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湖面由前一刻的血红逐渐转蓝,渐渐化作了单调的黑白二色融入了沉沉的夜色中。
郑昆将手轻轻地搭在女人的肩上,女人缓缓地转过头来看着他,他便将女人的头拉近来深深地吻了上去。他们都知道,安般湖是诸神栖息的地方,在这里接吻似乎是不敬,但是换个角度看,之所以选择在这里接吻也是为了让诸神见证他们的爱情。
接吻的时候,秀怡的手摸到了男人的裤裆上,那里早已经鼓起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她隔着裤子用力按了按,在男人的耳边呢呢喃喃地喘息着:“在这里做,可以吗?”过去这几天里,一天要做几次,她有些等不及了。
郑昆连忙抓住了女人得手,摇了摇头说:“不可以我也想做来着,据说很久以前金佛寺的历代高僧都在这湖边参禅修道,很多都修成了正果,这里是可神圣的地方,不能做这种事的啊。”
“谁见过?这都是封建迷信思想罢了,历来都认为女人污秽不堪,”秀怡在夜色中扬起秀美的脸来,不服气地争辩道“要是我真的能有这么大的魔力,我就拉着你沉到这湖底下面去,一块儿死了,这世界就公平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好死不如赖活着,上辈子能修成人形,不知道要多少苦呢!”郑昆惊讶地说,他难以理解女人这种疯狂的想法,不过看着女人不言不语好期盼的样子,心也跟着柔软了下来,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这样子,不插到里面,也就不算亵渎诸神了,你用手帮我做”
“我就知道,你真好”说话间秀怡的手早“嗤啦”一声拉开了拉链,像条冰凉的蛇一样滴蹿到裤裆里,捉住那火热的肉棒扯到外面来“我的天,都硬成这个样了!还怕得罪了神仙,真是讨厌死了!”她“咯咯”笑出了声,绵软温热的手掌就像长了眼一样,捞着睾丸轻轻地挤压着。
女人无心的一句话,竟让郑昆的脸发起烫来,说到底,掩藏在道貌岸然的面皮下的,不过是一个低俗的灵魂罢了!还说什么神灵,谈什么道德?在人的本性面前,这一切是多么的脆弱不堪,让它们统统见鬼去吧!他索性将背抵着椅子靠背,臀部稍稍抬起来一点,将裤子、棉裤、内裤一齐褪到大腿上,侧身贴着女人的耳朵低声说:“小傻瓜!那就交给你了,随便你怎么弄都可以”
秀怡一边舔吮男人的脖颈,一边握着肉棒缓缓地套弄起来“你的肉棒真烫”她呢呢喃喃地说,冰凉的手心也被灼热的肉棒给捂热了。
guī头上那痒酥的感觉像涟漪一样漾开来“真难受啊”郑昆低声叫道,上半身抵在靠背上扭来扭去地动,手掌揣进了女人的怀里,冰得女人直哆嗦,满满地握着了温热的乳房揉捏起来。
“等等难受是什么意思?我弄痛你了么?”秀怡起头来柔声问道,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哦!不不是的!”郑昆连忙摇了摇头,用嘴唇在她光润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你真真有一手!”
秀怡“噗嗤”笑了一声说:“原来是这样!”手上的动作也放得开了,握着肉棒旋转着上升,到头了又旋转着下降。
滑润的舌尖划过脖颈上的皮肉,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脖颈间暖洋洋的很是舒服,下面的快感连绵不绝的撩拨着脆弱的神经,郑昆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最后竟喘得像头牛似的了。“你的皮肤真好,软软滑滑的,跟绸缎的质料一样”他说,更加卖力地揉搓着女人的乳房。
很快,guī头的顶端的便流下了粘滑的液体,溢流下来濡湿了手心,粗大的肉棒在秀怡的掌中“突突”地弹跳着,就快握捏不住了“怪物!我让你不安分!”她弹了一下圆滚滚的guī头骂道。
“哎哟!”男人尖叫了一声,抖颤着往后猛地一缩,有气无力地嚷起来:“它毕竟是活物嘛!肯定会动啦,又不是死了”一席话逗得女人“吃吃”地笑个不住,胸口上的乳房便随着那笑声晃荡开来。
秀怡甩了甩头发,向前挺了挺胸,对男人说:“你上点心呀!”男人便展开手段,肆意地抓扯起来,直抓得她伸直了脖子重重地喘息,喉咙里发出“咕咕”的鸣响声——那是吞咽口水的声音。即便如此,她还是没忘记招呼下面的肉棒,手心里粘液越来越多,竟至于发出了“嘁喳”“嘁喳”的声响。
那感觉慢慢地近了,血液在血管里“簌簌”地周流,郑昆只觉得异常地兴奋,无助地呻吟起来:“唔快了!快了!”他不得不得舍了那对迷人的乳房,双手撑在椅子上,臀部一抖一抖地配合着女人的节奏。
“嗯哼!嗯哼”秀怡的手臂开始有些发酸,可她不愿就此放弃!这是她即将完成的作品,一想到这点她的内心就止不住地呻吟,急切地盼望精液像烟花似的射出来,在黑夜里盛开和熄灭。空气漂浮着一股奶酪味的芳香,秀怡只是重复着单一的动作,上上下下地套动着,越来越快,不知疲倦
蓦然间,突如其来的快感丝丝攫住了郑昆,使他筛糠似地战栗着吼喊起来:“啊!我来了,来了”一股电流沿着肉棒急速蹿到了guī头上,一声微弱的“噼啵”声后,浓白的精液喷溅而出,坠落在他的大腿上、小腹上、衣服上甚至有几点还溅到了他的脖颈上和嘴皮上。
由于躲闪不及,秀怡的脸庞受灾最为严重,滚烫的精液射了她一脸,有一大滴还精确地射到了她的唇齿之间。她当即伸出舌头来卷进口中,尝着了一股咸腥的味道,一闭眼便吞了下去,男人的精液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味啊!此时,男人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仰靠在椅子后背上无法动弹了。秀怡便打开行李箱,翻出一卷纸来细致地擦掉男人身上的精斑,又抹了个脸,将男人的裤子拉上来上好皮带,这才伏在男人的胸口上开始休息。
郑昆看着夜色笼罩的湖面,女人说过的那句“我就拉着你沉到这湖底下面去”又在耳边响起,她会那样做吗?郑昆摇了摇头,她要是真那样做了,跟疯子还有什么不同?但是,所有无心的玩笑并非空穴来风,至少说明了她心里潜伏着这种可怕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