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到的,他的手很温柔,很温柔地揉捏着我的脚儿,但我想像得到他的另一只手在自慰,在打飞机。
我又想起了今晚冲凉后听到的声音,想起现在他两手的动作,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使我感觉到身体发热,下面好痒,我真希望姐夫搞我。我不敢再想下去,我觉得自己这么想太淫荡了,我故意动了一下身体,姐夫放在我脚上的手很敏感地移开了。
大约过了一两分鐘,我慢慢地坐起来,他见我起身,就再紧闭上双眼,好似睡得很香的样子,可是他穿着内裤的下面确顶得高高的。我知道池没有睡着,我轻轻地摇动他的身体,他装着睡着的样子醒来,说道:“阿芳,甚么事?”
我说:“我,我要去厕所,你陪我去好吗?”
姐夫点头下了床,我跟在他身后。小便后我从厕所出来,见到姐夫的肉棒已经软了下去,我们回到床上,我倒下便睡。
第二天,姐夫收工后我们又一同出去吃饭,我对姐夫说:“为甚么我们不自己买来煮呢?天天这样在外面吃,要花好多钱的,明天我们自己买来煮好不好?”
姐夫却无所谓地说:“你刚来,过几天再说吧!放心,钱我还有。”
听他这么一说,我没再说甚么,饭后他带我在后海,四海公园等处到处转转,时间很快就是晚上的十点多了,他带我来到一间录像场,这间录像场很偏僻,但看的人却不少,男男女女都去看,他说:“我们也看一场录像好不好?”
我高兴地对他点点头,他买好票,我跟他来到一间很暗的小屋,我惊奇地问他道:“我们来在这里干甚么?”
他笑着对我说:“这是包厢,只有我们两人看”
我不明地问:“甚么包厢?为甚么要包厢,要多少钱呢?”
他说:“很便宜,不要问了,来坐这这”
我坐下后环顾这间所谓的包厢,此包厢不是很宽大,一台电视机,一张茶几和一张双人沙发,包厢内灯光很暗,这时电视里放的是卡拉ok音乐,大约过了十分鐘左右,电视上出现了几个字幕,紧接着出现一对中年夫妇。整个剧情是这对夫妇讲诉自己的风流韵事,这部影片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情趣看,因为整部片从头到尾看不到一个真实的xìng交动作,除了能看看女主角的一对乳房外,甚么也看不到,剧中的xìng交动作全是假的,你说这样的片子看了有甚么用,要说看乳房,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自己这对乳房要比剧中女主角的那对乳房还漂亮几倍。可是我姐夫却看得津津有味。可能男人比较喜欢看这种类型的录像吧!
看完录像出来,我们彼此都没有说话,回到宿舍时已是零晨一点多了,我冲凉时,姐夫照常在外面等我,我冲完凉后,他对我说:“你先休息吧,我冲凉之后要洗两件衣服哩!”
我温柔地说:“时间不早了,你冲了凉,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衣服可以先放着,明天我来洗嘛!”
他点点头,走进了冲凉房,我回到宿舍就上床睡觉,忽然我想小便。我想早点把这些间题解决了以免半夜起床麻烦。厕所又远,干脆就在冲凉房旁解个小便,我走到冲凉房旁边的一块紧靠墙边的地方,我急忙脱下裤子蹲下,尿就像憋不住似的,从我那两块肥肉中间喷射而出。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我蹲下小便的地方,有一股微弱的灯光正好照射在我的阴部,我抬头望去,原来是墙上有个小洞,我好奇地朝墙上的小洞往里看,可以把冲凉房里面看得一清二楚。
这一看,我的视钱就不想移开,因为我看见姐夫正在冲凉,他满身是香皂泡,他搓洗着自己,姐夫的身体好结实,不愧是搞搬运的。说实话,这是还我第一次偷看男人冲凉,我看得目不转睛。那时我的心跳在加快,手脚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自己的下面,我的手指按在自己的阴蒂上轻轻地揉搓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冲凉房裹面,姐夫这时站在水龙头下冲洗着身上的香皂泡,这一切都只能看到姐夫的背部,我好想看看姐夫的肉棒是甚么模样,是长,是短,是大还是小,我好想他能转过身来,面朝我看的这面,我的手不停地揉捏着阴蒂,我的心里好慌。
姐夫终于转过了身子,我看见他的双手握着的肉棒对准水龙头冲洗着,我的心越来越慌,下面的肉洞也越来越空虚,我用三根手指头同时挖进了我那潮湿的肉洞,并不停地用手指在洞里翻进挖出。我此时好渴望有一根粗壮的大肉棒来抽chā我那空荡荡的肉洞呀!我轻微呻吟着,同时我睁大了双眼,因为我看到了他那硬起的肉棒,由于灯光比较暗,我看不清楚他的肉棒到底是甚么模样,我只看到它是硬梆梆地翘在他的胯下,我疯狂掏弄着自己的肉洞,肉洞里的淫水顺着我的手指往外流,我的另一手确使劲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奶头。好舒服!我在自慰中达到了高潮。
我见他在开始穿衣,我赶紧拉起裤子,轻脚轻手地回到了宿舍和衣躺在床上,姐夫回到宿舍,轻轻地放好冲凉用具,然后坐在床边上,他没有立刻上床来,我真的好想他能即时上床对我有所行动。
我在希望中等待着,我见他半天没有动静,我故意翻身面向床外,我见姐夫点燃一支香姻后,轻脚轻手地走出了宿舍,大约一支烟的功夫,他进门后轻轻地关好门,姐夫走到阿冬的床边,我清楚地看到他轻轻地拉开了阿冬的床帘。他好像在往床里看甚么。一会儿他又走到阿涛的床边同样是拉开了床帘,看了一会便又拉好床帘。才回到了自己的床边,我闭上眼,姐夫上了床,在另一头躺下,我心里在想:“姐夫刚刚拉开别人的床帘在看甚么呢?”
不知怎么的,我俩都各自心事重重地不能入睡。我盼他对我有所行动,而他见我翻来復去而不敢踫我,我们彼此都不知对方在想些甚么,一直到早晨的五点多我才疲倦不堪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