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都准备了什么么?”
“呃有小姐喜欢的皮蛋瘦肉粥,燕皮馄饨,小笼汤包等等,我这就去给小姐端来。”笨拙献媚的表情,让人不免觉得一阵轻笑。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餐厅吃好了。”
“是,小姐。”
看着眼前丰盛的早餐,却始终提不起什么胃口,只是淡淡地吃了几口,便再也咽不下了。中饭亦是如此,只便喝了几口蔬菜汤便再也难以下肚。
临近下午的时候,宋子非派人打来电话说,晚上要到夜殿用餐,让我做好准备,等会儿便派人来接我。
夜殿吗?想来,自从上次之后,我便没有再见过咲夜凉。
咲夜氷河是一位年约50多岁的老人,身长容威,看上去却只有40上下的年纪。
除了眉宇之间与咲夜凉极其相似外,其余的倒是与宋子非有着几分相象之处。
咲夜氷河不愧是日本最具势力的黑道组织“夜王”的龙头老大,给人的感觉威武庄严。席间,坐在我身旁的宋子非似乎与他有着聊不完的要事商谈,反倒是身坐在我对面的咲夜凉一直没有怎么说话过,而我,亦是默不作声。
我不知道,为何日本人这么喜欢吃生鱼片。看着眼前满满一桌各式各样精美细致的生鱼片,让我不免微皱起眉头。然,当闻到那一股轻微的鱼腥味时,我的胃开始了一阵翻搅,那种熟悉的恶心感再次袭来。
瞬即,一种莫须有的感觉袭上心头,让我感到大惊失色。我脸色惨白地转头,慌忙地看向宋子非,而他正在与咲夜氷河交谈着,并没有顾暇到我的身上,这无疑让我感到一阵舒心。
然,当我转移回视线时,却发觉咲夜凉正微笑着看着我,仍旧还是那温和而谦逊的笑容。但,此刻,却让我感到背脊一片凄凉,双手紧紧地佼在一起,手指关节也早已泛白。
不会的,不会的,咲夜凉不可能会发现的,我不断地安慰着自己。慌乱地低下头,想要以此来平绪自己的情绪,却不尽然。我亦不知道宋子非是否察觉到了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已经发现到了我的不对劲。
整个晚上,面对着宋子非细心的呵护关心,咲夜凉高深莫测的笑容以及咲夜氷河探求的眼神,使我感到坐如针毡。
夜,似乎静得可怕,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已停止。恐惧感再次布满着全身,然而,却夹杂着不可言喻的喜悦感。
7岁那年,母亲去世那年的寒冷冬夜,我感到自己的心也在那时冰封了起来。
从小到大,母亲从未给过我每个孩子应该得到的母爱,我知道,她并不爱我,每当她看着我的时候,就象是在看着阴沟里的肮脏老鼠一般,而我却仍然爱着她,象每一个孩子爱着自己的母亲那般,但是,我却不敢表达出来,因为这样做只会让她更讨厌我罢了。
从小到大,我一直渴望着得到母爱,然而却在那个寒冷的冬夜,我永远地失去了她。
对于第一个孩子,我是那么地盼望着得到他,渴望着自己可以生下他,给予他自己所有的爱,让他可以快乐地成长。然,当我知道他的存在与失去他却只在一夕之间,一切都是那么快,瞬间便化为乌有。那时,我感觉到自己最后仅剩的唯一的东西都已被夺走,我的心亦同时彻底地空了。
此刻,当初宋子非的话语,再次不断地一直萦绕在我的耳边。“即使孩子是我的,我也同样不会留下他”
窗外,一丝微弱皎洁的月光照进屋内。我瑟缩地坐在床头怔怔地望着它,仿佛是在黑夜中独舞一般,试图挣扎着脱离黑暗般
* * *
一夜的未眠,让我整个人亦看上去憔悴不堪,我绝不能让宋子非察觉出异样来。起身步入温泉池,浸泡于其中,以望洗尽一身的疲惫和憔悴。
“小姐。”美奈静候在池旁,轻声唤道。
“恩?!”溢于全身的舒适感让我的声音显得低糜庸懒“刚有人送来这个,说是让亲手交给您。”说罢,便递上一封信。
我疑虑地接过美奈手中的信,为何信会交由美奈手中?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