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凛冽地盯着夏言,他现在简直就想想把她吊起来打一顿。这个地方是能乱踢的吗!
这一脚一感受就知道夏言没轻没重。尤其还是在他有感觉的时候来这一下,是想要让他断子绝孙?
“听到了听到了,你很难受?要不我把医生叫来?”夏言看着他铁青的脸和冒着汗珠的额头,连忙着急地说道。
叫医生?叫医生来见他老板这么丢脸的一面?
陆正霆的戾气更重,夏言就更着急,她一着急,这好不容易有所缓解的痛经也传来隐隐阵痛。
“那你要怎么样?”
“你给我安静一会儿。”
“好。”
一人站,一人躺。两人干瞪眼。
陆正霆拧了一下眉头,阴沉地睨了眼夏言,“过来。”
“你要做什么?”
“我能吃了你?”
“能。”
“过来,别让我说第三次。”
“我疼……”夏言不假思索地捂着肚子,眨巴眨巴地一双清澈的眼睛盯着陆正霆,无比的真诚,无比的认真,就差脸上写着相信我三个字。她潜意识告诉自己,陆正霆现在叫她过去绝对没有好事,想起在小吃街她在电话里撒娇,原本抗拒的陆正霆突然就很爽快的答应了,脑子灵光一现,果断再次使用撒娇的手段。
果不其然,陆正霆嘴角一抽,“出去。”
闻言,夏言不敢犹豫,撒欢了的跑。
陆正霆目瞪口呆地望着跑出去的夏言,哭笑不得。他怎么就没有发现这小丫头的心思挺多。
夏言回到二楼的房间,上天入地的一夜,她特别的累,特别的困,倒在床上眼睛一闭,快速地进入了梦乡。
凉凉夜色,天空下着淅淅沥沥地小雨,洗去江城的闷热,吹来徐徐凉风。这一场雨,一下便是一夜。
清晨,天边泛着鱼肚白,遥遥而望,隐约能看见朝霞的霞光四射。厚重而纯洁的白云簇拥在一起,勾勒出各种不相似的形状漂浮在空中,风一吹,散开又再聚。火红的太阳从东边山下缓缓地升起,如火一般的光芒映照着整座山,就像是为它铺上了一层红光。
窗外的绵绵细雨停了,窗内的夏言被一缕破窗而入的霞光弄醒。她睁开惺忪的眼睛在望向刺眼光芒的一瞬间,又迅速地闭上了双眼,懒懒地生了一个懒腰。
收拾了一下来到餐厅,小晗正大口大口地吃着三明治,瞥见夏言出现在家里,他瞪圆了眼睛望着夏言,放下手中的三明治,跑到她跟前,扬起小脑袋问道,“言姐姐,你什么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来的时候你已经在呼呼大睡。”夏言捏了捏他的鼻尖,笑道。
“你是跟着爸爸回来的吧?”小晗瞥了眼夏言,双眼放着八卦的光芒。
“……”
“是不是呀?”小晗挤了挤眼,狡黠地盯着夏言。
“吃早饭去。”
“我就知道,你是跟着我爸爸回来的。”小晗不以为然地看了眼夏言,又迈开两条小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见状,夏言敛了眼坐在旁边一本正经地陆正霆,照样若无其事地坐下来,陈妈从厨房里端了一杯红糖水放在她面前,她微微一怔,把目光移到陆正霆身上。
“这是?”
“这是陆爷吩咐的。”陈妈笑着说道。
夏言抬眸地望着陆正霆,这个宅子里知道她现在处于经期的人只有陆正霆。她端起杯子喝了几口,不禁地想到陆正霆一个大男人竟然还知道在女人经期期间煮红糖水,也不知道他吩咐过多少次,这样一想,心底泛起的甜味瞬间变了味。
陆正霆用纸巾擦拭着嘴角,瞅见夏言打量自己的眼神,抿了抿唇,若无其事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什么事?”夏言喝了一口红糖水。
闻言,陆正霆嘴角微微抽搐,杨金宽对付夏家的事情夏言是没想到找自己帮忙?
夏言不明所以地盯着陆正霆看了许久,直到骤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两人的对视。夏言摸出手机看到是夏家的电话,手指下意识地滑向拒接,顿了顿,她又快速地滑向了接听键。
“什么事?”
“等着,我马上回来。”
夏言挂了电话倏地站起来就往外面走,夏思悦把医院的事情给夏明辉说了,现在整个夏家都知道母亲要把东西留自己,偏偏夏老夫人也认为这些东西夏思悦也该有份,刚才的电话是医院打来了,告诉她夏思悦在病房里不依不饶地吵嚷,母亲的病情刚有点好转,根本就不能受刺激,情绪更不能有波动。
夏言走到客厅,又绕回到餐厅,“陆正霆,你可不可以送我去医院?或者你借我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