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艳阳高挂,晴空万里,到处弥漫着暖洋洋的气息。
历经一夜翻云覆雨,作为新嫁娘的傅晚歌未能起床,至今还懒懒的躺在床上。
“挽歌,你好好休息,我去给父亲问安。”梳洗过后,苍凤言来到床前,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说道。
“嗯。”咕哝一声,傅晚歌翻个身,接着甜睡。抬手把她露在外面的肌肤盖上,苍凤言慢步走出房内。凤舞阁,苍凤舞身穿白色纱衣站在阁楼窗前,出神的凝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舞儿,风凉,回屋吧。”自从那天她昏倒之后,白墨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不离左右。
“白墨,我想吃于记做的芙蓉糕。”不知是心血来潮还是顾左右而言其他,苍凤舞突然这么说了一句。“好,我让明月去买。”声落,白墨便准备出声唤明月。
“我想吃你亲手买的。”苍凤舞并为转身,轻声低语。抬手,白墨想要碰触她,却又生生的把手收回。
“好,我这就去。”笑着应声,转身离去。明明就在眼前触手可及,为何自己会不敢碰触?疾步如飞,耳边传来阵阵风声,无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直到白墨的身影消失在院内,苍凤舞方才转身,唇角和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如雾,似纱,寓意朦胧,让人看不到真实情绪。
苍天羽来到凤舞阁楼下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么一幅画面,白衣女子倚栏而立,一脸浅淡笑容,风吹起她的发丝散落颈间,她伸手撩拨,眼波流转时,溢出了丝丝妩媚之意
看到她这幅表情,苍天羽的眼神暗了一下,下一刻又变回了那个优雅高贵,温润如玉的贤王。
有些人,即使他知道自己做的某些事会伤害别人,可为了他心中的理念和想法,他还是会无所顾忌的走下去,错亦不回头。
苍天羽一步步向阁楼走去,木板楼梯发出一阵阵‘咯吱’声。听着脚踩木板发出的沉闷声音,苍凤舞并未回头,心中奇怪: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浑身懒洋洋的,根本不想开口说话。
“舞儿,天凉,回屋吧。”苍天羽的话和白墨如出一辙。
“啊,是父亲。”本以为是白墨,听声音才觉出不对劲,苍凤舞转身应声,却是倾斜打了个趔趄。
闪身上前把她抱起,苍天羽大步向卧室走去,不知为何,脸上有些不郁之色。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苍凤舞懒倦的靠在他的怀里,微微眯起了眼睛“父亲,我好像又累了”
声音细弱无力,仿如得了重症的病人一般。前进的脚步顿了一下,苍天羽接着迈出“累了就睡吧,我陪你”俊美如玉的脸上退却不郁,眼底有了些许隐忍。
“父亲身上这股淡淡的兰香味真好闻。”蜷在他的怀间,苍凤舞喃喃低语。“喜欢吗?”苍天羽把她放在床上,动作轻柔的仿佛她是多么珍贵的一件宝贝似的。
“嗯”眼中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秀眉微厥,樱唇轻启,格外的惹人怜爱,惑人心神。
“永远留住,可好?”一直藏在心底深处的某些东西正在破土而出,慢慢成长且毒害他的整个灵魂和身心。“嗯”意识越来越沉,眼皮重若千金,苍凤舞迷迷糊糊的应声。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莫要后悔”苍天羽启唇一笑,轻轻的说道,俯身,吻了一下她的樱唇。
晕晕乎乎的知道有人在自己耳边说些什么,可苍凤舞已经没有精力去回答,神识涣散,整个人陷入到无边的黑暗之中。
白墨拎着一盒热乎乎的芙蓉糕飞身进到阁楼,在看到坐在床边一脸温柔笑容的苍天羽后,怔了一下,只一瞬便恢复如常。
“你来了。”神情和语气截然不同往日,眉宇间升起一抹疏离。“嗯。”苍天羽淡淡的应声,没有抬头。“东西到手了?”白墨又问,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势慢慢散开。
“已到手,只差一魂。”收回流连在苍凤舞脸上的眼神,苍天羽抬头。
“可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一死?”今日的白墨很奇怪,无论言行还是举止,都和往日大不相同。不,确切的说是判若两人。
“有,凤言已经在着手准备。”苍天羽起身来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坐在那里轻呷一口。
“这傅家的传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感伤。”白墨移到桌前,优雅坐下,似自语,似感叹的说道。
“你应庆幸,如若她和前任长老一样的精明,那么你我根本没有办法扳倒她。”放下茶杯,苍天羽感慨回道。“是啊,是该庆幸,不过,咱们也付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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