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黑的yīn茎一点一点地陷没在娇小的嘴里,坚硬的guī头终于顶到了柔软的喉肉上,林洁文只觉得喉咙被摩擦得有些发痒,鼻子一阵发酸,大脑中有种窒息的感觉。可随着窒息感的加强,心房轻微的颤栗却瞬间变成了剧烈的悸动,就像是一根本已绷紧的琴弦又被重重弹动了几下一样,荡起的旖旎快速地向周身蔓延,身心都被兴奋和快乐重重包围。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林洁文双手扶住他的腰间,脑袋向他的胯下弯去,嘴巴大张着,奋力将yīn茎一吞到底。趴在他的跨下,她清楚地感觉到,yīn茎又胀大了一些,在自己的口腔深处不安分地振动着,很快,脆弱的喉肉再也耐不住guī头的摩擦,开始痉挛起来“呕”的一声,她本能地吐出yīn茎,剧咳起来。
还没爽够的卢丰哪管她的死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yīn茎胡乱塞进她的嘴里,然后,猛一用力将她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团团温湿的唾液包围着yīn茎,痉挛的喉肉一下一下吮吸般挤压着茎身,酸胀的yīn茎又是一阵乱跳。
听着林洁文喉间发出“呜呜”的悲吟,看着她那红胀的脸蛋上,一双泪眼朦胧的大眼睛乞怜地望着自己,卢丰胸口一热,淫性大发。他站起身来,双腿跨过她的脖子,抓紧她的后脑,之后就是一阵疾如狂风的抽chā直到她身体变软,大眼睛开始变得黯淡的那一刹那,才缓缓停止。
“啵”的一声,卢丰抽出yīn茎,yīn茎上略微沾了一点血水,也许是太过剧烈的抽chā,使她的牙齿不小心咬破了舌头。
林洁文萎顿在地上,剧烈地干呕着,一团团唾液从嘴巴里淌下,将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染得晶莹透亮。咳了好久,她才扬起脸,恨声嗔道:“要死呀你,想要插死人家啊!你看,人家的小嘴都让你插破了。”
嘴上这样说着,可是眼睛却一再偷瞄着汁水淋漓的yīn茎,林洁文既有些害怕,又很想再次体验那种濒死的感觉。刚才那种快要休克过去的窒息,虽然使她脑袋胀痛得就像针紮一样,可是内心却无比的兴奋,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开似的,异常灵敏地感受到一股股骚动越来越强烈地从下身涌起。
卢丰也有些纳闷,就算是春药的药效再强,她也受不了自己如此大力甚至接近于暴虐的抽chā啊!怎么现在却一副期盼着再来一次的样子呢!难道她是个有着受虐倾向的女人!
卢丰重又坐下,晃动着脚趾头,钻进她的童装内裤里,随意摩挲着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邪笑着问道:“还想我像刚才那样插烂你的嘴巴吗?”
林洁文娇躯一震,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她红潮满面地看着在内裤中不断挠曲的脚趾,鼻间“嗯嗯”地娇吟不语。
卢丰用脚趾分开肉缝,大拇脚趾头斜斜着滑进穴内,沿着滑嫩的穴壁不急不慢地旋转着,嘴里迳自说道:“jī巴泡在你嘴巴里的滋味真是太爽了,要不是怕把你干死了,真想把你的嘴巴插烂。”
“你也太狠了,哦人,人家让你那么玩,你,啊哦哦你还想插烂人家的小嘴,你,你真霸道,啊啊啊别总是磨嘛!哦”林洁文软软地向后倒下,双腿八字型地大分着,她一只手抓住童装内裤的边缘,向另一侧拉去,露出淡粉色的小穴,方便他更深的进入;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自己的乳房。
“谁让你那么骚啊!我问你,操你嘴巴时,你在想些什么?”卢丰看见她淫浪的骚样,大腿开始一伸一屈着用脚趾头大力抽chā她的小穴。
“哦人家,人家被你插得都要断气了,哪,哪还会想什么,啊再深点,哦对,对,用力,啊人家只觉得就算,就算被你插死了,啊人家也愿意。别,别只用脚趾头,人家,哦人家想要你的大jī巴,嗯别那么看人家嘛!”看到卢丰得意的邪笑,林洁文不由大羞得闭上眼睛,可那种眼神却让她浑身酸痒痒的,舍不得就此闭上眼睛,不由又偷偷地睁开。
“小浪货还知道害羞呢!哈哈过来!用咪咪揉揉老公的jī巴。”卢丰看她羞得娇躯一阵阵扭动,两只豪乳拨浪鼓似的晃动不停,不由起了打一通奶炮的主意。
林洁文爬起来,有些不敢看他,她低着头,抓着自己那两团鼓胀得皮球般的乳房,将yīn茎夹紧在中间,徐徐地上下摩擦。雪白的乳峰间一根粗黑的庞然大物雄然峙立着,遍体青筋凸现,怒态勃发。
林洁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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