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劝说能管用吗?他们九个都是因为我而被绑来的,总书记还能听我的?所以红脸(忠臣)不能由我来唱,我只能唱白脸(奸臣)。”
雷宵古:“你唱白脸?那我唱什么?”
高登:“你这么执着固执的家伙当然唱黑脸(直臣)啊,在我接下来的行动中充当一名铁面无私的仲裁者。”
雷宵古:“。。。我唱黑脸你唱白脸,看来我能见到你口中的那个【幽鬼蛇神】的主管洛基了。”
高登:“跟聪明人就是容易交流,你一下就明白了我心目中红脸的人选,咱们三大部门主管各司其职何愁真相不明。”
雷宵古:“你计划的倒是挺好,只是这个洛基我以前可从来没跟他正面的打过交道,甚至还暗中得罪过他,他能帮我这个忙,劝说总书记开口吗?”
高登:“你这话问的,他要是不答应你的合理要求不就是做贼心虚、不打自招嘛,你找的仇人不就自动的摆在你面前了。。。”
雷宵古:“另一方面,如果总书记在他的劝说下还是选择死不松口、保守秘密,这就说明罪魁祸首不是他本人就是长老院里那个坐轮椅的残疾人了。”——接茬
高登:“对头!不论如何,今天之后你就可以找到复仇的目标了,不用再像苍蝇那样围着我瞎转。”
雷宵古:“其实按照逻辑,这些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欺骗我的可能性。”
高登:“的确如此,但我在这上面欺骗你是没有一点好处的,总书记不会念我好不说、你在事后察觉受骗后肯定会对我实施最残忍的报复,这何苦来哉。我又没参与杀害你妻子的阴谋,犯不着为其他人挡枪啊。”
雷宵古:“恩,我妻子死的时候你还在军队里主持肯特飞船的研究工作呢,没有一丁点的嫌疑。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同意韦恩对你使用非常手段、撬开你的嘴。”
高登:“他那个富二代还想绑架我?也不估量下自己的能耐,要不是有你拦着,我就能给他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了。”
雷宵古:“你不要小看韦恩,他是我至今为止教过的最有天赋、资质最高的学生,假以时日达到你我的境界不是梦想。”
高登:“哼,有天赋又怎么样?光明会有多少恃才傲物的年轻天才特工都死在了你我的手下,在我看来一个只会依靠自己天赋,不知学习、从失败中吸取教训的天才只是一个移动荣誉而已。”
雷宵古:“韦恩他可不是那样的人,我对他进行了足够的挫折教育。”
高登:“有些知识你是无法通过教育去教给他的。例如让他懂得,【江湖,不比谁活得好,就比谁活得老】,这句话的真实含义。如果当年你没有制止他多好,我就可以顺道教教他了。”
雷宵古:“你的意思是想要他拿性命做学费?多谢你的好意了!”
高登:“他的性命?那我这收费标准也太黑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怎么得也得给他打个折啊。。。(计算状)最多拿走他身上的某个“零件”做为学费吧。”
我(画外音):“身上的某个“零件”?就是说要打断韦恩的腿?也好,省得他以后劈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