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途中,玄霜发觉周义变了,没有了进宫前那种兴奋和紧张,却变得脸色阴沉,愁眉深锁。
玄霜可不明白周义怎会变成这样的,从刚才面圣的情形来看,英帝言听计从,分明甚得圣宠,照理应该更是高兴才对。
别说玄霜不明白,就是魏子雪也是莫名其妙,但是他追随周义已久,知道这个主子心机甚深,往往见人所不见,也不以为异。
周义不悦是有道理的,原来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的造作甚是成功,纵然不能瞒尽天下人,也能使父皇深信不疑的。
从陈阁老那里知道太子的地位不稳后,周义估道自己大有机会取而代之,以为鸿鹊将至时,却从兽戏团的行踪一事,发现父皇还另外指派其他人办事,不是完全依赖自己的。
对周义来说,这个好像是一个警告,告诉他英帝不一定需要自己办事的,将来是龙是蛇,命运还是掌握在他的手里,要是给胜利冲昏了头脑,一个不好,便会功败垂成。
心生警惕之余,周义也是很不甘心,暗道自己辛苦多年,干了许多事,至今仍然要因人成事,前途未卜,看来还要重新筹画,提防突生意外之变。
“巳绥”
回到王府后,周义立即找来柳巳绥,问道:“兽戏团有什么消息?”
“没有,应该还在襄州吧,我们的人没有送来什么消息。”
柳巳绥不解道。
“错了,据说她们已经跑了,你立即前去看看,多带几个人,直什么消息,便第一时间回来报告。”
周义愤然道。
“是,属下立即去。”
看见周义神色不善,魏子雪也频频点头,柳巳绥知道有变,也不敢多问了。
“子雪,瑶仙和妙常的事便交给你了,要小心一点,不要砸了。”
周义正色道。
“是,属下明白的。”
魏子雪凛然道,杨酉姬已经混了进去,应该万无一失的。”
“她什么时候来的?进去当尼姑吗?”
周义略见宽容道。
“来了几天了,是装作求子的外地香客寄住庵里。”
魏子雪答道。
“庵里一个男人也没有,她待得下去吗?”
周义笑道:“为什么不来看我?”
“我答应过她,如果耐不住时,尽可觑空回来,我们儿个老兄弟会招呼她的。”
魏子雪笑道:“王爷有了玄霜,该不要她吧。”
“胡说,我是那么绝情的吗?”
周义大笑道:“而且这个什么也不懂,也要她帮忙调教的。”
虽然不知道这个杨酉姬是什么样的女人,但是听他们如此说话,玄霜便可以肯定绝她对不是好东西。
原来这个杨酉姬也是十二铁卫里唯一的女人,武功高强,但足生性恶,廿年前已经成名江湖,浑名九嫁娘,据说先后嫁了九次,然而九个老公也是给她害死,天下没有容身之所,为了躲避仇家,虽然投于周义,却甚少在外行走。
“除了她,属下还作主把留在晋州的铁卫全召来京了,王爷的亲卫和绮红等,还有巧匠裴源,则随同大军,己经在前往徐州途中。”
魏子雪报告道。
好,干得很好。”
周义点头道:“前些时我们谈及的通讯网,进境如何,什么时候可以使用?”
“己经可以使用了,这个通讯网以信鸽和圣功高手为本,遍布各处关键的地方,就算远至色毒,最迟三天便能把消息送交工爷手里。”
魏子雪回答道。
“江南如何?”
周义问道。
“属下正在着人布置,暂时还不行。”
魏子雪宁惭愧道。
“要快一点,也许不用多久,我便要动身南下了。”
周义皱眉道。
“是,属下知道了。”
魏子雪答应道。
“还有,你安排一下,乘夜秘密通知袁业,莫太常等人,明天我要分别和他们见面。”
周义继续说。
“是,属下会安排的。”
魏子雪点头称是。
玄霜发觉周义提到的名字全是朝廷重臣,有点下命令的味道,暗念原来这些人就算不是他的亲信,也要听他的命令办事,难译青菱常说他结党营私了。
周义是与玄霜和魏子雪等一起吃饭,谈的全是公事,还反覆告诫众人在外边要言行小心,多听少说,各自收敛,以免惹祸。
吃完了饭,玄霜便托辞解手,迁自返回房间,匆匆解开黄金罩杯,看见胸前豪乳好像没有继续长大,再用罩杯比画了一会,证实和早上差不多后,才放下心头大石。
看看天色尚早,玄霜也没有回去周义身旁侍候,卸下黄金甲,好像昨夜一样,前往隔壁的澡堂洗澡。
澡堂是专供周义使用,常备乾净的清水,在白天打扫乾净后,没有奉召,是不会进来的。
脱光衣服后,玄霜便蹲在地上,用二个木勺子从木桶里用水洗涤,也不敢用得太多,以免待会周义要洗脚时,又要费功夫外出打水,还要留下一点以供其他之用。
洗擦牝户时,玄霜感觉有点儿刺手,低头看,发觉有些地方长出了毛头,暗念这些毛毛长得真快,看来最迟明天便要动手刮去,以免周义又可以藉机凌辱。
玄霜忽地发觉有异,抬头一看,只见周义似笑非笑地靠在门旁,不禁大羞,慌忙站了起来,取过浴巾,抹去身上的水渍。
“不用忙着抹,你还要侍候我洗澡哩。”
周义笑嘻嘻地动手脱掉衣服道。
玄霜没有作声,默然走了过去,把木桶里的清水倒进澡盘,然后帮忙整理周义脱下来的衣服。
“你也一起洗吧。”
周义光脱脱地跨进澡盘道。
“我洗过了。”
玄霜木然道。
“洗了也可以再洗的。”
周义笑道。
玄霜不再多话,乖乖地跨进澡盘里,无奈澡盘虽然不小,但是两个人一起却也挤,只能坐在周义膝上,硬梆梆的紧在牝户上面,也很难受。
“洗乾净了没有?”
周义抱着玄霜的纤腰,把香喷喷的娇躯抱在胸前,手掌往下探去说。
、“洗乾净了”
玄霜忍气吞声道,才说了一句,便娇哼二声,原来周义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好像松动一点了。”
周义在里搅动着说:“告诉我,今天可有惦着我的大吗?”
“没有!”玄霜悻声道。
“那么待会不用练功了。”
周义抽出指头道。
“不,我要练功!”玄霜咬牙切齿道。
“你的情未发,练也徒然。”
周义晒道。
“你答应助我练功的!”玄霜急叫道。
“谁说不练?只是要待你的情发作时修练,才可以事半功倍的。”
周义笑道。
“谁说的?”
玄霜恼道。
“我说的。”
周义大笑道:“难道你要我吗?”
“你”玄霜气得粉脸煞白,却是束手无策。
“还是快点侍候我洗澡吧。”
周义诡笑道。
玄霜知道要是周义不愿意,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恼恨之余,突然有了主意,放是强忍羞惭,动手给他擦背洗身,’故意把灯笼似的,在他身上揩揩碰碰。
“咦,你的好像又大了一点!”周义笑嘻嘻地搓揉着现在一手也握不过的说。
“胡说!”玄霜既羞且恼,慎骂一声,却也忍不住低头细看。
“子有什么不好?没有男人不喜欢的。”
周义格格怪笑,双手忙碌地大饱手足之欲,却没有使出那些霸道的催情妙手。
玄霜紧咬银牙,没有闪躲,手上继续擦洗着他的身体,发觉那根铁棒似的已是虎虎生威,跃跃欲试,暗道看来要他不练功也不行了,不禁又羞又喜。
出乎意料之外,玄霜差不多给周义洗乾净了,他还是没有动静,后来还停下手来,不再在她的身上扭扭捏捏,腹下的还好像慨慨欲睡。
玄霜心里大恨,暗念这个恶汉分明有意戏弄,咬一咬牙,伸手便往他的握下去。
“是不是作痒,要我给你止痒?”
周义大笑道,倏地勃然而起,坚硬如铁。
“才不哩!”玄霜慎叫一声,使劲地搓揉着手里的说。
“如果不是发痒,那便不用洗了,待你求我给你止痒时,才用舌头洗吧。”
周义诡笑道。
“不洗便不洗”
玄霜愤然住手,跳出浴盘道,暗念自己要不是为势所逼,怎会犯贱相求,今夜便拚着不练一趟,也要证实自己并非如奶娘所说的浮心荡骨。
“你去那里?”
周义愕然道。
“洗乾净了。”
玄霜展开乾净的浴巾,悻声道:“起来吧。”
周义也不再多事,乖乖的站起来,让玄霜抹乾净身上的水渍,只是腹下的依旧一柱擎天,雄风勃勃,却是气得她暗里咒骂,咬碎银牙。
回到寝室后,玄霜自顾自的走到床头,发觉差不多用光了的汗巾又添了许多,更是色彩缤纷,以为是仆人自行换上,也不以为意的拿了几方裹在胸前和腹下,用作遮羞,然后睡在床下。
为了方便侍候,高门大户的裨女丫头,大多是睡在主人床下,晋王府亦不例外,周义床下常设寝具,玄霜躺在地上,也不太寒冷。
“睡觉怎么不上床呀?”
正在穿上的周义奇道。
“人家是,怎能与主人睡在一起,自该睡在地上了。”
玄霜木然道。
“也对的,最怕你发时,又要爬上床了。”
周义大笑道。
玄霜没有回答,含恨闭上眼睛,好像要与周义较劲。
周义奇怪地没有理会,也不熄灭烛火,便上床睡觉。
其实玄霜是全无睡意的,也不相信周义能够入寐,心里已有准备应召上床,供他浮欲,自己亦可以练功。
表面看来,结局仍要受辱,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庆贺的地方,但是对玄霜来说,意义大是不同,亦希望藉此除去心中的疙瘩。
周义的辱,本来就是修练奇功的代价,对于为了报仇而活下去的玄霜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作出决定后,也没有后悔。
玄霜受不了的是那些难堪异常,接二连三的羞辱,使心底仅余的自尊严备受打击,特别是昨夜周义谈到有关姚赛娥的遗言,更令她怕的不得了。
如果周义所言属实,姚赛娥传授奇功,乃因自己生就心荡骨,才有望大成,那么要练成奇功,势必变成娃,要是如此,她如何还有脸活下去。
虽然周义的说话不能尽信,但是玄霜也不是完全不信,不是生性风流,怎会在他的逗弄下,春水,更别说自己初经人事竟然动辄便迭起,乐在其中,犹有甚者,就是大白天,有时也会念到戏的乐趣,如此种种,均使玄霜无法释怀。
玄霜真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天生荡,无佘姚赛伐已经死了,无法求证,周义的片面之词亦不能尽信,使她备受困扰。
念到周义三番四次要自己承认是妇,还言之凿凿。受不了欲火的煎熬,玄霜便恨火烧心,羞愤欲死,倘若今夜能够忍住,纵然不能证明什么,也希望能让他住口。
本来玄霜是有点担心的,因为昨夜给周义戏弄得太甚,未免怀疑自己真的是天生的妇,但是洗澡时,虽然与他袒承相拥,肌肤身体还给他上下其手,尽情狎玩,却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不禁信心倍增,不相信现在分床而睡,自己还会这样无耻。
玄霜可不明白,周义不懂怜香惜玉,一点也不温柔,很多时候非常粗暴,不知为什么,有时会弄得自己很痛,有时却会给他逗的声阵阵。尹日次发,恬不知耻。
周义常常用指头狎玩自己的秘,就像刚才便给他捅了进去,还有昨夜他几次发狠地咬当自己的,一早起来,发觉胸脯上齿痕累累,本该很痛的,但是昨夜
想到这里,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按着汗巾下的沙包。轻搓慢揉,发觉比以前长大了许多,软绵绵胀卜卜的握在手,也很舒服,难怪周义爱不释手了。
玄霜发狠地揉捏了几下,那种疼痛的感觉好像跟原本不大相同,真想低头在上边重重的咬几口,感觉有没有分别,旋即截然而止,因为周义就在头上,要是给他看见恐怕无法避免被认为是妇。
念到周义时,玄霜不禁暗叫奇怪,奇怪他竟然声色全无,好像己经睡着了。
没有想到周义还可,想到他就在头上时,玄霜突然感觉体里好像生出一个火球,烧得她唇乾舌燥,浑身发烫,不知多么的难受,迷迷糊糊中,双手慢慢地在身上乱摸。
在床上装睡的周义其实也很不好过,还没有发泄的欲火亦使他备受煎熬,但是他知道只要耐心等下去,一定能在玄霜身上得到发泄的,因为她己经中了暗算,不用多久便要自动献身的。
问题在那些汗巾。
周义回来前,问汤卯兔要了一些春药,这些春药不太霸道,不会惑人神智,但是如果沾在身上,便能从皮肤渗透进去,使人心猿意马,春心荡漾。
玄霜洗澡时,周义也忙碌地地把春药选择性地洒床头的汗巾上面,有些有,有些没有,要是玄霜挑了那些染上春药的汗巾来包裹身体,自然为他暗算了。此举当然不是为了要玄霜自动献身,亦没有这样的需要。
周义需要的,是使这个将来大有可能成为世上第一高手的美女彻底归心,以免养虎为患,变生肘腋,此举当然不容易,但是无论多么困难,也要设法的。
本来姚赛娥己绎以南海神巫的百劫丹设下禁制,大可随时一试的,但是周义想了许久,发觉这个禁制纵然有用,但是真的需要使用时,结果可能被逼要毁了她,那便浪费了这个辛苦栽培的第一高手。
昨夜周义灵机一触,突然生出一个异想天开,却又荒唐有趣的主意,决定先作试验,迟些时如果找到机会证实姚赛娥设下的禁制有效,便可以双管齐下,使玄霜永远不生异心了。
主意是来自那本练功秘岌。
根据秘笈记载,修练此功者,最终定必沉沦欲海,然而要保住一身武功,却只能从一而终,要是能使玄霜相信自己生就心荡骨,也许能把她调教成为妇,一个从一而终的妇,将来如果生出恶念,也要三思了。
这个主意虽然有点异想天开,却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的,而且成功固然欣然,就是不成,也不失为寻快活的妙法,怎能不试。
床下开始有动静了,周义心里暗喜,不动声色,继续装睡了一会。便听到了动人的呻吟声音。
周义探头往床下一看,只见玄霜脸红若赤,媚眼如丝,辗转反侧,胸前的汗巾,已经扯下来,一只玉手覆在豪乳之上起劲地搓揉着涨卜卜的双峰,玉手却在腹下,藏在松脱了的汗巾里有所动作。
“你干什么呀?”
周义诡笑道。
看见周义突然出现,玄霜不禁手足无措,赶忙从身上将手放下,气急败坏之间,还扯脱了腹下的汗巾。
“为什么你的手指头湿得这样厉害?”
周义促狭地问。他当然知道,只是故意要玄霜难堪吧。
“我”
玄霜羞的想钻进地下里,自然无言以对了“可是发痒了?”
周义坐了起来,看见玄霜发狠地摇头,没有回答,同情似的说:“如果你不是生就心荡骨,还要强行压抑念,又怎会受这样的活罪?”
“不不是的!”玄霜害怕地大叫道,手上却按捺不住,发狠地搓揉着胸前的。
“事到如今,你还不相信吗?”
周义叹气道。
“你你是骗我的,是不是?”
玄霜颤声道。
“为什么我要骗你?”
周义摇头道,心里暗暗欢喜,知道此女的身心已经有点动摇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的?”
玄霜带着哭音问道,其实她也想过这个问题,结论是自己己经任由周义辱,硬说自己是天生的浮妇,对他亦的确没有好处的。
“问题是在你的身上。”
周义正色道:“根据姚赛娥钻研,这门奇功所以能够速成,关键就在一个字,寻常女子习练此功,念阻碍了功力的长进,虽然最终亦会变成妇,但是未必能够大成,修练时亦不会为理念所苦。”
“习练此功便会变成妇吗?”
玄霜惊叫道。
“不错,这便是速成的代价。”
周义点头道:“你生其异相,如果能让先天的天赋尽情发挥,加上后天的修练,便大有机会登峰造极的,然而你却不自量力,强行压抑念,等如硬与先天的禀赋和后天的修为对抗,不吃尽苦头才怪。”
“你是说”
玄霜听得头昏脑胀,似懂非懂地问。
“压抑愈多,抗力愈大,现在我就算给你止痒,但是如果你继续压抑下去,吃苦受罪事小,迟早也会欲火焚心,那时我也救不到你了。”
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不会吧?!”玄霜害怕地叫。
“我就是骗你,也骗不了多久的。”
周义唬吓道:“长此下去,先天念便会失控,可说不定什么时候才会发作,那时后悔也迟了。”
“那怎么办?”
玄霜急叫道。
“唯一的办法,就是从现在开始,你要开放自己,不再强行压抑,彻头彻尾地当一个妇!”周义森然道:“这样你才有望练成奇功,亦不会再为念所苦,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当妇?!”玄霜失声道。
“你本来就是天生的妇,就算不是,修习奇功后,最终亦会变成妇,现在只是早当一点,有什么大不了?”
周义晒道。
“可是可是我不懂。”
玄霜哽咽道。
“不懂没关系,我会教你的。”
周义笑道。:“告诉我,你的是不是很痒?”
“是是的。”
不说还可,周义一说,玄霜便感觉身上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忍不住探手腹下,亡心形地把指头捣进水汪汪的掏挖着说。
“要止痒其实不难。”
周义吃吃笑道:“一是像你现在那样,自行解决止痒,要出来,便没有那么痒了。”
“不”
玄霜羞叫一声,赶忙把指头抽出来。
“妇是不懂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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