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自然也要再次施展这个屡试不爽的手段。韩复现在虽然手中没有兵权,可是韩复
西北军里很有威望,石友三、马鸿逵都是他的好
就是师长你”王瘦吾见庞炳勋没有反应,又说:“老蒋一旦把韩复拉过去,石友三和马鸿逵一定也会跟着他走,而且这更主要的是老蒋要给西北军里的人
看,是要给西北军的将领们树个榜样,韩复这样的人我都如此,你们还等什么。”
王瘦吾看看紧关着的门,又压低声音对庞炳勋说:“师长,我们这个暂编十四师这十几年来也不容易,可都是师长操碎了心,受尽了苦才拉起
来的,现在眼见老蒋就要和冯玉祥动刀枪了,我们是不是也早作些准备啊?”
庞炳勋在地上缓走了几步,仰头看着房顶出了一会神,转头对王瘦吾说:“舍身老弟,你说得对,准备是一定要做的,也不瞒你,我跟韩复
一向不错,这次冯老总排西北军各部退回陕西,韩复就不知道,我给他通了两次消息,就是想要留着韩复这条路。”
庞炳勋话锋转又说:“可是现在也仅是留条路而已,西北军虽然很苦,可是冯老总这西北军的战斗力可不是桂系能比的,况且那可是五十来
万人马,我就不信老蒋一口吃的下?韩复、石友三等人冯老总不会不防,他们想要把部队拉走哪会这么容易?而且一两个师倒戈伤不到西
北军筋骨。”
沉默一会,勋又幽幽地说:“如果只是你我二人倒还好说,可是还有这近万的弟兄们,我不得不慎重啊!我们在这西北军里,虽然也是杂
牌部队,可是这里不是仅只有我们一家,况且同中央军比起来,西北军也是杂牌,我们在这里虽然是杂牌中的杂牌,可是一定会比在正牌中
的杂牌好混些。比如孙殿英就是如此,他现在虽然军饷不缺,可也比中央军的正牌要差,最主要的还是心气不顺,遭人白眼。”
庞炳勋叹了一口气,坐到王瘦吾的身边,笑着说:“舍身,这件事不急,我们再看看,倒是眼前这里倒是要小心些,第四路军说是在郑州剿匪
,剿的什么匪?我看就是要剿西北军。我们不招惹他,他一定也不会理我们,这从他们不肯在郑州市内驻扎就能看得出来。这个宋哲武很小心
啊,我想他一定是知道了孙良诚要到郑州了,他把他的人都撤回去,一定是怕孙良诚来到郑州会对他不利。其实以孙良诚那几万人,就是再加
上我们,也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不过这里毕竟是是非之地,等孙良诚明天一到郑州,我们就去巩县,这个浑水我们可不趟。”
王瘦吾咋咋嘴,羡慕地说:“师长说的极是,这个第四路军不仅有六七万人,这武器装备也太好了,75mmm山炮就有六十多门,不仅有众多6ommm
迫击炮,82mmm、12ommm迫击炮竟然有一百多门,这么强的火力不要说晋绥军的主力不会有,就是中央军的嫡系部队也不会有。要是冯老总不把
苏俄得罪了,我们倒是还可以从苏俄那里搞到一些。”
王瘦吾叹了一口气说:“一会我就去安排,明早我们就走。我觉得师长还是再给韩复电,探探他的口风。”
庞炳勋看着王瘦吾说:“舍身,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少和韩复联系好,免得以后受他连累。你放心,我老庞可不会不替弟
兄们着想。”
王瘦吾又忧虑地说:“可是冯老总把我们留在巩县也没安好心,那里离郑州还是太近了。
而且,冯老总把部队都撤到豫西和陕西,一旦打起来,洛阳以东就必然会是主战场,我们在巩县可是当其冲啊!”庞炳勋一摆手说:“无妨,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到时候看情形再说,大不了就投了老蒋。”
紧关着的房门猛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大个子军人闯了进来。
庞炳勋和王瘦吾都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一脸怒气的庞炳勋又换上笑容说:“虞啊,你这风风火火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改啊?”
来人是庞炳勋的暂编十四师四十二旅旅长马法五。马法五,保定军校第八期炮兵科毕业,自庞炳勋当营长时就一直跟着他,是庞炳勋一手提拔起来的,也是庞炳勋的心腹干将。
马法五也意思到自己有些唐突,忙说:“师长,我的巡逻队,在郑州以西约二十里处,现第四路军的一个骑兵营,把洛阳方向开来的一列客
车截住了,我已经派一团前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