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陶宇森费了好大的劲才摊开它,而躺在她掌心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钻戒,他泣不成声,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就像个迷路在外终于找到归宿的孩子。
作家的话:
终于碰上了
斯语凝需要马上急救,路上已经水漫金山,救护车中途还熄了火,靠着一帮人推车,推到水没那么深的路况,重新点火才发动起来。
陶宇森火急火燎,很想发火,只是这里所有人都是救斯语凝的,他不能对他们撒气,于是咬着自己的手臂,咬得很深,留下一道血印,他需要痛楚来维持生理反应。
因为情况紧急,他们择近选了镇上一所较老旧的医院,陶宇森拉着年迈的医生,要他千万要救醒斯语凝,医生一派冷漠,简单地会尽力,让他别妨碍他们。
陶宇森给陶姗弦打电话,跟她大致地说了情况,要她安排好病房,一旦情况稳定下来,斯语凝就马上转院,不是他信不过这里的医生,而是他更相信陶姗弦,只有交给她才放心。
陶姗弦不忘嘱咐他自己的身体也要注意,如果再出意外,非同小可,陶宇森叫她放心,他一定会保持健康,这样才能照顾好斯语凝,用的是很有活力的语气。
他静静地坐在手术室外面等待,亲吻那枚她珍惜的戒指,坚信着她一定会没事,他会再次帮她戴上戒指,而这次他不会再松开她,他们会有一个美好的将来,无论谁都不能再来破坏。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他一直盯着手术灯,盼着医生出来给他好消息,坐得身体麻木,灯终于灭了,他着急地问情况如何,医生面无表情地说:“病人送医及时,已经度过危险期,暂时还未苏醒。”
“谢谢医生!”陶宇森恭敬地给他鞠了个躬,他还没对谁行这么大的礼过。
“等会儿护士就会把她送到病房,你可以去病房看她。”
陶宇森去洗手间梳洗了一把,他希望久别重逢,斯语凝看到的是个精神的自己,对着镜子摆了数个表情,弄得脸部都要僵硬了,他才罢休,没想到此时此刻会这么紧张。
趁着她还没醒过来,陶宇森去附近买了日用品,还买了一些容易下肚的食物给她,以防她醒过来肚子饿,关于选东西他不在行,之前生活用品全有吴妈打理的,看着超市琳琅满目的商品,我就专挑贵的拿,所谓一分钱一分货。
回到病房时,护士在给她换点滴,看到陶宇森进来,就让他注意着点滴,完了叫她,陶宇森一一应下,把买的东西放在旁边,在照料病人这点上,他是个彻底的生手。
病床上的人经过急救,总算恢复了点血色,陶宇森抚摸着她的脸庞,这种触觉太久违,差点让他又落泪,他好不容易才把她从鬼门关门口拉回来。
陶宇森坐在旁边,将她手放在嘴边亲吻,静静地望着沈睡的她,眼神柔情似水,没有了任何阻碍,他这辈子要定她了。
“等你醒了,我们再去奥地利,或者你想去别的地方,我们一起去。你别看我现在卸任庞氏总裁,存款养十个你都可以,不用担心费用问题”
他就这么叨叨唠唠地碎碎念着,都说昏迷的病人可以听到身旁人的话,他就给她灌输这些信息,让她能早日重新接纳他,可以给他机会弥补过去的错误。
只是一夜过去了,斯语凝毫无反应,陶宇森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情,医院的夥食实在难以下咽,他就出去找地方吃了东西,现在他的胃就像颗不定时炸弹,稍不留神就容易炸,他要努力活得比斯语凝久,让她的后半辈子都生活无忧。
出门前,他千叮咛万嘱咐要护士好好看着斯语凝,醒了一定要打电话给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有预感斯语凝会在今天醒来,如果可以他实在不愿意这个时候离开她,哪怕就是吃早点这么短的时间。
陶宇森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替她整理好头发,盖好被子,依依不舍地望了眼才出门,他的步伐比平时都快很多,准备以最短的时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