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在,一回来我就把大枪藏在了宿舍的床下,没有几个人知道的,除了我宿舍的几人,不过,我都已经告诉他们要保密的了。”
“好,做的好。你去把枪拿到我这里来。有些事我们需要研究一下。”
一会儿,石头带着大枪回来了。
“你没感觉到有哪些不便的地方呢?”
“这倒没有,除了后座力大了点外,其它的还真没感觉到什么,威力大,打得远,简直就是一门小炮啊。不,比炮好多了。”石头对这支大枪是赞不绝口。
“那就好,以后这支枪就由你使用,待会跟我去一趟兵工厂,看看这种子弹造了多少了,给你准备个几十发,另外,你的手枪仍然带着,冲锋枪就不用带了,专心用这个吧,有什么战士们搞不定的,象鬼子的炮楼、坦克之类的,就交给你了,但你要记住,这支枪的寿命是两百发子弹,两百发子弹用完,必须报告,然后由我决定是否继续使用,明白吗?”
“不明白。”石头老老实实摇了摇头。
“我们没有象样的检测工具,不知道这支枪什么时候就要报废。而且现在我们使用的子弹装药量又非常大,估计对枪管损害非常大,所以它的寿命必定大大缩短,你平时要注意保养,即使这样,估计两百发子弹打完,这支枪也就完成了使命。呆会儿我让兵工厂的技工给修改一下,两百发子弹一打完,马上强制报废,再给你换支新的。”
“是!”听到打完两百发子弹是给自己换支一样的枪而不是不让自己使用了,石头很高兴。
“走,去兵工厂。”
石头很高兴的跟在李铁的后面去了兵工厂。
王斌厂长的办公室。
兵工厂的技术骨干全都到齐了。那支大枪平躺在大家面前。
“同志们,大家设计的这支枪及研究的弹药,可以说是非常的成功,威力非常之大。甚至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但现在又有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那就是这支枪的枪管到底可以发射多少子弹是安全的?我们知道,平常的鬼子的机关炮的平均炮管寿命不过是几千发,但那是普通弹药,现在我们不仅使用了更加强烈的子弹火药,而且为了追求更大的威力,我们还加大了装药量,那么,我们估计一下,这支枪管还能使用多少发子弹就需要强制报废?”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开了。但由于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我估计,如果是新枪管,一千发子弹应该还是可以的。”一个技工说。
“我觉得,最多五百发子弹。毕竟我们的火药比原装火药强很多的,而且如果我们全部使用穿甲弹和碎甲弹的话,应该还要少。”一个技工提出来自己的看法。
“我也觉得最多四五百子弹就得报废了,再多了会炸膛的。”王斌厂长最后说。
“那这样吧,由于我们大家心里都没有底,我有个提议,大家看行不行。”李铁眼着大家“首先,以前发射的子弹就们就不管了。我计划再发射两百发子弹就强制报废这支枪,大家觉得有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
“绝对没有问题。”所有人员都觉得两百发子弹不会出现问题。
“那好,我想,如果我们人为的在这要枪管上,这个地方打一个洞,然后放入一根钢销,如果在枪管里稍一露头,那么会不会炸膛呢?”李铁指着一个地方说。
“当然会炸膛了,子弹出不去,直接就炸啊。”
“如果把枪柄里再加上一些炸药,那么能否把炸药引爆啊?”
“如果有炸药,那还是一个大号的手雷啊。”
“那就这么定了,在这里钻一个洞,然后插入一钢销,平时里面是与枪管平着的,不影响发射子弹,为了不让钢销在射击的时候飞出去,在钢销的外面用一个钢箍箍住,当不需要这支枪的时候,把钢箍一转,然后把钢销敲下去,挡住枪管,再就是把枪托换成铁制的,在里面装上一些威力大点的炸药,做成一个炸弹,但要保证安全,平时不要放**炸药,时机成熟的时候再加。有没有问题?”
“没有。”
“那好,子弹制作的怎么样了?”
“穿甲弹制了十来发,没有原料了,但碎甲弹做了近一百发。”
“行,穿甲弹没有原料就先停止,碎甲弹如果还有原料就继续做,另外把那三支炮管也做成大枪。”
“好,请连长放心,我们尽可能的多做。”
“好,那你们忙吧,先把这支枪改造好,我明天来取,另外三支就不用这么改造了,直接做成这样的就行了。”
“是!”在兵工厂吃了一顿不知算是午饭还是晚饭的饭,就告辞出来了。
出了兵工厂,看看天色已经快天黑了,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正在这时,小赵过来报告,说卢树林妹妹带来了。
看来小赵是一停未停,直接开车来回用了不过七八个小时。
安排小赵先带卢树林妹妹去吃饭,自己随后就到。
在伙房,李铁又见到了卢树林的妹妹。
“李连长,我哥哥真的是在你们连吗?”一见到李铁,卢树林的妹妹就急忙放下碗,急切的站了起来。
“先吃饭,吃完了饭我带你去看看。我怀疑你哥哥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个人是鬼子假扮的。你要有心理装备。”
卢树林的妹妹目光暗淡下来,无声的坐下了。心不在焉的坐在那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屋里的气氛闷到了极点。
终于吃完了饭,李铁带着卢树林的妹妹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让她藏匿在暗处,自己让人把卢指导员借故带出来溜达了一圈,让她看了一看。
很快,特务连的战士把卢指导员带了回去。
李铁问卢树林的妹妹:“是你哥哥吗?”
“虽然看上去很象,但我感觉不象。”她非常肯定的说。
“为什么?感觉到哪里不对?”
“我也不知道,但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这人是我的亲人。”
人都有一种直觉,如果是自己至亲的亲人,无论他(她)的面貌怎么变化,但总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非常强烈的感觉,一种无法用语言说明的感觉。
现在卢树林的妹妹说卢指导员不是他哥哥,那几乎就可以确定了,这个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甚至有可能是鬼子的一个秘密,或者说一个阴谋中的重要一环。
李铁安排卢树林的妹妹暂时住下,等明天再让卢指导员看一下,看看他的表现,毕竟如果两人形同陌路,没有任何亲人的感觉,那就绝对不会是兄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