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小杨很可靠,所以她问我什么事,我都会以实相告,有时候,她不问,我都会自己找着给她说说。
她说起哪天吃饭后喝“泡浴茶”的事,提到朱小妹,就说:“朱姐人挺好的,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看懂。”我问她:“知道什么?看懂什么?”她说:“见过场面啊,那里很熟悉的,后面在女间做护理,我紧张,她就聊天给我听,让我放松。”说到这里,脸红了。我猜是接受修阴毛,清理yīn道,按摩阴部之类的项目。这些事情,朱小妹给我也讲过,作为男人,我早用耳朵开过眼界。
“看懂什么?”我又问。
小杨想了想,说:“看懂你的眼神啊。”说完看着我,我也看她,她就接着说:“她知道你要她照顾我,除非你明说了,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无语,等待着,她好象明白了,补充说:“王仁强哪个坏蛋想带我走,一直缠,朱姐没同意,找借口硬拉着我走了,我觉得她是看你的面子。”我说:“我认识她很早,那时候,她是我老爹的情人,经常住我家。有一天晚上,老爹的房门像耗子拱,一寸一寸地打开,她从里面出来,悄悄溜上我的床,光光的,凉凉的。我还没接触过女人,心跳的厉害,只是不敢动。她就过来搂我,用半个身子压上来。”我取香烟吸,小杨等的着急,问:“后来呢?”“做ài了!”我不想说下去,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一直忘不了。自从老妈去世后,我就认为老爹最亲,可是就是哪个朱小妹,睡老妈的床,用老妈的人,我不操她就不是人。
处于刚成熟的年龄,男人的思想是不是都充满暴力和色情?别人不知道,我就是这样,母亲在的时候,我想操!啊!老妈,对不起啊!不能说操,是想做,或者说爱。看到老妈晚上穿半裸着走动,没想法就不是男人,唉!现在已经不怎么“男人”了,老妈啊!我不怎么“男人”了,眼睛有些潮湿。
朱小妹也半裸着走动,虽然没有老妈那么张扬,但她毕竟要去厕所的,人非草木,熟能无尿!半夜里起来,我就偷看,为了偷看,我故意不关门睡觉,到现在已经形成习惯,关了门睡不塌实。她从老爹的房间出来,我能听到,熟悉一个环境,熟悉这个环境里的人,她就是发出轻微的声音,我就会知道她在那里,处于什么位置,有时候连她干什么都几乎想象地差不多。老爹的房间在里面,出来后必须经过我的房间门口,于是我掏出膨胀的yīn茎,等待着,一次,两次。不久,我又发现了新的乐趣,用她的袜子,裤头,甚至线裤手淫,一定要射在上面,射在裆里,对准装她骚逼的地方。她当然能看到,看到了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这让我有了更进一步行动的计划。我悄悄起来,无声地赤脚跑在她前面,站在厕所里等,他妈的!居然当我不存在,蹲下就尿,够厉害,尿液“唰唰”地流,让人受不了,先跑吧,太失败了。第二天不敢见她,低着头走过。
“我很恨她,想报复,有心扇她脸。”“扇了没?”小杨很好奇,这么问。
“没有,可是我操了她,恨恨地操了她,呵呵!也算达到目的了吧!”我自嘲着。
实际上哪天晚上,我表现的更加失败。她太熟练了,骑上来就套进去,我心里想,这算什么,谁操谁呀。不行,我一定要在上面,这是原则问题,地位问题,操与被操的问题,于是,我起来,翻过来想压在上面。她起来后却不肯躺下让我压,跪在那里,把屁股高高地撅着,让我从后面插进去。
多肥美的女人屁股啊,我还没见过。摸在上面,绵得像棉花,脑子里有棉花糖的形状。她用屁股撞我,催促着要,我提起鸡吧,猛地搞进去。是时候下手了,我想着用这个粗大的东西,操烂骚逼,操死骚逼,至少要流出血来。那里想到,在她面前,我的阳jù太渺小,一下子就被吃了进去,甚至没有半点操人的感觉。
没几下,射了,他妈的!太窝囊,一切雄心壮志烟消云散。
“那是我的第一次,感觉不是太好。”“那么你老婆呢?和她第一次感觉好吗?”“也不太好,想使劲做,但她认为老爹能听见,不让,不能淋漓。”“哦!”“我怀疑她和我老爹也有关系。”“啊!”小杨很惊讶,急切地问道:“不是和哪个姓张的医生吗?怎么这么复杂。”“有一次我回去,她在睡觉,门半开着缝,能看到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屁股,裤衩没穿,睡衣拥上去。是什么意思,我能看到,在房子里走动的老爹就看不到啊,能这样说明什么?你说呢?”我接着说:“不是一次了,她在客厅,老爹就在厕所里洗澡,衣服裤子放在沙发上,你说他在哪儿脱的,又会在哪儿穿,没有关系能这样?还作势地开个门缝,伸出手喊:小歌,把衣服给我递一下。演戏啊!也就是我爹,亲爹,我拿他没办法。”
“你见过他们做吗?”“没有,那样的话,谁还有脸啊。”“做ài有什么好,真是的,弄成这样。”她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