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了一口凉气。还好,也许是阻力太大了,那东西退了回去,但是,紧接着,又缓缓地顽强地顶进来,没有再退缩。雅琴屏住呼吸,竭力忍受着。终于,整根没入。
文若的客厅里,地毯上胡乱地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裳。美丽的女舞蹈演员蹲坐在文若的身上,双手撑着沙发的扶手,摆动腰胯,姿态优美地撞击着男人的下体。身体在起伏,乳房在抖动,肌肤在碰撞。寂静的夜空中,嗯啊之声,格外清晰。文若挺直身体,一手揽住女人的腰肢,一手托起一只雪白的乳房,对着粉红色的乳尖狂吸。女舞蹈演员呻吟着,充满弹性的屁股上上下下,三起三落,更有力量,更有节奏。俗话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好久没有练功,技艺都荒疏了。女人快要不行了,她叫喊着,冲击着,一股湿热从小腹顺流而下,喷涌而出。
文若爱恋地怀抱着筋疲力尽的女舞蹈演员。他喜欢的女人,床下必须是淑女,床上一定要懂风情,就像雅琴,教授夫人,还有现在身上的这个女人。文若不是花花公子,但也绝对不是苦行僧。他本来以为自己的一生中,只会有一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教授夫人的出现,彻底搅乱了他的思想。尤其是现在,文若不再是穷学者了,他是一个专业人士!一个成功人士!移民加拿大的中国人当中,又有几个能够称得上是专业成功人士?书上说:每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都站着一个出色的女人。其实,书上没好意思说全:每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都站着好几个出色的女人。古今中外,难道不都是这样吗?
最初的痛楚正在减弱。雅琴忍耐着,接受着,也体会着。她的脑海里,翻滚着一个个头像:文若,鹏程,杰克,总经理,老约翰,还有对门那个女人。想到文若和那个女人,雅琴竟然产生了一丝快感,一丝别样的报复的快感!她的身体,放松下来,后庭的疼痛,也渐渐消失了。雅琴动作着,配合着,她从来不回避挑战。上面,嘴里,总经理的舌头吸吮着,搅动着;下面,一前一后,两张嘴里,两根肉棍时而同进同退,时而你前我后。多少年来,雅琴几乎是一直在守着活寡,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这样充实过。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照亮整个房间。
大床上,三具赤裸的肉体激烈地交缠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分难离,难舍难弃。柔软的白色绒布床单已经零乱不堪,上面斑斑点点,又皱又湿。那是一个女人汹涌的爱潮,是两个男人勃发的精液,是三个男女混合流淌的汗水!这哪里是什么小小的庆典,这是怎样一个盛大的欢宴啊!
“唧咕”“唧咕”一根肉棍在yīn道里黏渍渍地抽送!
“啵滋”“啵滋”另一根肉棍在肛肠里赤裸裸地推拉!
“吧几”“吧几”男人的小腹和女人的下体在和谐地交汇!
“噼啪”“噼啪”另一个男人的小腹和女人的臀尖在猛烈地碰撞!
“吱嘎”“吱嘎”软床在不堪重负地摇晃!
“嗯啊”“嗯啊”女人在无助而销魂地呻吟!
“呼哧”“呼哧”一个男人在声嘶力竭地喘息!
“呜啊”“呜啊”另一个男人在纵情忘我地呼号!
优雅舒缓的音乐在客厅里回响着,文若慵懒地陷在沙发里,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舞蹈演员的独舞。文若确实是喜欢这个女人的,她年轻,美貌,温柔,更重要的是,她崇拜自己,不像雅琴,指挥这个,控制那个,好似一个管家婆。文若这样想着,不知不觉一曲已经终了,他情不自禁地站起身鼓起掌来。舞蹈演员施展基本功,一个漂亮的上劈,一条雪白的玉腿,搭在了男人的肩上。她单腿站立着,一只手捂住下体,另一只手脱起乳房。“啊!太棒了!真是太棒了!”文若由衷地夸赞着,两眼紧盯着女人的私处。女人收回高抬的玉腿,媚笑着,优雅地一个回身,双手撑地,两腿衩分,那迷人的私处顿时一览无余。文若死死盯着,白花花的下体,寸草不生,干干净净,整整洁洁。欲火又升了上来了,文若跨上前去,双手把紧女人高抬的腰胯,一个突刺,干净利落!
“嗯!嗯!嗯!”“啊!啊!啊!”摄魂夺魄的声音回荡起来。“啊!太舒服了!”文若一面疯狂地抽chā,一面兴奋地胡言乱语:“宝贝儿,我要娶你!就这个姿势!干你一辈子!”又一首乐曲奏响了,是雄壮有力的进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