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带着一丝羞涩的情欲,不该被暴露得那样清晰。太清晰,会让我感觉到一种亵渎。
已经那样带着卑鄙的灵魂去亵渎了,怎么敢再去卑鄙得那样明目张胆?
暗淡的光线中,芸芸的脚趾轻轻在我舌尖下弯曲绷直,每一粒脚趾都是透明般的晶莹着吧?黑暗助长了邪恶,同样也滋生了美。
顺着脚趾慢慢亲,亲到踝,亲过膝盖,亲到腿。
嘴唇经过的每一寸都让我疯狂留恋,不舍得那么轻易放过,而最终点的那一处,鲜红着小孔召唤我,又想一下子就亲去那里。
拥有一件太美的东西不一定是绝对的好,会担心有一天会失去它,像无意间碰倒心爱的花瓶,碎落了一地精美瓷片。
淡淡的一丝流涎,涩涩的一汪情欲,随着忘情的亲吻慢慢交融在一起。口水混着芸芸的体液,应该是世界上最美的甘露,饥了渴了,噙一口,就已经统统满足。
芸芸的身子不时会动一下,每动一次都换取我更加细致的逗弄,我的舌尖,在莹莹十六岁之前的双股之间,不知辛勤耕耘过多少遍,所以我知道每多一次颤动,就是多一秒钟美好。我迷恋这种感觉,一种由我给爱人带去的美好之后,自己暗暗满足的快乐。
经历过芸芸第一次身体奇异般抽搐,经历过芸芸第一声从喉咙里发出的迷醉般吟哦,我心里压抑着的欲望终于达到了顶点。
芸芸急剧的喘息声就像一剂特效的春药,让我忘记了一切。
我脱去了全身的衣服,压在芸芸滚烫的身体上。芸芸的股间,是那样滑腻的一片春潮,容不得小弟弟多一秒钟停留。我把芸芸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放纵了自己从她被春潮泥泞了的股间一次次穿越。
滑过小孔那一瞬间是最美的,阳jù的顶端被它轻轻刮上一下,再滑进下面的臀肉缝隙。偶尔一次刮得重一点,芸芸的腰肢就会骤然从床面上悬空起来,然后再慢慢落下。
这个过程让我无限沉迷。
很久,芸芸轻声问我:“哥,你是在和我做ài吗?”
我愣了一下,犹豫着说:“是的。”
芸芸说:“可是做ài不是应该插进身体里去吗?你怎么总在外面动?”
我听见莹莹在那个夏天又一次对我说:“陈重,放进来一次好不好?”
“因为你还小,放进去就会伤害到你。我爱你,心里舍不得。”我几乎把芸芸当成了莹莹,因为这一刻,旧时的莹莹就重叠在芸芸的身体上面。
然后我清醒过来:“芸芸,你怎么知道做ài是要放进身体里面去的?”
芸芸说:“我见到过妈妈。”
见到过?如此清晰地看见?孩子即使看到父母做ài,也不太有机会详细观摩吧?
小姨也太不小心了,会教坏小孩子的。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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