缩。有几个收不住脚的,被李浩劈头盖脸一顿乱拳,打得个个吐血。
有的鼻子被打塌,满脸血污。有的弓着背捂着胃,痛苦无比地干呕。最惨是一个拿链条锁的,手被打脱了臼也罢了,居然铁链条反抽回来正中要害。
顿时口吐白沫,双眼翻白,躺在地上直抽抽,顿时铁沙乡有史以来最精锐的一支打架队伍,正在迅崩溃。拳影如山重重排空而倾泄,腿影如火疾疾惊雷而碾辄,十三秒后,所有的混混全部倒地。
李浩觉得十分舒爽,上次揍天鹰帮可没有这么舒爽,果然现在自己的力量不是凡人可以抵抗的。“你不是要废了我吗?”李浩笑的说道,黄大炮一个冷战,骇出满脖子冷汗。总算他还有胆量拼死一搏。
当下竭力吼了一声,向李浩的脖子刺来,他连下辈子吃奶的力气都预支掉了,至于砍死人会不会坐班房吃花生米,已经完全不在考虑范围之内。这边拼死力战,那边就像收拾小孩一样。
李浩手一圈,就把黄大炮双臂一齐抄住,然后五指紧收,如钢钳似绞索,顿时全世界都听见尖利的惨叫。黄大炮痛得双手瘫软,军刺滑落,李浩半空捞住那支六三军刺,随意在指头上翻了几个花,赞道:“好东西,算你孝敬老子的。”说着顺手把黄大炮腰带上插军刺的皮套也一把扯下,然后拍拍他道:“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你作威作福老子不管,但是惹到老子,老子就废了你。”
有道是栽人不栽面,眼看事已不济,黄大炮咬着牙还要放狠话:“你娃有种,今天就打死我。不然你别想在铁砂乡混下去!”瞬间李浩瞳孔收缩,眼神刀一般锋利。
他缓缓举起手中军刺,指向眉心穴,这里可是人的要害,真要刺了进去,就是一个神仙也要一命呜呼。冷森森的刀尖如有磁力,黄大炮的视线一旦被吸住就再也甩不开。
李浩手一抖,那军刺尖前端竟然向外喷出一道寸许长短的精光芒影,嗤嗤破空,如裂布帛,尖锋未到,就已经刺得眉心一阵跳动,只觉得那一点上如被针扎。眉眼之间满是灿灿的剑,光,耀目生花。
如同被澈骨冰水迎头一浇,黄大炮忽然心底寒:“这是剑气?世界上还真有人有这样的功夫,我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感和这样的人为敌!”黄大炮焉了、萎了。
刚才还在瘦驴拉硬屎,现在只剩一个念头:“不好,真的要杀我,怎么办?怎么办?不想死啊,不想死不想死啊“不要杀我”黄大炮告饶的声音带着哭腔。
四乡八邻都看傻了,黄大炮在铁砂乡是跺脚乱响的人物,今天竟然哭着求饶。那一刻黄大炮忽然腰肾酸软。一股热流从后腰直抵膀胱,继而冲破关门,在裤子上洇开。
威震四乡的乡霸王终于忍不住尿了,无比丢人现眼的,在青水弯几十个乡民围观之下尿了,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好似黄河泛滥一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