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此刻,心里无法不充满着水样的柔情。我抬起阿离的脸,阿离看着我。
阿离的泪水早已风干,那眼眸里一颗颗的星光也一闪一闪的对我眨着眼睛。我怕被这样的柔情所淹没,要逃脱这张柔情编成的网,就呼唤着说:“阿离。”
阿离“嗯”了一声。
我说:“你叫床的声音更好听。”
阿离羞涩地低下眼睛,忽又抬头看着我,问:“好听么?”
我说:“真的,不骗你。很好很好听。”
阿离的眼睛眨巴眨巴着,眼里的星光似乎张开一张网要把我网进柔情里。阿离问:“想不想听?”真的,阿离这么问的时候,眼里所流露出来的是一种很纯洁很柔顺的情感。我说想。说完了连忙把眼睛移到模糊的群山,真怕自己会爱上阿离。
阿离看着我,咬着嘴唇,脸撇得通红。
我微笑着说:“叫呀。”
阿离张开嘴,脸通红通红的,想要叫出来,但终是无声无息。
“叫呀。”我故意不碰她,我想看看阿离在这种情况下是否真会叫出来。
阿离憋红着脸,想叫可真叫不出来。但我看阿离这么努力,心里可真不忍,把阿离抱进怀里,在阿离的嘴角亲了亲。阿离认真地说:“我叫不出来。”说着把头埋进我怀里。
我心里挺感动的。阿离,别这样,别这样诱惑我。
我说:“傻丫头。”
我抚摸着阿离的头发,问:“为什么会叫不出来呢?”
“情况不一样嘛。”阿离埋着头。我估计阿离的脸一定比秋天里的苹果还要红。
我喜欢羞耻阿离,喜欢看她羞答答的模样。就问:“什么情况下可以叫出来呢?”
阿离的声音细不可闻:“嗯这样问我怎么好意思回答。”
我鼓励着:“说呀。说出来我让你畅畅快快地叫出来。”
阿离的头已经低垂到我胸口,听我这么说,真的就呻吟出来了。然后象是煞住车一样,咬着自己的拳头,喘息着。
我说:“好听。叫呀,继续叫呀。”
阿离猛地捶打我的胸口。
我呼唤着:“阿离。”
“嗯。”我抬起她的头,凝视着她的眼睛,问:“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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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呻吟着,用手抓住我裤裆揉磨着我的jī巴,无力的呻吟着:“是了,是啦,我真的已经湿透了。”
阿离的嘴巴在我脸上乱啃:“阿郎,给我吧。我被你折磨得不行了。”
我轻佻地抬起阿离的下巴,问道:“告诉我,你骚不骚?”
“骚”阿离呻吟着说。那声“骚”字拖得好长好长。
“嗯,我骚骚的好阿离。那现在要干什么?”我想引诱阿离说出更淫荡的话来,听一个女子在你面前说着淫荡的话是一件极为享受的事情。
“你把船再摇远一点。”阿离说。
“为什么?这里也不错呢。”我问。
“远一点,他们就听不到了。”阿离看着下落水的方向说。
我回头看看,下落水远远的在那边。如果不是那么一两盏灯光,根本就看不出来那里是一个渔村。不过都无关紧要,我拿起船桨,向更远的迷离处摇去。
阿离扶着船沿从我身边离开,在我脚跟前很虔诚的跪下来。专心的松开我的皮带,把扣子解开,拉开拉链,伸手从我的裤裆进去想把我的jī巴掏出来。因为坐着的关系,很难把jī巴从裤裆中拿出。我干脆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下,光着下身坐在阿离的面前。
月色很美。阿离更美。
刚才挑逗阿离的时候其实也在挑逗着自己。阿离捧着我的yīn茎,月光下看到guī头的尖端已经渗透出胶粘的液体。阿离伸出舌头,在尖端上舔了舔,然后陶醉地品着这些液体的味道。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按着阿离的头就把yīn茎直插进阿离的嘴巴。
阿离舔着jī巴,我摇着猪槽船在美丽的泸沽湖上划出一道春意绵绵的水纹。
月色下,小船的身后荡起一道道银色的水纹,把银色往四处一波一波荡开。就像阿离吮吸着我的jī巴,快感从身体的中央一波波往全身散发出去,那种爽,那个美不单单是阿离已经很饥渴了,我也是这样。阿离伺候了我一会,我放开浆,把她拉起来,急色地脱光阿离的下身。泸沽湖的秋夜很冷,要不,我一定会把阿离脱光。我多希望在月色下看着阿离姣好的裸体。
脱下之后,我要阿离分跨在我身上,直接就把yīn茎直直地插进阿离的花房。
尽管没有经过抚摸乳房和阴部的前戏,但阿离的yīn道在我语言的挑逗下已经泛滥成灾。我的yīn茎毫不费劲就直接抵达阿离的花房最深处。我的guī头刚刚碰到阿离的阴部,阿离的尖叫声就在泸沽湖上响起来。而当guī头完全抵达花房的最深处,阿离的尖叫声也达到了她所能发出的最高音的最高处。接着yīn道一圈一圈地收缩,痉挛着,想要把我的yīn茎咬断。
我已经忘记了这是第几次刚刚插入阿离就高潮了。或许第三次,或许阿离死死把我缠住,就象想要把两人捏为一人。
如果是在床上,我还可以继续抽chā,继续让阿离往高潮的更高处迸发。但此刻是在船上,阿离把我缠得死死的,我只好静静地等待。
当阿离的痉挛渐渐平息,无力地把整个身体交给我抱着的时候。我在她耳边说:“你叫得真好听。”
阿离撒娇地扭了一下。用鼻音“嗯”了一声,说:“你羞我。”
我说:“不是羞你,是真的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