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en和linda两人听了我说到一半的话眼神各有不同,linda垂下了眼睑不再向我看来,helen却很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这也是一个噱头啊,回头有时间我再策划一下这方面的事,总是搞得越分不清真假越好。”老周已经进入亢奋状态顺着我的话继续道。
片刻的停顿之后,妈妈的舌尖又开始围着我的guī头棱打转,小手还在我的阴囊上不停抚摸,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招数,在这多重刺激下终于控制不住腰眼一阵酥麻射了出来,忍不住舒服得又“嗯”了一声。
老板以为我是赞同了当即宣布道:“好,没问题了,就这么决定了。”
就这样会议在愉快热烈的气氛中结束了,我不敢跟任何人打招呼,做贼心虚地低头继续乱写着,等了好久确认人都走光了,这才小心翼翼地让妈妈出来,此时妈妈脸上酡红一片,嘴角还挂着我的精液,我急急忙忙跑过去插上房门道:“妈你疯了?差点害死我!”
妈妈掏出纸巾先擦拭了一下嘴边的精液,这才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若无其事地道:“妈妈说过,不会总让你这个小坏蛋欺负的,下次再动歪脑筋妈妈还有更厉害的办法对付你。”
哎,女人就是容易记仇,妈妈也不例外。不知道她是因为老周透露出我故意对她耍手段还是因为helen的挑逗,总之今天她是以一种我难以猜到的方式对我进行了最甜蜜的惩罚。
又等了一会我才小心地探头出去看了看,见楼道里还有些人,回来对妈妈道:“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有女朋友?”
妈妈认真地道:“别忘了我们毕竟是母子,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的职业一不小心就会把妈妈曝光那样太危险。”
我想想妈妈说的也在理,之前我就在为秦峰知道的事而紧张,刚想问问她秦峰怎么知道妈妈生过孩子的事,却见妈妈探头看了一下外面,丢下一句“永伦,我明天上午去美容院你回去搬东西吧,记得把东西都收拾好,晚上早点睡觉不许熬夜。”说完就快步闪了出去。
我则呆呆地站在原地彻底傻了。
天啊!从我懂事起她就一直叫我伦伦,这回直接叫我名字意味着什么?
妈妈只是改变了一个对我的称呼就已经让我兴奋得智商直线下降,不过虽然此时的脑子处于当机状态,但我却还是很清楚地知道我的计划至此也彻底泡汤了,我本想挑起妈妈的性欲,没想到却反被她耍了,首战一败涂地,第一次的约会也完全超出了我的掌控,今后不知还有多少意外等着我。
不过仔细想想当着这么多同事被妈妈口交这感觉简直是太刺激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若是妈妈彻底将心门对我打开之后不知会是怎样一番光景,我心中充满了期待,一下午都在琢磨着怎样能让妈妈放开矜持尽情与我享受那性爱的美妙。
第二天一早商店打来电话,说是我订购的床到了,我领着搬运工来到家里妈妈果真依言去了美容院,我开始细心布置起我们以后的爱巢,因为妈妈的房间比较大所以决定将这间我们第一次交合的房间做我和妈妈的卧室。
我费力地将我们原来的两张床搬了出去,又开始信守诺言收拾起屋子,这时妈妈床下的那个皮箱再次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自从上次偷入妈妈房间之后这些天事情实在太多我都已经把它忘了个干净,如今再次见到好奇心又升起来,吹掉箱子上的浮土小心翼翼地将盖子打开。
原来箱子里面只是一些已经用旧了的日常用品,然而最吸引我眼球的却是一套叠放整齐已经有些褪色的紫色连衣裙、一顶白色遮阳帽、还有几本发黄的书籍。
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我只惊得瞠目结舌,这些东西竟然与我在蒋淑颜家画廊里看到的那幅画里的少女的装束一模一样,如此看来那幅画中的人应该就是妈妈,她到底对我隐藏了什么样的过去?
此刻我的眼前眼前再次浮现月下妈妈漫步鹅卵石路的背影,那个梦也在此时出现与现实重叠在一起难以区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