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任命刘方正为城守?”
众人闻讯后,均感错愕道。
“奇怪,皇上素来对他的印象平平,也知道他与太子甚为亲近,怎会如此决定?”
魏子雪不解道。“无论怎样,此事看来己成定局,多言无益。”
周义叹气道∶“大家从今开始要更加谨言慎行,不要授人以柄我们知道了。”
众人答应道。
“子雪,你要确实告诫所有人等,瑶仙一案,千万要保守秘密,以免坏事。”
周义继续说。“是,负责此案的全是府中人,没有人会在外面乱说的。”
魏子雪肯定地说“明天你通知李汉,着他在晋州多挑人才派往鲁州,设法打进老三的阵营,严密监视他的动静。”
周义道。“可要请安琪公主帮忙,留意天狼的动向?”
魏子雪问道。“我会给她写信的。”
周义点头道∶“战天桀骜不驯,纵然求和,我看也是权宜之计,早晚会生事。宁王未必是他的敌手。”
魏子雪忧心忡忡道。
“他自命知兵,正好藉此让他得到教训。”
周义冷笑道。“玄霜远道回来,是不是要去看看太子妃瑶仙和青菱公主?”
杨酉姬改变话题道。
“这是应该的。玄霜,明早你带些宁州的土产去看看她们,多听少说,闲话家常便是。”
周义沉吟道∶“要是担心她们看不惯你的黄金甲,可以换上寻常衣服”
“看不惯便看不惯,有什么了不起。”
玄霜晒道:“可是我干嘛去看她们?”
“没什么,和她们打打交道吧。”
周义笑道。“我一个人去吗?”
玄霜问道。
“我可以陪你去。”
杨酉姬请缨道。
“不行,你和子雪要陪我带安莎入宫,父皇要亲自审问。”
周义正色道。
“那么可要先去看看她,以免她胡说八道?”
魏子雪问道。
“要,现在就去。”
周义点头道。“她也许能够攀倒宁王。”
魏子雪沉吟道。
“她吗?”
周义若有所悟道∶“可以一试。”
脚上锁着沉重的脚缭,身上只有皂布缠腰的安莎可怜兮兮地瑟缩在牢房的一角,满脸惧色,惶恐不安。
也不由安莎不害怕,不仅害怕性命不保,更害怕那些残酷的拷打,只要能免去苦刑,要她干什么也可以。
至今还是火辣辣的,一动便是痛不可耐,安莎看过了,尽管没有皮破血流,但是大腿内侧印着几道青青癖癖的鞭痕,还有一道斜斜落在贲起的桃丘上,触目惊心。当安莎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时,便禁不住打颤,骇得缩作一团,不知道是送上刑场,还是又要受罪。
“你们没有难为她吧?”
周义领头走了进来道。
“没有,也没空管她。”
魏子雪笑道。
“这可难为她了,像她这样的妇,每天没有十个八个男人煞痒,那可受罪。”
杨酉姬讪笑道。
“你想要多少男人?”
周义狞笑道。
“不要呜呜我不要,王爷,念在我曾经侍候你饶了我吧”
安莎痛哭道。
“住口,不许你再说此事。”
周义恼道。
“不说呜呜我不说安莎嚎陶大哭道。
“为甚么不要男人?不痒吗?”
周义冷哼道。
“不痒呜呜现在还痛死了。”
安莎泣道。
“给我看看打烂了没有?”
周义讪笑似的说。
“差不多了。”
安莎含泪自行扯下腰间皂布,还主动地张开粉腿说。
“子雪,再打几鞭吧,看看还要打多少鞭,才能打烂她的臭。”
周义寒声道。
“不不要!”
安莎恐怖地尖叫一声,双手护着腹下道∶“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不为什么,我只是喜欢!”
周义冷笑道。
“别打呜呜别打了我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行呜呜不要再打了!”
安莎大哭道。
“明天我要带你进宫,让皇上亲自审问,你要不老老实实的说话,回来后,我保证把你一片一片地割下来!”
周义唬吓地说。
“老实,我一定老实说话!”
安莎急叫道。
“那么先演练一趟,看你是不是真的老实。”
周义森然道。
“是。”
安莎定一定神,说∶“我叫安莎,是色毒安风的女儿,汗父死后,便投靠了‘天狼’战天可汗,他命我前往鲁州求和,鲁王答应了,却要我南下送信给宋元索”
“为什么要你送信?”
“他要宋元索知道天狼己经与鲁王结盟,证明他爱好和平,不想大动干戈”
“是谁提议天狼与鲁王结盟的?”
“是鲁王呀。”
“不,不是他,是宁王。”
“宁王?此事是鲁王的主意。”
“你怎知道不是宁王提议的?”
“我不知道,应该不是吧。”
“胡说!什么应该不是?分明是!”周义怒道∶“臭贱人,你是不要命了,赏她一鞭。”
“我没有骗你!”
“打!”
“哎哟别打呜呜痛呀”
“王爷说是便是了,你怎么这么犯贱?”
“是是宁王的主意”
“这便对了,你乖乖的听话,我就不会难为你。”
“宁王还说晋王碍事,着我等假装是太子的人,前去行刺。”
安莎披枷带锁,身穿囚衣罪裙,跪在堂前说。
“你亲耳听到的吗?”
英帝铁青着脸问。
“是是的。”
安莎嗫嚅道。“勾结宋元索也是宁王的主意吗?”
英帝寒声道。
“我不知道,鲁王吩咐我送信时,他不在现场。”
安莎答道。
“那么你与马文杰返回鲁州后,没有与宁王见面吗?”
英帝问道。
“没有,只是见过鲁王。”
安莎道。“你说的是实话吗?”
英帝木无表情地问。
“如有一字虚言,便教我死无葬身之地。”
安莎立誓似的说。
“你敢与鲁王、宁王当面对质吗?”
英帝悻声道。
“我我敢。”
安莎鼓起勇气道,这时已经明白周义是要自己攀倒宁王周礼,只有依从他的吩咐,才有活命的希望。“把她关进天牢吧。”
英帝点头道。“父皇,能不能让儿臣带她回去,再详加审问?”
周义问道。
“还要问什么?”
英帝冷哼道。
“刚才她说在宋京勾留数月,见过的人物不少,儿臣想问一下宋室的风土人情,望能知己知彼。”
周义正色道,知道英帝一定会答应的。
“好吧,事后你打算怎样处置她?”
英帝问道;“儿臣曾经答应饶她不死,所以打算审问完毕后,便把她和几个天狼俘虏送返色毒,交她的妹妹安琪处置。”
周义答道。
“这样也好。”
英帝叹气道∶“你们带她回去吧,我要静一下,此事万万不能说出去。”
“不知道皇上相信了没有?”
回到王府后,杨酉姬患得患失道。
“我也摸不透。”
周义烦恼道∶“他老人家很是精明,这一趟东拉西扯的问得如此详细,有些问题我们事前也没有想过,不知有没有出了漏子。”
“我看是没有,她答的颇为机灵,该没有什么不妥当的。”
魏子雪沉吟道。
“但愿如此吧。”
周义叹气道。
“还要不要审问?”
杨酉姬问道。
“要,由你负责,不论是天狼、老五,还是宋室臣民,事无大小,什么也要查问,愈详细愈好,所有供词也要笔录,以供皇上御览。”
周义正色道。
“我明白了,能不能用刑?”
杨酉姬继续说。
“该用的便用,不要和她客气。”
周义冷哼道。也在这时,玄霜从外边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素白衣裙,倍觉秀丽动人,可是满脸寒霜,看来很是气恼。
“谁恼了你?瑶仙还是青菱?”
周义一看,便知道她是看望瑶仙和青菱回来了。
“瑶仙装病没有见我,太子却风言风语,青菱最欺负人,说人家是之身,要大礼叩见。”
玄霜咬牙切齿道∶“王爷,我以后再也不去看她们了。”
“你有行礼吗?”
周义笑问道。“为什么我要对她行礼?”
玄霜恼道。
“瑶仙病了?”
着见玄霜怒形于色,周义知道她真是气得很,改口问道。
“她是装的,我离开时从一个捻熟的丫头口里得悉,瑶仙是气恼太子又收了两个,所以闭门不出。”
玄霜悻声道。
“她也吃醋?”
周义怔道。“以前我也以为她是个醋娘子,后来青菱告诉我,她只是担心恼了皇上和皇后,现在才明白她是别有用心。”
玄霜晒道。
“对。”
周义点点头,随口问道∶“他收了什么?”
“是鲁王送他的。据说是红莲教的两个使者,经过鲁王的调教后,已经脱出红莲教,可是我看他一定不是安着好心。”
玄霜答道“安着好心才怪”
周义冷哼道,语音未住,外边便传来守卫的声音说∶“鲁王过府拜访。”
“他来干嘛?”
周义皱眉道。
“我看是送礼来了。”
玄霜冷笑道。
“你回避一下吧。”
周义点点头,朗声道∶“快请。”
玄霜避进后堂不久,鲁王周信便进来了,他虽然是英帝五个儿子里的老幺,年纪却不比周义少了多少,原因是他与周智均是庶出,两人与周礼同年出生,只是月份较后,才当了老幺,其实只是比周义小了一岁,至于青菱,却是与周信一母同胞,年纪最小。
周义与这个兄弟甚少往来,感情也是平平,以前纵是见面,也是虚情假意,惺惺作态,此次再晤,表面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周义心里却是恨得牙痒痒的,真想把这个遣派安莎前来行刺的弟弟一脚踹死。
“二哥,许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吧。”
周信热情地说。
“还算不错,五弟有心了。”
周义堆起笑脸说,心里却在猜度他此行的来意。
“传言二哥回京途中,有人出手行刺,可有其事?”
周信关怀似的问道。
周义恍然大悟,知道他一定是作贼心虚,看见自己无恙返京,恐怕安莎等露出马脚,所以前来打探,心念电转,笑道∶“哪有此事。”
“没有吗?奇怪,怎会无端生出这样的传言?”
周信装作一头雾水道。
“刺客是没有,可是愚兄的卫士在徐州时,曾经剿灭了一股毛贼,以讹传讹吧。”
周义笑道。“什么毛贼?”
周信有点紧张地问。
“只是几个拦路剪径的强盗,已经当场格杀了。”
周义漫不经心道。
“杀了吗?”
周信半信半疑道。
“是的”
周义编了一段故事,道出杀贼经过。
“原来如此。”
周信看来是相信了,透了一口气道∶“我本道前来给二哥压惊的,看来是多此一举了。”
“愚兄也没见过那几个毛贼,何惊之有。”
周义摇头道。
“这样也好,二哥没有受惊,我带来的礼物便算是给二哥添趣吧。”
周信笑道。
“什么礼物?”
周义愕然道。“进来。”
周信双掌一拍,叫道。
“是。”
门外有人答应一声,接着一个脸上蒙着黑巾,从头到脚被黑色斗篷密密包裹的人儿翩然走了进来。周义心中一震,暗念此人打扮与黑山的雪梦公主差不多,看来就是黑山可汗送给周信的四个美女之一。
“参见王爷。”
来人莲步姗姗地走到两人身前,拜伏地上道。尽管是短短一句话,可是口音有异,分明是异族人士。
“她是什么人?”
周义问道。
“去衣。”
周信点点头,接着说∶“她名叫丝姬娜,北方黑山人,知情识趣,能歌善舞,本来是黑山可汗送我的,小弟借花敬佛,让她给二哥侍巾奉栉,聊表心意。”
“这可不行”
周义虽然摆手不迭,眼睛却是盯着开始解下斗篷的丝姬娜说。
“有什么不行?赠奴送婢本是寻常事,何况我们贵为皇子?”
周信诡笑道∶“你不要以为黑山是异类,族中没什么好东西,其实他们源自西方的波斯,族中重男轻女,女子生下来后,便学习如何侍候男人,人人精通床上功夫,此女尤其出色哩!”
“愚兄素来不爱女色”
周义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丝姬娜,嗫嚅不能说下去。
原来丝姬娜已经把斗篷脱了下来,里边是一袭黑色轻纱衣裤,衣分两截,上身是长袖短衣,袖子宽大,袖口却紧缠玉腕,粉雕玉砌的粉臂在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若隐若现,雾里看花,倍感销魂。
黑色的纱衣下,挂着一件不知是红还是紫的小肚兜,肚兜上还绣了两朵浅色的小花,花儿却在巍然挺立的峰峦之上,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跌宕有致,使人眼花缭乱。
上衣和长裤中间的小蛮腰完全裸露,轻纱长裤的裤头低得惊世骇俗,好像随时会掉下来,式样就像上衣,灯笼似的裤管也罢,里面穿着的三角形小裤子,和裤子上面的小花,更让人心猿意马,血脉沸腾。
“这是黑山女子在家里穿着的衣服,出外时便加上斗篷,不会便宜外人的。”
周信笑嘻嘻道。“那么面纱”
周义抿了一下乾涸的嘴唇说。
“解开面纱,让晋王爷看看你吧。”
周信发出命令,然后说:“黑山女子最看重自己的脸孔,只有丈夫才可以观赏,可她己是奴仆之身,便不用计较了。”
“她真是来自黑山?看她一头黑发,相貌也很像中土人士。丝姬娜解下面纱后,周义赞叹道,本道她像安莎、安琪般金发碧眼,没料与中土女子差不多。
“黑山靠近鲁州,爱与中土人士通婚,除了仍然以畜牧为生外,生活习惯却是与中土无异。”
周信解释道。
“原来如此,黑山的美女果然不同凡响。”
周义色眯眯地说。
“老实说,论姿色,她虽然可以,但还不算绝色,中土的美女恒河沙数,能把她比下去的大有人在,可她的床上妙技却是一绝。”
周信暗笑这个二哥少见多怪,夸夸其谈道。“什么床上妙技?”
周义装傻道。
“丝姬娜,表演你的肚皮功吧。”
周信笑道
“是。”
丝姬娜答应一声,走到堂前,一双粉臂高举胸前,优雅地上下摆动,身体也慢慢的往后弯下去,没多久,柔软的娇躯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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