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四章身心畅美
天近拂晓,寒气在林中弥漫。
陶醉在情欲中的黄蓉慢慢清醒过来。股间又感觉到了硬硬的阳jù,硕大的guī头正在股沟探头探脑。
“这淫贼倒好本事,”黄蓉脸红红的想:“这么快就又硬起来了!”高潮余韵仍在,黄蓉忍不住美臀翘起,灌满了精液的阴户套上了粗大的肉棍,
四下无人,当真是毫无顾忌,轻车熟路,畅快的套弄了两下,只觉得早晨的擎天
一柱粗的吓人,感受与晚上不同,更深入,更紧绷。身下的刘正呢喃了两声“小娘子啊好舒服”突然伸出手抱住了黄蓉的屁股。黄蓉大吃一惊,随即察觉他的两手倦怠无力,这下抱住她,只是出于本能,并不是睡穴已解。放下心来,便感觉到这刘正双手往下使力,下身阳jù不断上顶,guī头在柔嫩的阴户内乱撞。
“这淫贼!”黄蓉忍不住娇吟出身,体内的快感迅速凝聚。
“啊!又来了!”乳房鼓胀,分泌出香甜的乳汁。黄蓉螓首后仰,身体在不住耸动,却忽然感觉到:“天,快亮了!”
一发现这个事实,黄蓉就如雪水淋头,瞬间清醒过来,回到了现实。她是大侠郭靖的妻子,是东邪黄药师的女儿,她还有三个儿女,还有无数的英雄豪杰等着她去解救!她不能只顾自己陶醉在情欲之中!身上的快感还未消除,身下的刘正还在本能的挺动。
黄蓉俯下身,温柔的在刘正脸上印了一吻,低声说道:“谢谢你给我的快乐!不过你我今日春风一度,只是巫山一梦!”言毕不舍起身,将地上衣裤略一收拾,往后轻飘,疾退入林中。她来到藏衣物的树下,默默的穿好衣服,心内满是难言的情绪。一个晚上,与刘正假戏成真,颠?倒凤,大大对不起靖哥哥;可是过错却在自己身上。“要不是靖哥哥那?久没碰我,我又怎?会上那个淫贼的当!”黄蓉恨恨的想,不由对郭靖产生了无穷的怨;眼前掠过刘正那可恶的面容“啊!”黄蓉脑海中闪过刘正抱着自己丰满的大奶子大吮,一会又是他抱住自己的屁股笨拙的耸动,
“羞死了!”黄蓉的双手不自觉的在自己的傲人双峰上划过,一面思忖“等会是否还要和他一起上路?”想到要和刘正一起上路,芳心不由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一切看天意吧!若是他能赶上,那我就”黄蓉脸红红的想。“哎呀!”
这时林中传来一声惊叫。“这大笨牛醒了!”黄蓉心里忽然充满了恶作剧的快乐。
“不知道这淫贼发现身上的痕迹会怎?想!”黄蓉仿佛又回到当年与郭靖逍遥江湖的年代,心内的烦恼不觉消失大半。
回到客栈,店伙计已在擦桌抹凳,生火做饭。一些早起的客人在收拾行李。黄蓉匆匆回到房里,倒在床上假寐。身体劳累了一晚,虽武功高强,也颇感疲倦;精神却极为亢奋,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整晚狂欢的画面不时掠过。一时想到对不起郭靖,便懊悔不已;一时想到刘正,便情难自已;又忽而想到刘正的伏凤十八手,不觉悠然神往;反应过来,又羞得恨不得钻到被窝里去。正在情热如沸的当儿,门外响起刘正的大嗓门:“黄九兄弟在吗?”
黄蓉一惊,知道自己情绪太乱,以致人来到门外都不知道。坐起身,发觉双峰鼓胀,奶汁渗出来,往?下一摸,湿淋淋的。啐了一声:“昨晚还没喂饱你!”
打了阴户一下,赶紧找干布擦了擦,又整了整衣服,摸了摸面具,这才打开门。
一开门,就见刘正晃晃悠悠走进来,看见黄蓉,好比见了亲人,张开双臂就抱上来:“黄兄弟,你可得救救我!”黄蓉一矮身,钻到刘正背后一推,刘正踉踉跌出去,正好扑到床上。
刘正就势扒在被子上,嘴里呜呜咽咽的说道:“黄兄弟,你可一定得救救我!”
黄蓉思忖道:难道遇上了大敌?却听刘正说道:“我昨天晚上遇到了女鬼!”
黄蓉不由“扑哧”一笑,忙伸手捂住嘴,瞪着刘正道:“看什?看!”
刘正指着她目瞪口呆,半晌才说:“兄弟这下好像女人!”
黄蓉知道经过昨晚的交欢,自己对刘正实已失去了戒心,这才露出女儿相来,赶紧正心诚意,心里念叨:“我是郭靖的妻子,我是芙儿、襄儿、破虏的母亲,不可便宜了这淫贼!”念了好几遍,眼向刘正看去,发现这?正贼眼溜溜的打量自己。赶紧转移注意力,咳了一声,问道:“哥哥遇鬼之事,还请细说。”
这个问题正对刘正心肺,拍了拍床沿,往里挪了挪身子,对黄蓉道:“兄弟且坐,待哥哥说与你听。”仰躺在床上,双手枕头,说道“哥哥几日未近女人,当真是憋得火烧火燎,半夜顶得老高,恨不得一下来十个八个美女,一解心头之火”黄蓉听得难受,一眼又瞥见刘正下身那鼓鼓囊囊一大团,脸红耳赤,不敢坐过去,站着又太过着迹,于是倒了杯水,端给刘正,道:“哥哥喝杯水,慢慢说。”
刘正不接水,盯着黄蓉道:“兄弟信不信哥哥的话?”
“信,怎能不信!”黄蓉将水端近刘正嘴边,说:“我还知道哥哥伏凤十八手,无往不利呢!”
刘正慢慢伸手,捉住黄蓉手臂,拉她坐在身边,也不用手,只用口去就杯子,似有意若无意,含住黄蓉的手指,吮了一大口水,赞道:“兄弟的水真好味!”
黄蓉却有如被雷劈中,她明明有千百种方法可以躲开,却偏偏动弹不得;大抵初尝性滋味的男女,最是痴缠,一见面,身体里仿佛有吸力似的。黄蓉不久才从刘正身上爬起来,甜美的性爱令她的身体对刘正的身体渴盼不已,这时对刘正的轻薄自然是毫无抗力。她浑身的火焰仿佛都从被抓到的手臂,被吮吸到的手指喷涌出来,熟悉的快感一下海潮般涌来,使得她一下仿佛失聪似的,任由刘正戏弄。
那边厢刘正一只手环着黄蓉的腰,一只手取下杯子,笑道:“我们兄弟来个联床夜话!”搂着黄蓉滚到床上,手一下伸进黄蓉的衣服里,道:“兄弟果然是女人!怪道我总觉得有点异样!”嘴隔着衣服咬着挺起的蓓蕾,出声。黄蓉娇躯发软,乳液四溢,双腿交叉?磨,身体上挺如弓。双手推在刘正胸前,娇软无力,心里却知道绝不能让刘正得逞。纤手微一用力,压住刘正,刘正挣不动。
淫贼自有淫贼的法子,刘正伸出长舌,冲黄蓉手上乱舔,舒痒的感觉似火一般直烧到黄蓉心里,黄蓉忙不慌的松手。
刘正一声怪笑,凑近咬了她耳垂一口,说:“兄弟不从,我尤八绝不勉强。”
黄蓉松了一口气。刘正的手却毫不放松,在她丰满的乳房上弹捏揉抹,无所不为。
乳液汩汩,下体也滑湿不堪,心里暗恨:“这小贼说不惹我,手却如此下作!”
欲待翻脸,心实不舍;若要就此让刘正得逞,心又不甘。忽然耳朵里一阵发痒,直痒到心里,原来是刘正往里吹气,对她悄悄地说:“兄弟这双奶子最是妙物!”
这句话恍若火上浇油,黄蓉正在天人交战,闻言再也难耐熊熊欲火,咬牙暗道:“罢罢罢,姑奶奶就放纵一回,反正这刘正不知我是我!”玉手一探,抓住了刘正的巨型阳jù,只觉挺硬如铁,隔着裤子动了几下,正待不管不顾,骑马上阵的当儿,门“?”的敲响。
“客官!”门外店小二喊道“早点可要送些进来?”房内两人一下僵住。欲火渐渐从黄蓉眼中消退。刘正恼怒得喊:“滚远点,不要搅扰你老子!”
黄蓉却是“扑哧”一笑,心内三分轻松,倒有七分遗憾。不理唯唯诺诺的店小二,二人并排仰躺在床上,半晌没有说话。
刘正转过头来,见黄蓉目光炯炯的望着他,老脸微红,说:“兄弟莫怪,哥哥是太过震惊,实在是冒?了!”见黄蓉不理,笑道:“兄弟可否看在哥哥命不久矣的份上,饶过哥哥一遭?哥哥实在是活一天少一天了!”刘正胡子拉杂的脸上充满了沧桑,语调真诚,不时咳嗽两声。
黄蓉不由心软,取出两粒九花玉露丸递到刘正嘴边,嗔道:“知道哥哥采花被女人伤到了!吃我这毒药,死去了吧!”刘正豪气的说:“兄弟给的毒药,说什?也要吃!”就着黄蓉的手掌吃下药,对黄蓉叹息道:“兄弟误会我了,区区小伤算得了什?。实在是昨晚啊,被女鬼吸干了精髓!”黄蓉暗笑。
刘正腾地坐起身,道:“那女鬼实在漂亮!被这?一个女鬼上了,死也值得啊。”又叹气道:“可怜了我的那些老相好,又要独守空闺!”黄蓉心中暗恼,这淫贼相好无数,哪怕她赛比天仙,恐亦不能占据他心灵;随即又暗骂自己:你个小骚货,这个淫贼是你什?人,值得你这?为他花心思!嘴里却应道:“你是说我丑了?”心里一惊,忖道:我怎?有点吃醋的味道?
刘正说道:“兄弟你自然不丑,反倒很是清秀,只是那女鬼美得实在不食人间烟火,奶子又白,皮肤又好。我怕以后对着女人就会想起她,那还叫我怎?痛快的玩儿女人啊!”一只手却伸进黄蓉的?部,在她阴户上揉揉捏捏。黄蓉把他的手拉出来,看着手上晶莹的汁液,强作镇定,问:“这就是你的不玩女人?”刘正傻笑:“嘿,习惯,习惯了!”
黄蓉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恼,只觉好些年没有这种情绪了。
忽听外面柳三娘娇嗲的声音传来:“我的好公子爷,该用早点啦!”旋即一个男子的声音:“小美人,一个晚上还没喂饱你吗!”
黄蓉记起大事,道:“哥哥,天已大亮,该赶路了。”
刘正自知理亏,爬起身道:“兄弟你安歇,哥哥去打点,包你满意。”
黄蓉迷迷糊糊睡不到半个时辰,刘正果然会办事,叫人送了些精美的点心到房里,两人用罢,刘正又找了辆马车代步,黄蓉自然不会拒绝。
柳三娘和锦衣公子赶路丝毫不急,二人并肩坐在马车前面,打情骂俏,羡煞旁人。黄蓉有点怕了刘正的禄山之爪,坐在车里,刘正老老实实赶车。许是昨夜
把他吓坏了?黄蓉忖道。
日头渐渐中移,天热起来。
黄蓉倦意上升,却不敢真个睡去。
忽听咯咯一笑,睁眼瞧去,柳三娘娇笑着,闪入旁边的树林,锦衣公子一脸猴急的跟着扑进去。
“这两个狗男女!”刘正满脸都是艳羡的骂了一句“好馒头都叫狗啃了!”
黄蓉皱眉道:“你说什?”刘正道:“你看这两个狗男女,大白天的都要野合!”
黄蓉听言暗想:莫非柳三娘发觉有人跟梢,借故遁走?想到这里,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去看上一看才能安心。对刘正道:“哥哥且停,我去小解便来。”不待刘正答话,便抢入林中。林中枝叶繁茂,极是荫凉,热气为之一去。
黄蓉竖起耳朵,步步为营,约行了数百步,猛听到左侧流水哗哗声中间杂着女子的笑声。黄蓉不敢直接走过去,往左拐了几步,看见一条宽约五六丈,岸边杂草丛生的小河横在面前,不由心中一喜。她水性极佳,见水则喜,兼且可以洗去昨晚沾惹到身上的污垢,正是一举两得。不愿弄湿衣服,她小心将衣服脱下藏好,露出洁白如玉的胴体,扎好秀发,悄没声息的溜下水,贴着岸边,往笑声发出的地方潜过去。偷偷从水里探出头,找了处杂草茂盛的地段,停下来,往岸上望去。一望,两眼睁大,再也舍不得转眼。
只见岸边一小片平旷的土地上,用松软的稻草搭了一个大大的床,两个肉虫在上面翻滚。柳三娘的衣服都铺在稻草上,她媚眼如丝,腻声对那男子说道:“公子爷整晚劳累,就让小女子服侍您!”言毕,托起男子的阳jù,满是享受的舔弄起来。
黄蓉从没想过男人的阳jù还可以这么玩,见柳三娘舔得有味,眼睛不时半眯,显是情动。心下疑惑,舔男人的那玩意儿自己很舒服吗?脑中略一想象,闯入来的却不是郭靖,而是刘正那狰狞的超大阳jù,吓了一跳,赶紧不想。
眼睛不由自主的盯在那阳jù上,柳三娘娇艳粉嫩的樱唇正紧裹着阳jù吐出吞入,男子发出满足的呻吟,听得叫人心儿发颤。她结婚多年,产下子女三人,却因郭靖呆板,床上欢爱不仅数量不足,质量也是极低,从没品尝过那种极端的性爱之乐,在刘正身上,也不过是稍稍发泄久积的情欲。是以此时看到柳三娘的举动,不亚于小处男第一次看a片,心激动得欲蹦出口来。幸好水流潺潺,将她的心跳喘息声掩盖。
“哇!”一声惊叫惊醒三个沉迷于情欲中的人。
刘正傻呆呆的站在树林边缘,目瞪口呆,一缕晶莹的唾液挂下嘴角。“好白的小娘皮哟!”刘正好不知死活,居然还敢调戏柳三娘。
那男子把柳三娘拉起来,抱坐在怀中,就那?赤裸裸的对着刘正,微笑不语。
柳三娘却双眉逐渐立起,从男人怀中站起,一步一步走向刘正,赤裸的双峰亦一颤一颤,嘴里却笑道:“这位英雄想看,那就留下来看个饱好了!”?指一点,定住刘正穴道,举手便欲劈下。
那男子忽地窜上,托住柳三娘手腕,说道:“三娘,就让这莽汉在旁边观看,正好助兴!”三娘回手抱住她,眼珠一转,说道:“不能这?便宜他,得让他为我们说词解闷,敲鼓助阵!说得不好就杀了他!”腿一脚,将刘正踢到水中,上半身搭在岸边,下半身搭在水里。
黄蓉却是有些气苦,这莽汉惊扰了柳三娘二人也就罢了,居然,居然一落到水里,就恰好把两只脚驾到自己的肩上!这时又不敢动,待会就要这淫贼好瞧!
刘正掉到水里,挣扎欲动,却发觉全身麻木,唯口舌未封,回想柳三娘的话,明白这小妖精居然是要自己说话以助她淫兴,他是风月场中常客,却也从没这玩过,不由兴致大发,叫道:“小娘子好手段,刘正敢不效命!”
柳三娘回眸一笑,倒在男子怀中,两人唇舌相接,有声。柳三娘用眼一勾刘正,刘正知机,学足了说书人,说道:“美人怀是英雄冢,最美不过香舌水。”
那柳三娘不住的一路吻下去,由嘴唇到乳头,到肚脐,又到阳jù。阳jù本已疲软,柳三娘舔弄几下,便硬挣起来,独眼狰狞。刘正曼声唱道:“都说那牛啊牛二哥,牛二哥,一只眼,顶得破天,捅得破地,啊硬啊硬梆梆!一朝来到温啊温柔乡,粘糊糊,湿”
黄蓉不知道他在说啥,视线又被刘正挡住了,贸然离开,又怕刘正吓着,遂传音给刘正道:“我是黄九,在你身下,别慌,我会救你。”伸手解开他的穴道,又用几簇水草托住刘正的脚,自己从刘正身下转出,好奇的看刘正描绘的到底是什?。
刘正微滞了滞,这人也颇机变,马上把注意力投到柳三娘二人上去。这时那男子坐在床上,用手抚弄柳三娘头发,似乎不满足,凑到柳三娘耳边说了句什么,柳三娘笑了起来,双手撑地,两腿朝天,来了个漂亮的倒立,接着双腿打开,将阴户裸露在男子眼前。男子两眼死死的盯着阴户,两手握着柳三娘的小蛮腰,把阴户举到自己眼前,深深的吻下去,头左右摆动。柳三娘大张着腿,双手抱着男子的屁股,找到阳jù,狠命吞吐,头部大起大落。黄蓉看得呆住,红晕上脸,双乳发胀,心里不住叫道:“还有这样的弄法!这莫不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刘正也极是佩服,无意识的随着两人的疯狂动作“哦”了半天,憋出一句:“原来武功高,花式也这么多!”黄蓉眼力极强,只见男子的阳物在舔弄下,青筋暴突,更加硕大,柳三娘的樱唇紧紧含住阳jù,双颊不时这儿鼓起一团,那儿突起一块,柳三娘的神色却毫不难受,眼神迷离,双眼下一抹红晕,美艳之极。
黄蓉自认比柳三娘要美上极多,此刻亦不由大是赞叹。又见男子头沉入柳三娘胯间,舌头堪比欧阳锋的灵蛇,在柳三娘的阴户上乱扫,柳三娘一双白花花的大腿再难伸得笔直,大腿肌肉不住收缩,口里含着阳jù乱叫。黄蓉只觉心慌气促,那男子舌头每一下扫动,都像扫在她的阴户上。她的血液在燃烧,人也迷迷糊糊,觉得这世界完全不真实,心里没着没落,极想抓住点什?。刘正却极是兴奋,穴道已解,血脉畅通,阳jù早挺立如钢,这活生生的妖精打架令他这花丛老手亦心迷神乱。柳三娘头部每一下落,他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哦”“嗯”声,有如给这场淫乱配音。
黄蓉哪堪如此多重刺激!她情不自禁的靠近刘正,男人身上的粗?气息冲入她的鼻端,让她想起晚上的疯狂,那时她握着阳jù疯狂的套动,她坐在刘正身上疯狂的套弄,眼前的画面与她晚上的画面仿佛重合了!她就是柳三娘,柳三娘就是她。她颤抖着伸手摸去。
刘正忽觉胯下伸入一只纤细的小手,颤抖着握在guī头上,舒爽的感觉一下猛冲上头,使他发出悠长的狼嚎。
柳三娘二人也极是兴奋,有人旁观,有人配音,二人很快就进入状态。男子将柳三娘扔到床上,双腿扯得大开,飞身压上,高高挺起阳jù,重重落下。就在黄蓉眼前,阳jù恍如一根木桩直入柳三娘的阴户尽根而入。她看到那粗硬的家伙把红嫩的嫩肉挤开,发出嗤嗤的摩擦声,头脑不禁一阵晕眩。那阳物拔出又翻出一片嫩肉,黄蓉只觉自己也有什?东西翻了出来。柳三娘美臀使劲前顶,她的臀部也往前使力。那阳jù不像插入柳三娘的阴户,倒像插入她黄蓉的阴户!她的手也不禁紧紧勒住刘正的大阳jù。“扑哧、扑哧、扑哧”二人交合大起大落,声音响得就像在黄蓉耳边打鼓。刘正还记得要假扮被制住的残疾人士,黄蓉眼里却只有交媾的二人,她的手随着男子的节奏握着刘正的大阳jù大力套动。刘正不知道说什?,嘴里只会说一个字:“操!操!操!”男子每操弄一下柳三娘的美屄,黄蓉每套一下他的阳jù,他就从嘴里蹦出一个“操”刚硬得就像他的阳jù一样。
男子忽然抱着柳三娘狠动了几下。柳三娘双手抱着男子的屁股,十指已陷入肉中。两人同时发出长长的呻吟声,慢慢静止下来。看着他们总算完事,起身着衣,黄蓉也满脸红的长舒了一口气,悄悄下潜。
柳三娘笑吟吟的看着刘正,道:“今天姑奶奶的大便宜都被你占了!姑奶奶的床上功夫怎么样?”刘正心情犹自激荡,闻言心甘情愿的道:“姑娘好本领,好骚劲!小人身怀伏凤十八手,不知姑娘可愿一试!”男子闻言双眉一竖,柳三娘赶紧抱住他的胳膊道:“滚你的吧!姑奶奶今儿心情好,不想杀人,就放你一马吧!”言毕笑吟吟的挽着男子雀跃着走了。
大敌远去。二人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黄蓉惊觉自己的玉手还在刘正的裤?里,忙不?的将手掏出来,看见刘正将头转向她,不由心慌想逃;刘正故意恶狠狠的看着她说:“好你个黄九!居然趁人之危!”张开两手向她扑来。黄蓉转身就逃,游开几步,担心刘正不会游泳,回头看时,水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圈一圈水波荡漾。“尤八!”她娇声呼喊,没人回应。“哥哥!”黄蓉有点担心了。
突然,漰的一声,一个人从她身后钻出来,扑到她身上,双手环住她的腰。黄蓉回头一看,果然是刘正。
“死尤八,坏尤八!你敢吓我!”黄蓉双手擂鼓似的拍打着刘正的头。“叫黄兄弟担心了!”刘正感动的抱住黄蓉,一口亲在黄蓉的嘴上。黄蓉首次遭到郭靖以外的陌生舌头入侵,身体一僵。随即手忙脚乱的推开刘正,倒入水中。入水的黄蓉哪怕带着男子的面具,也美得像条美人鱼。刘正邪火未消,这眼前又有个大美人,脱得赤条条的,傲人乳峰伸手可握,诱人的玉蚌有如美人的眼勾,一闪一闪在面前勾着他,刘正这样的色中饿鬼哪里肯放过,嘴里大呼小叫的追过去。论武功,他连黄蓉的一根指头也比不过,论水上功夫,却不在黄蓉之下。黄蓉看饱了春宫,女人受到这样的刺激,自然是手软脚软。没游两三步,美臀已被拍了一记;她娇笑着回首看时,只见刘正一个猛子蹿入水下,接着她的胯间挤入一个大头。黄蓉两腿搭在刘正肩上,被他举出了水面,刘正的大头紧贴着黄蓉的阴户,舌头拼命往阴户里钻。黄蓉如被火烧,抱着刘正的头叫了一声,身子往后倒去。
刘正抢上,捂住黄蓉的脸就是一顿猛吻。他的舌技极强,牙齿外侧,舌根底部,口内性敏感点无一没有关照到。不片刻,二人已陶醉在意乱情迷中。两人不再游动,渐渐下沉。水慢慢没过他们的肩膀,没过他们的嘴巴,没过他们的头顶。渐渐的水面的波纹都消失了。
突然,水面大乱,两人一起冲出水。刘正仰天大叫:“舒服啊!”黄蓉则螓首后仰,无语向天,除了这一刻,她什么时候品尝过如此美妙的性爱!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她发梢、洁白如玉的胴体上纷纷滚下。刘正温柔的抱着黄蓉的腰,吻似雨点落在黄蓉的耳垂、脖颈上。黄蓉懒洋洋的倚靠在刘正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水,什么家庭,什么战争,都摒之于脑后。黄蓉的面具在水中已泡了颇长一段时间,这时在刘正的热吻之下,边缘翻了起来。刘正轻“咦”了一声,伸出两指一揭,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出现在眼前。
刘正大为惊讶,仔细端详,惊叫道:“原来昨晚的女鬼是你!”又急忙改口道:“原来不是女鬼,是黄兄弟!”黄蓉笑着盯着他,眼里是化不开的情欲,道:“怕了吧!”
刘正是个胆大包天的色鬼,越是美女,越是骚劲大发。闻言涎着脸,将下身阳jù在黄蓉股沟里挺动,嘴里边亲黄蓉的脸颊边说道:“美女啊,你昨天吓得我够呛,今天你可要赔我!”黄蓉忍着他的骚扰,调笑道:“我可不以身相许哟!”
刘正双手抚上她傲人双峰,说:“那可由不得你!”嘴凑到乳头上,用力吮吸了一口,说道:“我一晚都梦见这对大奶子!”又用手在黄蓉下身掏摸了一把,说:“还有这个勾死人的好洞洞!”
黄蓉看了一大场春宫戏,下体泛滥成灾,又与刘正一阵浪漫的追逐,早已忍无可忍,满面红霞的斜了她一夜,回首缀住他的嘴唇,说道:“那还等什?的伏凤十八手呢?尽管用出来吧!”
刘正怎会客气,一双怪手早在她腰臀之处上下其手,舌头则沿着她的双峰吻下去。这么美的女人任自己为所欲为,刘正恍如梦中,嘴里呢喃:“乐意效命,哪怕精尽人亡!”
黄蓉感觉到刘正将头伸到她的胯下,舌头轻触她的阴户,手也在大腿敏感处轻柔的抚摸,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她娇躯颤抖不已,暴露着的一对傲人的大奶子急剧起伏,双脚忘了划动,往水里沉去。刘正抱着她的美臀,埋首胯间狂舔,脚却向浅水区划去。黄蓉只懂得用手按住刘正的头,头脑一片空白。
河水在拐弯处变缓,变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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