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再去管家那里伺候”说到后面已是声若蚊蝇,羞不可当。
“呵呵”栾云桥一笑,鬼手又往曾婉儿臀上抚去,道:“又何必另选时辰,这里无人,不是刚好你我玩乐?”曾婉儿连忙抬手推拒,躲闪身子着道:“管家不可,这里这里是婉儿绘画的画室,一会儿梅儿回来撞见却如何是好?”
栾云桥脸色瞬间阴了下来,用他惯有的冷酷的目光盯着女人,冷冷的道:“老爷的话,二姨娘没有忘记吧?怕梅儿撞见?平常老爷弄你,背着这丫头么?”
说着,一把拉过满面怯色的妇人,大手再次落在她弹性的屁股上,抚弄个不停。
曾婉儿知道大管家并不好惹,却没想到知道自己心意的心上人竟然如此猥亵狎玩自己,虽再不敢躲闪,但心中一酸,清泪暗落,忍辱道:“这青天白日的,栾二爷何苦如此作践与我?待我画了这画,再伺候栾二爷不成么?”
“那也要看爷高兴。不过说你这幅画到也看得过眼,只是工整有余,情趣不足。既然是画我,为何不把你也加在画中。”
曾婉儿忍受着男人在身后臀上的轻薄,尽管隔着绣裙,但夏日里衣裙本就单薄,只感觉与裸着臀也无十分区别。正没奈何间,听得栾二如此说话,不由回头疑惑的看着栾云桥。
要知道,她一届女流,偷绘男人画像已经是不为外人所容。如把她自身也如影随形的绘在画上,变成了一幅要命的把柄。不论何人见了,都是伤风败俗,比她真人春宫也差不了多少。此画自此就再无法外示他人,即便深藏起来也是提心吊胆。如若落入他人手中,就是当场把她打死也无人会来替她辩说半句的。
栾云桥见她不知就里,便附耳在女人耳旁轻声说了几句。
曾婉儿听得,脸色大变道:“不可万万不可妾身画不出那春宫玩意栾二爷你要玩弄贱妾也就罢了,如何还要画将出来难道难道栾二爷真的如此轻贱我的么?”
“哼”栾云桥冷哼一声,在女人香臀上的手用力狠掐着道:“你就是个贱人,不过是陪爷玩乐的母狗。爷想如何弄就如何弄,想你如何画,你就乖乖的画出来,莫非你还想去柳红的”落红堂“走一遭才肯听话么?”
听到“落红堂”三个字,曾婉儿本就臀上吃痛的身子吓得抖成一团。她知道这位管家说得出,作的到。真要把自己发落到“落红堂”受刑,自己可真是再没脸活了。可是就依着栾二所说,把自己如此没脸的样子在画上,却如何使得?
正犹豫间,身后的男人却没了耐性。妇人只感到栾云桥一手用力按住自己的腰身,一手扯断系腰的带子,接着绣裙掀起,身后一凉,亵裤就被褪到了膝下。
赤裸的玉臀雪股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这还是她曾婉儿第一次把身子让何老爷之外的男人看到,尽管用力挣扎,但她一纤纤女子哪里来的力气扭得过身后的男人,挣扎半晌,只得听凭男人施为。
曾婉儿还道栾二急着作那男女之事,却感觉自己屁股上一阵热辣的疼痛,狠狠挨了栾管家一巴掌。
疼痛还在其次,羞辱却让这位江南大家出身的小姐恨不得立刻去死。口里又不敢叫嚷,惹得别人来见了,再哪还有脸作人?只得求饶道:“栾二爷,莫要打贱妾了饶了贱妾这遭吧。”“还不照爷的意思,把你这母狗样自画上去?”“”见曾婉儿不应,栾二便又在妇人裸露的白屁股上抽了两巴掌。
这情景曾婉儿其实并不是第一遭遇到,何金虎兴致上来时也曾如此欺辱她。
但那是自己的老爷并夫君,就算非礼也在五伦之内。可如今这男人不过是个管家,真当像老爷一样凌辱自己,曾婉儿怎肯甘心。不由得双手死死扣住面前的桌沿,任凭栾二辣手摧花,只死挨着不肯作声。
打得几掌,栾二见妇人不肯屈服,不由得笑骂道:“我却忘了,你经过老爷调教,也不怕这个。但落到我手里,怕不是这般容易混过。”
说着,抬手从案上的笔架上拿过一支画笔提斗,也不管羊毫狼毫,分开女人的两瓣臀肉,只在那粉嫩花唇上狠恨扫了一笔。
“啊!”婉儿一声惨叫,那柔嫩的地方,手指碰触都让女人战栗不已,如何受得这画笔扫弄。
栾二见女人吃痛,菊花紧缩,花唇渐渐充血,也觉得有趣。一不作二不休,用笔锋挑开花唇,露出那阴秘之处红润的肉孔,用力捅了进去。
婉儿何曾受过这个。那画笔提斗原是用来渲染图画背景的,本就很少用到,又未经润笔的水泡过,直楞楞又韧又硬,根根毫毛挺立着,强插入女人那花间秘道,里面的嫩肉如何吃得消?女人只觉得画笔扎在里面,痛麻酸痒,说不出是种什么样的滋味。顿时浑身香汗,无法忍耐。
栾二也是从未如此弄过妇人,觉得有趣,见妇人反映如此强烈,之把那粗大的画笔拔出插入,弄个不停。
只插得几回那曾婉儿就再顾不得忍气吞声,鬼哭狼叫一般的求饶:“啊!栾二爷饶了贱妾吧!痛杀妾身了我画啊!什么我都画莫要再捅进去了啊贱奴再也不敢了求大管家饶命啊!”
听妇人叫得凄惨,栾儿才停下手来,道:“知道爷得厉害了?以后还敢顶嘴么?”
“贱妾再也不敢了。但求爷可怜。”
“哼,还不快画,画好之前,这画笔就这么插在你下面好了。”“是。”
曾婉儿只感到双腿阴处,刺痛难当,又酸又痒,臀部更不敢回收,否则就会牵动阴内笔毫刮刺。又加上栾云桥大手把按着腰身,只得撅着翘臀。一手按住桌案,一手再拿起画毫,润着墨。在画布上飞快的勾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