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说:“快去把她捉起来!”卫兵如虎狼一般,瞬间朝着小龙女扑了过去。
小龙女心中害怕已极,见侍卫朝她逼来,紧忙手脚并用,左右扭动着屁股,躲到了刑室的角落里去。可又怎跑得过训练有素的卫兵们的两条腿,顿时又被活捉起来,拖到了一张铁桌前。
铁桌,名义上是桌子,但绝不是摆放酒菜用的。四条桌腿比人的胳膊还要粗,在桌腿着地的部分,用铁钉和青石板钉在一起,就算是九尺大汉,也不能撼动其分毫。在桌子的四个角上和四条铁腿上,都按着一个铁铐,把人从哪个方向按下去,都是能够轻易地将四肢固定上去。
小龙女被卫兵们无情地从地上架了起来,朝着那铁桌狠狠地推了过去。可怜双脚已经残废的小龙女,根本无法反抗。身子朝前一扑,小腹顿时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铁桌的边沿上,坚硬的桌沿几乎撞碎了她的髋骨,疼得她又呻吟不已。
很快,她的双脚就被人分开,一左一右,被靠进桌腿底部的镣锁之中。
“啊!放开我!”小龙女的上身被士兵死死地压在桌面上,冰冷的铁桌寒彻入骨,她挣扎不停,尽管知道,只要身上的敌兵一松手,她的身子就会立时滑落下去。小龙女虽然脚上残废,可是手臂上依然有这劲道,拼命地从士兵手中挣脱出来,抡起臂膀来,不停地推攘着他们。
那士兵恼火不已,捉起小龙女的手腕,用力地朝着桌面上一按。另一名士兵已经拿了一把铁锤过来,照着她摊开在桌面上的玉指狠狠地砸了下去。
“啊!”小龙女惨叫。铁锤落在在她的指骨之上,噗的一声闷响,皮下顿时玉骨寸断,五根手指同时变得又红又紫。
噗的又是一下,另一只手上,也是一锤子下去,敲断了她的五根手指。
小龙女顿时眼前一黑,一口气没能提上来,已是昏死过去。她这一昏,身子便任由敌兵摆布了。不一会儿,她的手腕也被锁紧了对面桌沿两侧的镣锁之内。
由于上身紧贴在铁桌上,虽然是没了意识,却还不至于让她的身子往下滑落。
阿术亲自拿起火钳,在火盆里翻找了一会,很快便找出了前几日被丢在炭火中的那段中空的铁管来。铁管经过几日连续不断的炙烤,已经变得通红,被阿术用火钳夹在手中,看起来好像成了半透明的样子。
“烤了这么多天,想必火候也该是够了吧!”阿术似乎自言自语地道。
“元帅,现在怎么办?”士兵们问道。
“把她下贱的屁股给我扒开来!”阿术拿着火钳,一步一步地朝着小龙女逼近过去。
那些士兵见了,急忙戴上一副牛皮手套,一人一边,捧住小龙女的两扇屁股,用力地朝着两旁一扳。
“唔”无意识的小龙女还是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屁股微微地蠕动了一下。
可没容得她更多的动作,士兵已彻底将她的屁股抱死了。
已经被无数元人蹂躏过的肛门,直到此时已经是红肿的。不过肿归肿,整个后庭还是被硬生生地开出一条幽黑的肉道,只凭着肉眼,就能看到里头沾满了粪便的嫩肉。嫩肉在不自觉地蠕动着,好像在昏死的梦里,小龙女仍在与欺凌霸占她的元人抗争着。
阿术用火钳夹紧了那中空铁管,猛的朝着那肛门地塞了进去。
嗤的一声刺耳的巨响,一股皮肉的焦臭味顿时伴随着一股青烟冒了起来。肛道内娇嫩的皮肉,一遇到着被烧红了的铁管,顿时被熔化,血肉模糊的肉汁在小龙女的整个肛门内横流起来。一眨眼的工夫,已紧紧地将那段中空的铁管包裹起来。
“啊!”小龙女的娇躯猛的一颤,臻首猛的昂了起来,额头上青筋毕露,精致的五官也随着无尽的痛苦一起扭曲,看起来比阿术的笑容更加狰狞。
铁管上的高温毕竟是暂时的,虽然的刹那间熔化了小龙女的整个肛门,可当炙人的高温尽数传递到她的皮肉上后,很快又冷却下来,变得乌黑坚硬。
这一日,阿术砸碎了小龙女的指骨,又在她的屁眼里塞进了那段中空铁管,也算是完成了任务。不过,他不打算再把那段铁管冲小龙女的身体里取出来,更不打算让她自己取出来。让人将已经奄奄一息的小龙女从铁桌上施放下来,又召来太医为她医治。
太医几天照料下来,小龙女终于又醒了过来。尽管时间已经过去许多日子,可后庭里的伤口,依然时时如针刺刀割一般疼痛。更可怕的是,平白无故的身体里多了那么一件硬物,让她极其难受,忍不住地把手伸到后面,想要亲自把那段铁管取出来。
可是,她的十指早已无力,几乎连抬上一下都觉得困难,更别说在自己的身体深处取出那几乎早已融为一体的东西。
在烤红的铁管插进她肛门的时候,四壁嫩肉随着高温而化,成了液状。液状的肉汁紧裹起那铁管,等着重新凝固,又生长出新肉的时候,铁管已与皮肉紧紧的粘在一起。虽说是取不下来,就算能够取得下来,也要重新把后庭里的肛瓣重新血淋淋的撕开才行。
小龙女的十指和双脚一起残废,可是手掌依然完好,所以除了不能反抗之外,她还是能够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行。只不过,身体里多了一段异物,让她十分不适,时时地扩撑着她的肛门,让她更是寝食难安。
阿术见小龙女又恢复过来,第三次带人到了刑室里。完成犬奴人的改造,只差着最后一步。
人与牲畜,最大的区别,孔孟说,在于礼。而礼,是建立在文字和语言之上的。如果人不能开口说话,那便如牲畜真的无异了。所以,阿术在让小龙女残废的同时,还要夺走她的发声权力。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小龙女一见阿术又狞笑着进了刑室,已顾不得后庭的疼痛,没命似的又躲进了刑室的角落里,簌簌发抖。
“老实点!”捉她的士兵大声喝道。不由分说,又将她拖到了阿术面前。
一名士兵抓起她的头发,用力地往后一扯,将她的脸高高地扬了起来。不是面对阿术,而是仰面朝着刑室顶部几乎发霉的屋面。
两名士兵各自拿出一个爪子来,勾住小龙女的上下颚,一个朝前,一个朝后,猛地一拉。
“嗷呜”小龙女的嘴顿时被拉开,几乎撑裂了嘴角。朝天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大洞来,却像是对着上苍无情的哭诉。
阿术亲自捧着一个小碗,里面盛着黑乎乎的药汁。他小心翼翼地端着小碗走到小龙女的跟前,竟把那满满的一碗药汁尽数倒进了小龙女的口中。
“啊呜呜”小龙女已是不能说话,一股霸道的灼烧感瞬间从咽喉直灌全身,让她几乎在此昏死。
哑药只需烧坏人的声带,便能阻止发声。阿术给小龙女灌了一小碗进去,别说是声带,连咽喉也一并在被药力所毁。
“噗!噗!”无声的小龙女仰天吐出一口鲜血来,夹着那乌黑的药汁,从嘴里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