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大家笑话,我大学毕业时,还是个处长,所谓处长就是没有经过女人滋润的那种,我想大家都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其实,上大学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女人缘的,毕竟在班上我的学习成绩还是走在了同学们的前列,这是一笔不小的资本。你不知道,只要到了考试前一个月左右,我是很跑火的,我们班上那些天天浸泡在女孩子堆的家伙就要开始巴结我,请我吃饭,因为他们要拿到毕业证,还是需要过我这关的,考试的时候他们好抄袭我的,我要是给他们摆一下谱他们就休想过关了。所以尽管私底下这些小子看不起我,说我是落秧的茄子没长开,把我说的和潘长江一样,真***的不爽。但每当到了这个时候,没有哪个家伙敢挑战我的尊严。所以呢,考前一个月左右那些小子会对我客气很多,受人尊重和重视的感觉我喜欢,一个字爽,两个字很爽、三个字相当爽。
但我的同桌郑小芸对我这种德性很不以为然,说“关诗侠,你得瑟个啥呀,人家是利用你,还傻里巴叽的以为自己今年很流行一样”
“靠,利用怎么啦,说明我有利用价值,他们怎么不利用你啊?”我为自己能被人家利用而诚惶诚恐的感谢上苍,苍天啊!大地阿!你们就多赐几个人来利用我吧!刚说到这里,感觉脑袋上被人敲了一下。
“哪个混蛋敲我?我回头一看,差点没吓死,是我们最可爱、最漂亮、嘴迷人的班主任李梓梦(我后来一直叫她大美女)。我跟你说,李老师是我们学校有名的美女老师,30多岁,长发披肩,身材高挑,胸前两个大mm鼓鼓的,浑圆的翘翘的,是男人就受不了,诱惑无法阻挡。我没有骗你的,记得那时我们刚来报到的时候,我们班那几个自以为貌比潘安的家伙看到我们漂亮的班主任眼中都要喷出火花来了来有个家伙在寝室里还说“这班主任也比咱大不了几岁,要不弄过来做女朋友算了,肯定很带劲”说这个话的是刘康,我们后来给他取了个外号“米糠”因为他读书跟糠一样的糟,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还能考上大学,还到了我们外语系这个美女如云的地方,太他妈便宜他了。不过这小子长的确实很帅又很会哄女孩子,3年的大学生活他换了n个女朋友,后来只要在寝室里我们就叫他“金枪太保”这是后话,现在暂且不表。
“关诗侠,你干嘛呢?还一个苍天,一个大地的叫个啥,你说谁是混蛋?”美女班主任笑着又敲了一下我的头说,说实话,我不喜欢人家敲我的头,尽管敲我脑袋的手是美女的。
我缩了一下脖子,脸通红,赶紧说“李老师,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要不打死我也不敢骂您啊,而且,您这么漂亮,对我们都这么好,我们哪里舍得骂您啊,哪怕你在外面受了气或是欺负什么的,你告诉我们,我们保证给你摆平”
“别贫了,好了,都快考试了,都准备的怎样了?”
“没问题的,李老师,放心好了,不能给您丢脸的,况且我们有关诗侠呢,他一个能顶10个呢”说话的是我的同桌郑小芸。我跟你说,第一次见她我就有感觉,这小妮子长的小巧玲珑的,皮肤特好,嫩白嫩白,让人看了就有股子想摸想啃的冲动。然而真是造物弄人,我们班分座位的时候,别人都是男的和男的坐,女的和女的坐,到了最后正好我和郑小芸都没有配对的了,所以我们就坐一起了,一坐就3年啦!当时没把那些小子给羡慕死,他们都说那天我应该去买彩票,很容易中奖的,还要我请客,我不是怕请客,俺家啥都缺就不缺钱,关键是八字还没一撇呢!如果哪一天我能电倒这个小美女,天天请客我也认了。但到现在为止,3年快过去了,我们依然是两条无法相交的平行线,因为有人捷足先登了,她的男朋友是中文系的一个黑小子,我们班的男爷们看到这个家伙就很想扁他,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关键是像郑晓云这样的美女资源我们班也挺缺的,还让这黑小子给先霸占了,这件事让我们班的男生郁闷了2年多。
我知道小妮子是在挖苦我,我说“郑小芸,我说过我一个能顶10个吗?能否闭上你那可爱的小嘴巴”
美女班主任搭话了“关诗侠,你考试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但也不能大意的,你们快毕业了,不要到了最后时刻反而拿不到毕业证,同时你要多帮助其他的同学,大学生活是人生中非常宝贵的、非常值得纪念的一段人生经历,大家从四面八方相聚在这里是一种缘分。所以我希望我们全班同学都能顺利拿到毕业证,在这最后的一段日子里你们要多花时间和精力在学习上,别的事先放一放,会更好,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说,你们都是成年人了,希望各位好自为之,多复习复习,好了,我走了,刘康,你来一下”
米糠那小子还被我们班一帮美女围着呢,这小子嘴特甜,也舍的花钱,一天到晚总有美女相伴,他一吹牛就有好多女同学围过去,我从心里挺反感的。但米糠有个优点,就是脾气很好,虽然有时背地里也会说我的坏话,说我是个书呆子,英语叫波okworm,不解风情,说我是老处长,丢人还不像个男人来这话传到我耳朵里了,我找到他,我说“谁***和你一样啊,天生风流胚子,见女孩就迈不开腿,一幅流氓相”他对我这话根本就不屑一顾,撇了一下嘴还斜着眼看着我说“我的大才子,你小子有资源不懂得利用,老爸有钱,你有才,就是矮了点,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缺陷,多少美女想打你的主意,可你小子不解风情,我说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觉得你***可能是装的吧,你不难受吗?,况且,咱外语系一色的美女就没有一个能上你的眼?”对他的话,那天晚上晚自习后我躺在床上仔细地考虑过,我觉得这小子说的不无道理,难道自己真的挺虚伪的?真这样的话我甚至感到自己就是个既想当又想立牌坊的主,活得挺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