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怡送我下楼,在电梯里面,两个人不发一语。
“今天谢谢你!”小怡还是说话了。
“没什么,小事一件。”
“我星期二请假的时候,你开了我的电脑对吧。”
“嗯”我想,既然她都发现了,又何必隐瞒呢?
“嗯。”小怡没在说什么。
就要推开大厅的门的时候,小怡拉住我,吻了我一下。我们紧紧的拥抱彼此,站了好久,也热烈的吻着,没注意到远方一辆车慢慢的驶离。
回到士林,又是很晚了,我打了电话给明克,然后去行义路的土鸡城找他,他们一夥人正在喝酒划拳,看来心情好的很。里面还有一个我是认识的,也是住附近的邻居。
“来来来,今天帮你做这件事情很赞。”其中一个粗壮的人,显然已经喝了不少,顺手塞给我一瓶麒麟“来,乾杯!”虽然我还不太清楚怎么样了,可是一群男人热烈的气氛也让我觉得自己很四海起来了,于是我也加入他们一起灌了一堆啤酒。
聊了一阵子,终于搞懂了状况。那个江什么的,已经不是第一次搞这种恶劣的事情。四五年前,明克有一个朋友的妹妹也是这样被骗,晚上明克一进去,一开始还没有认出来,后来要送小怡下楼的时候,看到江的名片,一下子旧恨新仇都出来了,那时候江靠着家里一点小钱,躲开了锋头,没想到冤家路窄又碰到,这次当然说是遇到“老朋友”要好好照顾照顾。
我一方面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是担心∶“那你们把他?”
“没怎样,只是让他讲话漏风一点。”明克笑了出来。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打断门牙而已,那是以前国中时候鬼混的老习惯了,用来教训话太多的人。
那其他看不到的手脚往身上招呼,过几天就好了,不会有什么事情。
夜里,我喝的大醉才被明克送回家里。有这种朋友,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我们的社会有很多问题,可是有时候看起来正义,骨子里才是真正的邪恶。
而被排挤的人,未必都是坏人。
我有一段时间,超级喜欢喝酒的,后来耽误了不少正事,就努力的戒了,好久没喝成这样,明克和我爸妈也满熟的,我迷迷糊糊之中还可以听见他们在客厅聊天的声音的,后来大概是回去了吧。
到了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外面正在下雨,天气凉飕飕的,脑海里面还是刚刚做的怪梦,梦见五四运动了?真是莫名其妙,都已经不知道从中文系毕业多久了,还去梦到这种奇怪的东西,看看床前的闹钟,七点半,爸妈去对面的天母运动公园运动还没回来,或许是梦太奇怪了。我还在努力记起梦里的情节。离上班出门的时间也还早。
念大学的时候,常常和那时候的她去国图看书,说到这个我就想起前一阵子喧腾的国图四脚兽事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真不知道那些立委脑袋是装什么?
我满脑精液搞不好都还高明上那么一点点。
刚出门的时候,在大业高岛屋的路口遇到明克,他顺手掏出了一包东西给我。
“这是什么?”我好奇的问。
“你说呢?照片还有底片啦!”明克回答。
我马上明白是什么了,对明克欠的人情真是太大了,我赶着上班,没有和他多聊,也没有细问他是怎样拿到手的,这种事情,有时候也不用知道的太多,两个人各走各的。
下雨天的时候,我不喜欢开车去上班,容易塞车,可是这个时间捷运也很挤,我在明德站上了车,到了芝山站的时候,挤上来一堆人。我长的本来就不高,背后站着一个高职女生,现在小孩的发育真好,就算透过厚厚的冬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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