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你看完了没有?”
安琪紧闭着眼睛,脸红如火,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羞不可仰地说。
也难怪安琪害羞的,原来周义蹲在她的身下,张开了修长的粉腿,目不转睛地检视着那神秘的禁地。
周义看清楚了,可没想到这个妮子果然是未经人事的闺女,那片好像透明的薄膜横亘在狭小的玉道里,使他兴奋莫名。
是不是闺女,对周义来说,本来是不重要的,他要的只是美女,如果不美,纵是闺女也提不起兴趣的。
但是进军色毒后,发现这里的女孩子完全没有贞的观念,只要尚未成亲,便可以任意妄为,像安琪如此漂亮的女孩子,竟然仍然濛鸿未开,真是难能可贵。
论样貌,安琪也许不是周义见过最漂亮的,但是那具胴体却是少见的动人,大的不嫌其大,小的不见其小,曲线玲珑,身段匀称,而且肌肤胜雪,幼嫩如丝,找不出半点瑕疵。
抬头看见安琪胸前那两个小山似的,周义差点又想张开紧闭的,再看一遍,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想得到这样成熟动人的胴体,竟然还是闺女。
不过再看眼前那个白里透红,均匀地长满可爱的金色茸毛的桃丘,周义便深信自己没有走眼。
怪不得人说百闻不如一见,西域女子果然别有丰姿,也难怪洛兀甘冒开罪自己之险,也要得到这个千中无一的美女。
初进色毒时,周义已经发觉色毒女子虽然高头大马,好像比北方儿女还要健硕,也没有南方佳丽的娇小灵珑,惹人怜爱,但是大多奶大腿长,修长的美腿也还罢了,然而胸脯伟大丰满,好像随时会裂衣而出,使人生出拿在手里的冲动。
周义本来以为色毒女子生性风流,早尝禁果,身体的发育也胜中土女儿,谁知安琪还是闺女之身,胸前的,也像成熟的西瓜,又大又圆,岭上双梅,更是娇嫩可爱,方悟她们天生如此,乃是老天的恩赐。
神驰物外之余,周义忍不住往安琪胸前摸索着说:“你的真大,要不是看清楚,还道你生过孩子了。”
“安莎说说这是荡之相,是不是真的?”
安琪嗫嚅道。
“世俗之见,是不是荡是看品性,不是看的。”
周义笑道:“就像安莎,她的不比你大,却是荡放纵,人尽可夫哩。”
“真的吗?”
安琪喜道。
“我骗你干么?”
周义低头在平坦的香了一口道。
“你你碰过她没有?”
安琪腼腆地问。
“碰过。”
周义坦白道:“她以为有几分姿色,便能使用美人计,哄我就范,不知道我是不吃这一套的。”
“她长得不美吗?”
安琪好奇地问。
“哪里及得你!”
周义由衷地说:“如果使用美人计的是你,我不投降才怪。”
“人家才不会像她那么无耻。”
安琪又羞又喜道。
周义愈看愈爱,头脸也愈凑愈近,鼻端传来如兰似麝的肉香,使他心神皆醉,情不自禁地便压了下去。
“不呀王爷不行的!”
安琪娇躯剧震,着急地推拒着周义的头颅叫。
“为什么不行?”
周义吮吻着紧紧合在一起的说。
“你你痒死人了而且那里那里也很脏。”
安琪颤声叫道,曾经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火球,又开始在体里肆虐。
“你没有洗澡么?”
周义兴奋地说。
“有有的!”
安琪呻吟道。
“那么便不脏了!”
周义吐出舌头,舐索着正从里渗出来,珍珠似的水点说。
“可是”
安琪浑身发软,又爱又怕地叫。
“不要可是了,躺着别动,让我侍候你吧。”
周义怪笑道。
“该我侍候你的”
安琪梦呓似的说。
“你懂吗?”
周义喘了一口气说。
“你教我嘛!”
安琪腼腆道。
“好,我教你。”
周义已是欲火沸腾,也无心多吃,爬起来说。
安琪偷眼发现周义自行脱掉衣服,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知道人生的另一个阶段快要开始了。
然后,安琪看到那男人的象征了。
虽然安琪未经人事,但是看到那昂首吐舌的,明白那是与周义结合的桥梁,知道待他把捅进自己那珍如拱璧的后,便成为他的女人了。
念到自己的又紧又窄,一根指头也容不了时,不禁忐忑不安,不敢想像要吃什么样的苦头。
“我来了!”
周义翻身伏在安琪的娇躯说。
“你你可是要把把那大家伙捅进去么?”
安琪心惊肉跳地说。
“是的。”
周义轻吻着安琪的俏脸说:“不用怕,只有一点点痛吧。”
“我我不怕。”
安琪使劲地抓着床沿说。
周义轻笑一声,也不着忙,低头便往颤抖的红唇吻下去。
周义松开嘴巴时,她已是气息啾啾,脸红如火。
“再再亲一口”
安琪喘着气说。
周义没有答话,嘴巴又亲了下去,大手却同时往腹下探去,把玩着那湿漉漉的牝户。
周义手口并用,不用多少功夫,便弄得安琪春心荡漾,情潮汹涌,他也趁时握着,往春水的刺下去。
铁棍似的挤开柔嫩的了!
尽管传来撕裂的痛楚,安琪可没有叫苦,只是娇哼一声,玉手还使劲地环抱着身上的周义,好像怕他猝然离去。
周义倒也怜香惜玉,不像平时那样一往无前,还体贴地寂止不动,待安琪歇息一会,才步步为营地深入不毛。
里边虽然狭窄紧凑,可是水汪汪的仿如泽国,使周义不用花费太多气力,便碰到那片碍手碍脚,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了!
周义吸了一口气,看看安琪虽然龇牙咧嘴,却没有什么不对,便腰下使劲,奋力刺下!
“哎哟!”
安琪痛哼一声,泪水汩汩而下。
“痛么?”
周义小心翼翼地抽出一点点,体贴地问道。
“一点点给我不要理我我要你!”
安琪咬紧牙关道。
周义低下头来,温柔地舐去粉脸上的泪水,然后排开而入,开始开恳这块可爱的地。
安琪虽然初经人事,疼痛末消,但是能够与爱郎连成一体,却使她忘记了破身之苦,心坎间尽是幸福和美满。
尽管数月不知肉味,备受欲火煎熬,但是周义为了要让这个番女死心塌地,还是轻挑慢撚,点到即止,没有大施挞伐。
经过数十下的后,安琪的痛楚渐减,代之而起的却是阵阵不知足麻是痒的痠麻,开始从里往身体四肢扩散开去,禁不住矫哼大作,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
周义经验丰富,知道这个初经人事的番女快要得到,恐怕她难堪风浪,于是暗里催发自己的,腰下也快马加鞭,希望与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巅峰。
可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在周义一次急骤的冲刺下,安琪感觉深处好像给他洞穿了,困处其中的酥麻蓦地一下子汹涌而出,使她浑身发软,却又说不出的畅快,忍不住尖叫连声,螓首狂摇,满头金发迎灯乱舞,仿佛万道金蛇,瞧得周义眼花瞭乱,兴奋莫名。
周义也不再压抑,起劲地几下,就在安琪体里一泄如注,然后伏在她的身上歇息。
歇了一会,周义已经发泄完毕,正要抽身而出时,却给香汗淋漓的安琪紧紧抱幢。
“不不要走!”
安琪喘着气说。
“还想要吗?”
周义奇道。
“抱抱着我”
安琪粉脸一红,不知怎样回答道。
“还痛吗?”
周义关心道。
“好像好像不大痛了”
安琪蹙着秀眉说。
“让我看看”
周义翻身坐起,低头查看,只见安琪腹下桃花片片,还有夹杂着秽渍的鲜红自里汩汩而下,怜惜似的说:“流了很多血,一定很痛了。”
“我不痛”
安琪伏在周义的怀里,呢喃道:“能够成为你的女人,吃多少苦头也没关系。”
“让我给你抹干净。”
周义在床头找了一块雪白色的干净汗巾说。
“不,该我侍候你才对。”
安琪挣扎着爬了起来,夺下周义手里的汗巾说。
“小心一点,不要勉强。”
周义也不峻拒,爱怜地抚摸着安琪头上的金发说。
“这是奴婢该当的事,怎会勉强。”
安琪佻皮地说,接着便伏在周义身下,温柔地揩抹着那没精打采的。
“要色毒的可汗当我的丫头吗?”
周义笑道。
“你你不要我吗?”
安琪惶恐地说。
“要,我怎么舍得不要?”
周义香了安琪一口,说。
“要便行了,我要永远当你的丫头。”
安琪舒了一口气说:“你真的要我当可汗吗?”
“是的,你愿意吗?”
周义点头道。
“主人的说话,当丫头的怎能说不。”
安琪答应道:“有外人时,我便是色毒的可汗,与你一起时,便是你的丫头。”
“乖孩子。”
周义心中一热,咯咯笑道。
“即位大典历时百天,你要多待一阵子了。”
安琪欢天喜地道。
“为什么要花这么多时间?”
周义皱眉道。
“大典只是需时二天,但是要召集各地的祭司长老前来观礼,怎样也要十天半月才能到齐,然后还有各式各样的祭礼狂欢,百天可是最少的了。”
安琪解释道。
“不,这样耽搁太久了,不能快一点吗?”
周义摇头道:“我可以下令各地的祭司和长老立即登程,相信他们不敢不来的,最远的是王城,就是从那里出发,大概五六天使能抵达了。”
“他们要是立即动身,是可以快一点的,大典过后的仪式不大重要,只是”
安琪幽幽地说。
“只是什么?”
周义问道。
“我们可没有多少时间相处了。”
安琪红着眼睛说。
“傻孩子,这一趟我走了,迟些时还可以回来的,怎会没有时间?”
周义笑道。
“你不能说过不算的。”
安琪紧张地说。
“我答应回来,便一定会回来的,要不是赶着回去复命,我也想多留一些日子的。”
周义信誓旦旦道。
“如果你从水路回去,让大军走陆路,我们还可以多处两三天的。”
安琪渴望地说。
“水路?可是走小商河么?”
周义问道,狂风峡一役,他派人追蹑安琪的逃跑路线,发现她们在小商河登船,后来才知道小商河有一道支流贯通大鹏河,因而能避过周军的监视。
“你也知道了。”
安琪点头道:“小商河只是开头的一段路,还可以经过其他的小河直达元城,登陆后,往北走便是王城,往南便是晋州,很方便的。”
“好极了,那么要我不走水路也不行。”
周义喜道。
“你真好!”安琪心花怒放道。
“行了,该你了。”
周义拉着安琪的玉手说,原来两人说话时,安琪可没有停手,此刻已经清理干净了。
“它它醒来了!”
安琪挣脱周义的掌握,不知是惊是喜地伸手把玩着那蠢蠢欲动的说。
“你再不放手,便不要抹了。”
周义诡笑道。
“为什么?”
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为你惹了它,它便要发怒的。”
周义笑道。
“我不怕”
安琪抗声道,话虽如此,还是含羞放手,动手清理糊里糊涂的。
“抹干净后,把汗巾给我,让我留为纪念。”
周义说。
“纪念什么?”
安琪明知故问道。
“这是我们的定情之物,还不值得纪念吗?”
周义笑道。
“是”
安琪不知是羞是喜,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汉家的布帛真是了不起,轻盈柔软,揩在身上可真舒服。”
“不错,所以我们有钱人家的女孩子,大多不穿裤子,而以骑马汗巾包裹。”
周义点头道。
“包裹什么?”
安琪问道。
“当然是了,那里是女孩子最娇嫩的地方嘛。”
周义笑道:“有人说包汗巾包裹,就像给情人爱抚一样。”
“你喜欢人家穿什么?”
安琪问道。
“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
周义涎着脸说。
“你坏死了。”
安琪嗔道:“难道整天不穿衣服吗?”
“要是非穿不可,自然是骑马汗巾了。”
周义伸手往安琪腹下摸了一把道:“汗巾又方便,又舒服,粗布会弄坏这个好东西的。”
“既然你喜欢,以后我便使用骑马汗巾。”
安琪喜道,可没有挡架周义的怪手。
“对了”
周义突然记起一件事,道:“洛兀的王城比这里坚固得多,王府也不错,你可以搬过去的。”
“不,我不喜欢那里。”
安琪摇头道:“何况安城还有我们的至宝黑龙血,大军也要驻在这里守护,要是我迁往王城,指挥很是困难,恐怕会引人垂涎的。”
“有道理。”
周义同意道:“可是谁会垂涎?”
“譬如西边的天狼吧。”
安琪答道:“他们几次遣使求取黑龙血,均为我们拒绝,要是大举来犯,可不易应付的。”
“天狼?”
周义皱眉道。
“是天狼族,他们人多势众,骁勇善战,在西方大山的另一边,如果不是山路崎岖,不利行军,也许早已派遣军队杀过来硬抢了。”
安琪叹气道。
“要是杀来,你应付得了么?”
周义问道。
“如果让他们围城强攻,恐怕守不了多久。”
安琪沉吟道:“但是山里有我们的暗哨,只要大军进山,我们便会在山里设伏,拒敌于城外,该能使他们知难而退吧。”
“这样不行的!”
周义凛然道:“明天我便派人助你建造城墙,你也要立即扩军,以免生变。”
“知道了,不过他们纵然来犯,也是劳师远征,不耐久战,我该守得住的,必要时,还可以向你求援,是不是?”
安琪笑道。
“你这样的无敌女将军,也要向我求援吗?”
周义啧啧称奇。
安琪正色道:“用兵贵在正道,如果行险取胜,就算打了胜仗,伤亡必多,为了我族的子民着想,当然要向你求援啊。”
“是,是的。”
周义收起了笑脸,道:“无论如何,你也要小心为上。”
“你对我真好。”
安琪感动地说。
“我是该对你好的。”
周义笑嘻嘻地扑在安琪身上说。
xxxxxxxxxxx安城的臣民闻得周义要立安琪为可汗后,人人深庆得人,对周义更是感激。
过了几天,遣往附近几城的信使先后回来,咸称当地民众亦是拥护,接着已有色毒的长老赶到参加大典,只差远处的三城没有消息。
这些均在周义的意料之内,也不以为喜,白天与安琪把臂同游,晚上自是同衾共寝,颠鸾倒凤,迷醉欲海之中。
自从为洛兀暗算后,安琪坚拒周义给她雇用仆妇,事实也不需要,因为两人日夜相对,食则同桌,睡则共寝,不欲闲人打扰。
周义习惯在人前装模作样,惺惺作态,表面自奉甚俭,人在军旅,也没有婢仆使唤,起居饮食全赖近卫照顾,他们守口如瓶,不会胡说八道,外边可没有人知道即将安琪与周义的亲密关系。
快活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的,随着色毒的长老纷纷从各城赶至,安琪的即位大典也准备就绪。
“渴睡猪,起床了,吉时到了。”
周义轻吻着熟睡如死,身上不挂寸缕的安琪叫。
“你骗人的该还有时间让我多睡一会吧”
安琪梦呓似的说。
“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要是不信,起来看看沙漏吧!”
周义不知好笑还是好气道。
“我不起来谁叫你这样折腾人家我不当可汗了当你的死了还痛快”
安琪撤娇地说。
周义虽然有点后悔昨夜如此疯狂,却也知道这个番女无论精神还是,已经给自己完全征服,正因如此,更非要她当上色毒的可汗不可,灵机一触,道:“长老们在门外催驾了,你要是还不起床,或许他们会闯进来的。”
“他们来了吗?”
安琪怵然惊醒,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急叫道:“我的衣服在哪里?”
“你要是还赖床,他们便会进来了。”
周义笑道。
“他们”
安琪左顾右盼,发觉门外静悄悄的,方悟周义只是胡讲,嗔道:“我不依呀,人家给你吓死了!”
“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吧。”
周义吃吃笑道:“可是要不赶快更衣,可来不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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