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宇森和斯语凝算是正式定居下来,她准备了一些自己做的小甜品,拜访了左邻右舍,很巧的是有一家正好也是中国人,住着一对老人和一个男孩子,看样子应该是祖孙。
没有了血缘的顾忌,陶宇森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尤其在两人温存的时候,更是卯足了劲,似乎想要把失去的时光全部补回来。
斯语凝往往招架不住他一再地掠夺,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地求饶,根本连手指都动弹不了了。
此时此刻,斯语凝翘着白嫩的臀部,跪趴在床头,身后是男人有力的进出, 她的耳畔全是陶宇森濡湿火热的呼吸和性感低沈的喘息,坚硬粗大的性器反复穿刺着她,有时候会恶劣地在里面停顿不前,已经欲火焚身的斯语凝就像被千只虫子爬过,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痒的,她轻微地转过头,露出因为情欲而潮红的面容,喊着爸爸难受。
陶宇森瞬间觉得自己像心脏病发,根本控制不住紊乱的心跳,抬起她的臀部,狠狠地撞击湿热的小穴,一会儿工夫就射在了她里面,这是他们发生关系以来唯一一次他比她早达到高潮。
陶宇森有一瞬间的呆滞,不敢相信因为她的一声爸爸就射了,等待元神归位,他一口咬住她的肩膀,恶狠狠地警告道:“不准叫那两个字。”
斯语凝露出嬉笑,仿佛看到陶宇森的狼狈很得意“爸爸,这是不是叫早泄?”
任何男人听到早泄都不会开心,更何况持久力惊人的陶宇森,他铁了心教训这个捋虎须的小妖精,撤出yīn茎,将人翻过来,面对面再次把肉刃捅进去,然后在她耳边低语:“宝贝,你可能不知道,有些话是男人听不得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陶宇森把斯语凝的双腿分得很开,从他角度可以明显看到自己的性器是如何进出她的肉道,凭着一股蛮力用力地操干,每次都深插到底,又迅速地抽离,肉柱上的青筋就像陶宇森的欲望,清晰暴涨,不断地挺入占有她。
“啊啊不行嗯太深了慢慢点”斯语凝被颠簸的小船,根本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操弄,挥舞的手臂在他身上留下了多条抓痕。
“乖,我这都是为了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早泄。”陶宇森咬牙切齿地对她说道。
“啊哼我知道知道错了”斯语凝不住地喘息,男人的报复心让她吃不消。
“撒谎。”
陶宇森架起她的双腿放到自己肩上,身体前倾去吻她,难度颇高的动作让斯语凝收紧了穴壁,难受地蜷曲脚趾,而他的抽chā又是那么蛮横无理,斯语凝被撞击得冷汗淋漓,破碎的呻吟根本无法换得他的温柔,男人嗜血的本性让他的进攻变得更加野蛮,丝毫没有停顿。
斯语凝喊到嗓音沙哑,溃不成军,意识渐渐迷离,陶宇森看准了她即将泄身,快速抽出了性器,临界巅峰,一下子失去了肉棒,她急得哭了出来。
陶宇森慢吞吞地说:“我是你的谁?”
斯语凝抽噎着,红彤彤的眼睛像只可怜的小兔子,陶宇森yīn茎发胀得更疼,见她不说话,又问了一遍:“我是你的谁?”
“老公。”斯语凝撅着嘴说道。
“下次还敢喊别的称呼吗?”陶宇森得寸进尺地问她。
“你不讲理!我就是要叫你爸爸。”斯语凝倔强地和他对视。
陶宇森急火攻心,重新把身体的一部分埋入她里面,像匹脱缰的野马,失控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爸爸能把你干得发浪,能让你这么淫叫吗?”
“陶宇森,你是个混蛋!”斯语凝哭叫着高潮了斯语凝背对着陶宇森,缩成一团,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她在轻声哭泣,哽咽的声音直把他的心都揉碎了,几次碰触都被甩开了。
陶宇森下床走向浴室,斯语凝听着水声哭得更厉害,突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环住,陶宇森脸上满是自责“别哭了好吗?是我不好,先去洗个澡。”
斯语凝攀住他的肩膀,一下子落空让她尖叫了一声,然后红着脸不理他。
陶宇森试了水温,把人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跟着自己也迈进去,斯语凝很不屑地靠在他怀里,鼻子还在一抽一抽的。
“这声爸爸只会提醒我的行为有多违背伦常,你知道吗?”陶宇森轻声叹息,颇为无奈地跟她说道。
“伦常是什么?难道让相爱的两个人分开就是伦常吗?”斯语凝不服地说道。
“都是我不好,我们都这样了,我还被这种条框所束缚,不哭了,你想喊什么就喊什么好不好?”
陶宇森心疼地吻干她的泪水,终于让她破涕为笑“爸爸。”
“嗯。”陶宇森别扭地回应。
“我都没感受过父爱,你现在任务可重了,不仅要给我爱情,还有给我亲情,弥补你的过失!”斯语凝说得很自然,仿佛这种畸形的关系对于她来说再正常不过,而他如果再扭捏下去,就不配得到她的爱了。
陶宇森郑重地承诺:“只要我这里有的,都将全部奉献给你。”
作家的话:
要是我说就这么完结了,应该没人会打我吧?
当陶宇森跑完步回来的时候,斯语凝还躺在床上睡觉,他恶作剧地拿满是汗水的脸去和她肌肤相亲,她脸上立刻感到一阵湿热。
微蹙眉头,推拒着他的靠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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