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处女呵呵太棒了!”
勃起的肉棒侵入到肉层的深处,感受着狭隘的腔口,真是棒极了。帅真吻向天娇的朱唇,舔着她染红的双颊,舌头伸向敏感的耳垂。他咬着耳朵,舌头伸进里侧,开始了吸吮和舔弄。
天娇的身体那堪得起男人如此的挑逗,不知不觉的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伴随着疼痛感的消退,感受着耳内荒乱的气息,天娇在帅真手指的指引下缓缓地释放,一种令天娇惊奇和害怕的同时而又恋恋不舍的释放。象花开,象云散。
无法形容的快感像川流一样在身体里流动着。一波波麻痹般的感觉直迫到嘴边。
天娇第一次明白,啊!女人原来是可以这个样子的。她的身体开始蠕动起来。
品味着爽美的感觉。母亲的告诫是一把锁,帅真不用钥匙就轻易地打开了它。天娇发出让自己感到羞怯的低喊。帅真操纵着天娇的感官功能,使两人有韵律的动着。
帅真说小女人想怎样就怎样吧,我带你飞翔。天娇飞进生命的幽谷,繁花盛开,鸟儿在她的身体里歌唱。帅真就这样带着天娇游刃有余地走向情欲高潮,直到阴精开始膨胀的一刻。当山泉迸裂喷薄而出的时候,天娇流下了不知所云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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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注定是几家欢乐几家愁,永远不得宁静。当天娇还没从情欲的眩晕中回过劲来的时候,风光无限的陈台长正被一封人民来信弄得焦头烂额。
那是一封检举信。据说里面列举了陈任台长期间贪污广告款、收取贿赂、专横独断以及私生活严重不检点等等见不得人的事。
事情闹得很大,市纪委也来了人,找不少人去背对背地谈话。台里面的气氛就象是暴风雨要来的样子,空气里一嗅就能嗅出雨的味道来。大家见面都讳莫如深的笑着。各种各样的猜测象野草一样在心里滋长。人们都急于知道是谁写了这封让陈台长气都喘不过来的信,是含怒而去的茹嫣,颇有心计的“刁德一”还是那总有一股子怨气的何为?
帅真就在这台里的一片混乱中趁势从电视台调到了市委宣传部,用帅真的话来说,俩情人上班下班都脸对着脸,那还有什么意思?
再也不用播早新闻的天娇常常坐在帅真的摩托车后去上晚班,风吹起她的长裙和秀发,象广告片里的女主角。
帅真总是劝天娇把谈心节目推掉,做一个相对轻松一点的栏目,要不每天很晚才下班,没有正常的夜生活。但天娇不肯,丰衣足食的天娇对她一手做起来的谈心节目又有了难已割舍的情怀。
天娇再次迷恋起那种氛围,不大的演播室里,亮着几盏照明灯,有时观众席里还会坐着一些特邀来宾,在美妙动听的音乐弦律所营造的氛围当中。
拿起话筒,天娇就站在舞台中央,用她所愿意的语言和所有的聆听者对话。天娇总是想世上不会再有比这更美妙的事了,至于单位的飞短流长,管他呢!
整个广电大楼里,唯一固守对天娇的不屑的是含香。
有一次不巧,两人在电梯里碰上了,就两人在里面,电梯摇摇晃晃地往上爬,含香就憋不住开口了:“飞上枝头了是吧,可不要以为飞上枝头的都是凤凰。”
天娇微微笑着,连一个白眼也没舍得给那个酸酸的女人。这样的微笑使天娇想起久违了的茹嫣,没有资本的女人是不会有这样的笑容的。
天娇在跟定帅真之前其实并没有奔着这种资本而去,不管别人相不相信这一点。但是现在天娇拥有这种资本了,却不能不说是前市人大主任帅帝皇之子帅真带给她的,帅真让她变成众人注目的焦点,天娇的出色才会有机会展示在公众的面前。至于含香,陈台长自身都难保,她还有什么资本在台里耀武扬威?
帅真在去了市委宣传部以后,应酬多了起来,有了大活动,还把天娇带着,天娇在电视台的创收任务也就成了件轻而易举的事。
那一天是客商请客,他们经营的是一种保健品,广告上同样说得是天花乱坠包治百病。由于广告法规定黄金时间的药品或保健品广告不得超过两条,他们的广告挤不上,又不肯多花钱,于是就请了帅真想通融通融。
帅真喝着人头马说这实在是很难办,目前黄金时间播着的两条广告都是全国知名的大企业,得罪不得。天
娇趁机说在电视台做差一点的时间段也不要紧,可以在我们台做做补一补,我们台要价不高,时间又长,形式也可以多样化,回扣还比其它台高三倍,何乐而不为呢?
对方高个的经理问明了天娇所在的电视台后说是本来就打算在你们台做的,你们台广告部的含香和我们一个主任认识,已牵过线吃过饭了,同来的还有你们台长嘛,马上就签合同。
正因为我们这一次广告是全面撒网,所以才会在广告费上斤斤计较,所以才请你们帮忙嘛。
天娇一听这话,心里有了主意,把帅真拉到一边,要他无论如何要解决这家客户的困难,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在电视台做的那份合同和天娇签,而不是和含香签。
帅真说:“含香无所谓,老陈的面子却不能不给。”
天娇说:“我看他就快下台了。”
“胡说。”帅真说:“在台里你可别跟人多话,老陈有他的背景,这点小风小浪怕什么?”
天娇不高兴地说:“我被含香欺负过,你就不替我出口气。再说了,这也不是笔小广告,一年做到几十万,15%的回扣,轻轻松松拿45000块,有什么不好的。”
“好吧,”帅真说:“这事我来办,老陈那儿我去说说,不要为了点小仇小恨,留个大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