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有五十来万,可是现在摆在甘、宁、青、陕,直省之地,头尾相距长达数千里,兵力分散,不便指挥,容易漏出很多空子样开战必会让蒋介石占了便宜,当年南口大战我们就是败在这一点上,韩主席就算当年在南口时不懂这一点,后来在山西也应该明白了吧。”
石敬亭故意提起韩复当年投阎锡山那件事,就是想激怒韩复,他知道以韩复那个骄横的性格,一定忍耐不住,一旦他起飙来然激怒冯玉祥,冯玉祥现在对韩复的忍耐已经快接近极限了,只要在加一把火,说不定就此把韩复彻底给废掉。
石敬亭的话果然起到了作用,韩复知道自己在西北军里之所以有今天的地步是因为有当年那一段事情,让冯玉祥一直耿耿于怀。今天石敬亭当中提起韩复哪能受得了,本来想故意要找些麻烦的韩复时到真正动了肝火。不仅连涨得通红,就连额头上的青筋都蹦了起来。
石敬亭见韩复动了真火里暗喜,他想把韩复的火彻底的挑起来,有一撇嘴说:“桂系之所以败得这么快,就是因为他们的战线过长,仅仅二十多万的部队,竟然从广西摆到了河北,结果让蒋介石钻了空子,先是白崇禧,接着是胡宗铎,被蒋介石逐一各个击破。这样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难道韩主席这样的行家里手认为我们西北军不应该吸取这个教训,还想再给蒋介石见我们的便宜?”
石敬亭这番话可是说的极其恶毒,他提到桂系的失败,有故意说韩复是行家里手,就是想要冯玉祥认为韩复这样做,就是想让西北军重蹈覆辙,好激起冯玉祥的怒火。石敬亭偷眼看冯玉祥,见冯玉祥脸色铁青,放在桌上的一双手已经紧紧地握起双拳,骨节都因为用力过猛而白,显然已经处在随时就要暴走的状态。
石敬亭这番话,禁让冯玉祥怒火难耐,在座的所有西北军文武大员也都听明白了,也都明白石敬亭的险恶用意。跟韩复交好或有旧的杨虎城、李鸣钟、程希贤、原国韩多峰、席液池等人,都一脸忧色地看着韩复;就是同韩复关系的其它将领也都平声静气,都知道韩复今天要倒霉了。
宋哲元也看到冯玉祥的态,知道再有一点火星,冯玉祥的怒火就会爆,怕韩复在激怒冯玉祥,一把抓住韩复的胳膊,把他拉到座位上。
石敬亭见好容易挑起的事端有平息下来的可能,又挑衅地对韩复说:“这就好比同人打架,量比伸出去怎么会用得上力气,只有把手先缩回来,在猛然打出去,才会有力。”
着又用轻蔑的语气,带着十二分的瞧不起,对韩复说:“怎么样?韩主席,这回懂了吧?这是战略?”
石亭刚才说的关于缩回手在打出去的话,就是冯玉祥的原话,如果韩复被激怒,反驳甚至恶语咒骂这个比喻,他相信冯玉祥一定不会忍受得住,必定怒火勃,就会让韩复不死也得脱层皮,你宋哲元、鹿麟就是再得冯老总的宠爱,也救不了他韩复。石敬亭甚至还不经意地扫了宋哲元和鹿麟两人一眼。意思是说:“我看你们还有什么办法帮助韩复。”
宋哲元瞪了石敬亭一眼,他清楚石敬的险恶用心,不过他也没办法,冯玉祥很听石敬亭的话,就是他和鹿麟这样冯玉祥绝对信任的人,也拿这个石敬亭没则。
被宋哲元拉座位上的韩复,这时心里已经冷静下来,知道这是石敬亭在故意挑起他的怒火,并最终激怒冯玉祥。韩复虽然骄横,可并不是一个没有头脑的一勇之夫,他知道自己何时可以骄横狂妄,何时需要低头弯腰,如果是在平时,他绝不会再上石敬亭的当,可是现在他就需要闹出些事来,他要尽快离开会场,如果跟石敬亭吵起来,他就可以借机离开会场。
见石敬亭如此配合,韩复心里高兴,可面容却是显得更加激动,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声吼道:“一点也不懂,还请石大参谋长指教!大家都是北伐才从西北打出来的,西北的苦处那个王八蛋才能忘了,这个兔子不拉屎的穷地方,怎么养活我们这几十万大军,难道还去干挖坟掘墓的缺德勾当?就你这也叫战略?我看就是个鸟!我拾了一辈子粪,还没见过你这么大盘的黄鸡屎!把你打过的仗摆到桌面上让大家看看再讲他娘的战略,少在我韩复面前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韩复,你给我闭嘴!”再也忍耐不住的冯玉祥,气得猛一拍桌子,直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多少年了,西北军中哪一个赶在他冯玉祥面前高喉咙大嗓门的大吼大叫,更不要说韩复竟然说他指定的战略计划是个“鸟”了,更可气的是竟然还说当年西北军为筹措军饷无奈盗墓的举动是缺德勾当。
气得脸色青地冯玉祥大声训斥韩复:“这是你韩复应该说的话吗?西北即使是兔子不拉屎的穷地方,也饿不死你韩复,战略?你小孩子懂什么叫战略?不要自己为你韩复了不起,这屋里哪一个也不比你韩复差,你以为没有你韩复西北军就完啦!你给我闭嘴。”
宋哲元和鹿麟一看冯玉祥真的怒了,知道不好,如果韩复再敢顶撞冯玉祥,他们也未必能护得了韩复。两人急忙站起身,一边一个拉住韩复就向椅子上按。
哪知道韩复一晃膀子,甩开两人,拧着脖子说:“冯老总,我这只是请教石大参谋长,你这么大火干什么?”
韩复的话,气得冯玉祥嘴唇直抖,一指韩复声音都变了调地怒吼道:“你给我出去!这里没有你的地方。”
韩复微微低了一下头,又猛然抬起,恶狠狠地盯了石敬亭一眼,又扫视众人一遍,一仰头大步走出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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